<>说曹操曹操到。松玮果然找上门来了。
“你就是连天盟的松玮?”顾昕问。
顾昕虽然装作坚强的样子,但武天潇看出她其实很害怕。
“顾昕?”松玮看了看她,道,“我只是代表连天盟,来要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顾昕?”武天潇转头看向她,“难道你拿了人家的东西?”
松玮说:“顾昕偷走了连天盟的辟邪宝物——天如清簪子。”
“什么嘛……”顾昕道。
“真有此事?”武天潇问顾昕。
“喂,你信我还是信他?”顾昕反问武天潇。
“这可能不过是个误会,大家有话好说,”武天潇用温和的语气说着,然后质问顾昕,“松大侠说的,是否是真的?”
顾昕说:“没有啊,我可什么也没有做啊。”
“那松大侠怎么会不辞辛苦大老远跑来问你呢?”武天潇看着她问。
“要不你搜我的身,我可什么都没有啊。”顾昕说。
结果宗璴给她搜身。
果然,从她身上搜出了簪子。
顾昕说:“怎么可能?我是被人陷害的!”
松玮不信。
武天潇相信她。
“你会相信一个惯偷么?顾姑娘难道不一直都是个盗贼么?”松玮对武天潇说。
宗璴态度不明:“可能……有误会……”
“我也想相信顾昕,”武天潇说,“但是,陷害顾昕的是谁呢?”
“喂喂,松大侠,”顾昕说,“你可不能因为这个就诬陷我。我什么也没偷啊。”
“证据确凿,还想抵赖?”松玮道,手中拿着簪子。
“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顾昕说完,看向武天潇,“拜托你帮我查明原委。”
“既然如此,那我和宗姑娘也先待在这里,等你们查清楚了,我们才走,”松玮对武天潇说,“否则,我只好捉拿顾昕问罪了。”
“什么?!”顾昕道,“我也要和武天潇他们一起去调查,揪出这个真正陷害了我的元凶。”
“不,你就跟我们坐在这里,”松玮说,“否则你跑了,我们如何交代?”
“松、松大哥,”宗璴唯唯诺诺道,“难道真的要捉拿犯人?簪子找回来了,这不是最重要的吗?”
“你个小丫头,懂什么,”松玮摇了摇头,“盟主对此可是耿耿于怀,我不想让他夜长梦多。”
宗璴似乎了解到了什么,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那么,在我们找到真凶之前,请你不要带走顾姑娘。”武天潇对松玮说。
“好吧,一言为定。”松玮回答,“但你们可要快点。”
“拜托你了,武公子。”顾昕略带委屈地说着。
武天潇、武天峻、荆秋水、金娇四人走到院子里。
“大哥,我们从哪里下手?”武天峻问。
“这附近,肯定有别的人吧?能接触到顾姑娘的人?”金娇道。
“要不我们离开这里,到街上去问问别人?”荆秋水说。
“好吧,先从询问路人开始吧。”武天潇说。
“松大侠,”顾昕对他说,“我对你们那个什么簪子,可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松玮道。
“我是个雅贼,只偷著名书画,而且主要目标都是恶富人,”顾昕说,“我是不会去你们连天盟这种武林门派里偷什么簪子的。”
“松大哥,”宗璴出声,“我也赞同她的话。”
“宗璴,你就别多话了,”松玮道,“别让这个贼三言两语就把你给骗了。”
“我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了啊。”顾昕说。
“那你怎么解释,簪子就在你身上?”松玮问。
“这个嘛……”顾昕道,“我也无法解释。”
“这不就得了?”松玮哼道,“明明是你偷的,不在你身上,在谁身上?”
“我都说了,这不是我的风格,我不会偷连天盟的东西的。”
“我很难相信你这个盗贼的话。”松玮说。
“唉,真是对牛弹琴。”顾昕说,“难道你就这样随便抓人,也不把整个事件串联起来分析一下吗?”
“簪子从你身上找出来的,”松玮说,“还有什么是比这更有力的证据?”
