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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宣两指夹着花剑一甩,原本的兴趣基本被磨得差不多了。
她兴致盎然的赴约, 没想到迹部的击剑根本不是她想的那种击剑——
空有剑名,却不能见血,现在还要穿毫无作用的一堆护具?她嗤笑一声:“手软?这种花架子的比剑谁能伤到我。”
简直狂过头根本是蠢了!一句话让周围的工作人员和裁判彻底黑了脸。剑是利器, 再怎么改良, 刺到人身上都是严重的事故, 护服就是为此存在降低危险的。但现在居然有人说这是花架子还大言不惭的说伤不到她!?
要知道对手可是迹部, 华丽和胜利的代名词,整个击剑协会都十分有名的少年!这种轻视迹部能忍!?肯定不....正主还真不受影响。围观人又是一呆。
迹部是见过缪宣的速度和反应的, 他提出击剑一部分是听人说缪宣会武击剑可能练的不错升起竞技之心,还有一部分是想要观察缪宣的运动神经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人们只感叹一句不愧是迹部财团的继承人越来越成熟。
但接下来缪宣一句“陪你玩玩, ”终于也让这位大爷面色不善起来。
提醒的话说过一遍就不会再说第二遍, 迹部景吾冷哼一声, 极为干脆径直上去摆好了架势。
“本大爷瞧瞧你能玩成什么样!”
裁判喊出开始。
比赛结束快到不可思议,选手的剑尖分别装有红光和绿光探测器。击中发生时,剑尖会产生一束强光。而迹部身上多处几乎同时闪烁出绿光。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
即便没有读心的能力,缪宣也从迹部的脸上看出了这几句话。
因为太熟悉了。
上次打网球赢了迹部时候他也是满脸这种表情,可能是受了上次打击有了免疫力, 这次他恢复的非常快, 也就缪宣夹着花剑在手腕转了转,他就敛了表情, 面上平静的看不出分毫。
满堂的鸦雀无声。
“我都说了, 花架子。”缪宣手指勾着剑柄, 看上去云淡风轻又有种实话实说的诚恳。无辜平静的让人一口气哽住生生咽不下去!
可这次再没人敢质疑。
所以她不喜欢开打前讲什么破道理,那都是浪费口舌,当结果出来所有人都会闭嘴。
如果不闭嘴就打到他们闭嘴。
就如同她第一次面对立海大的青年一样,直接干脆利落的在他们自己的规则中击败他们,比任何废话都管用。
迹部有些复杂的看着她,这次却很难和上次一样说出无比平静的话。他凝视了很久,忽然气势汹汹几步靠近缪宣压低声音:“你这家伙,真的是女人吗!?”
缪宣微抬头,看到迹部少年灰色的睫毛,下面蓝色的眼睛一眨不眨,认真严谨到像是探讨学术问题。
缪宣看着迹部,想了想,觉得可以实话实说自己不是普通的人类,就见对面的人退后一步,一手支腰,一手扶住额头叹气:“算了,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个事实。”
“你是怎么训练的。”他问。
“剑,双面开刃,凶险异常,生而为杀,”缪宣耷着的眼皮