“唔……”顾昕道,“我是被陷害的。那个人,肯定知道利用我的盗贼身份,很容易混人眼目啊。”
“就算你这么说,也太牵强了点。”松玮道。
“唔……”顾昕似乎感觉劝说松玮是一件难事。
武天潇,你倒是快点帮我找出那个坏蛋啊。顾昕心里默念着。
“所以说,这两天你都没有看到顾姑娘的住所里,进去了什么人?”武天潇问街上的一位老娘。
“没有,”老娘摇了摇头,道,“这两天没有人进那里。顾姑娘似乎是病了几天,没见她出来过。”
“那样的话,有郎中进去替她看病吗?”金娇问。
“你这么一说……”老娘想了半天,然后道,“我也说不清他是不是郎中,但是他的样子看上去鬼鬼祟祟的,不像什么郎中啊。”
“他进去了?”荆秋水问。
老娘道:“是啊,几天前。”
“您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么?”武天潇问。
“没什么特别的,但看他那气质,我估计他喜欢男人。”老娘道。
“喜欢……男人?”金娇问。
“哎,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个男的虽然看上去没什么特点,但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男的,发色浅白。”
“白发男子?”武天峻问。
“没错没错,”老娘回答,“那个白发男子就在旁边的茶肆喝茶来着,然后等第一个男人出来之后,他们两个就一起走了。”
“原来如此……”武天潇说,“多谢您了。”
“唉,现在的年轻人,一个个都这么不清不明的,都在忙活些什么?”老娘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道。
武天潇他们来到老娘刚才描述的茶肆那里。
“小二,”武天潇问,“你还记得几天前坐在这里喝茶的一位白发男子吗?”
“哎哟,这位爷,”小二道,“您也瞧见我们这儿有多热闹了,这人来人往的,客人如流,我哪儿记得住啊?”
“嗯……他是白发,然后,穿的衣服应该很高档的,而且,整个人给人感觉有些冷冷的,不像这里的这些客人。”金娇说。
“阿娇?”武天峻问她,“你怎么会知道……”
“哎?这位姑娘一说,我还真记得有这么个客人,”小二说,“赏银子那叫一个大方!没错,穿得很贵气,就跟这位姑娘似的,一看就不是我们这邻里的人。”
“嗯……我想我已经猜到是谁了……”金娇说,“然后呢?”
“然后,那位爷就跟另一个男子——穿的也不差——走了。”小二说,“您问完了?我得赶快去忙生意了。”
小二说完,就很快溜走了。
“阿娇,你已经知道是谁了?”武天潇问。
“白发男子,应该就是宇文皌。”金娇说。
“那么,刚才那位老娘说的另一位男子,”武天峻说,“应该就是中性气质的左丘瑨了!”
“左丘瑨……他可是太医世家,跑到顾昕这里做什么?”武天潇问。
“顾姑娘的病有那么严重?”荆秋水问。
“啊,你该不会认为,”金娇说,“是左丘瑨,把那簪子放到顾昕身上的?”
“可……这都是几天前的事啊,”武天峻说,“难道顾昕不会发现她身上的簪子吗?”
“嗯……有一种可能,”金娇说,“那就是这两天顾姑娘都处于昏迷状态,头晕脑热,分不清东南西北,所以很容易被人下套。”
“昏迷?”武天峻问。
“我听说过,太医学派的人,有一种能使人昏迷、但又不至于危及生命的疗法。”金娇说。
“疗法?”武天潇问,“他真的是去治疗顾昕的?”
“不仅如此,”金娇说,“还把簪子嫁祸到她身上了。看来很成功呀。”
“可现在被我们给识破了。”武天峻说。
“还等什么?快点回去向松大侠解释啊。”武天潇说。
四人回到顾昕那里。
“你说什么?”松玮问。
“……所以,我们认为是左丘瑨干的。”武天峻说。
“这太荒谬了,”松玮站起身,“你们随便扯东扯西,编故事,还涉及皇宫的人,真是太过了。”
“我们可不是凭空捏造的,”武天潇说,“这街上就有目击证人。而且,能做出这种昏迷疗法的……”
“只有太医学派的人。”金娇替他说完。
“太医学派?”松玮说,“那也肯定不止左丘瑨一个人啊。”
“但是,宇文公子和他一起行动,二人又身着高档衣服,贵气十足,当然是从皇宫来的……”金娇道。
“够了。”松玮抬起手,“你们试图替朋友开脱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们适可而止吧!”
“松、松大哥,”宗璴说,“宗璴……也这么觉得。”
松玮看了宗璴一眼,然后叹气道:“唉,宗璴,你还是这么天真。”
“等一下,”顾昕对松玮说,“这起码证明,左丘瑨是有这个可能这样做的。”
“你现在又要推到治疗你的医师身上了?”松玮看着顾昕。
“若他另有企图的话,”顾昕说,“现在就是揭发他的时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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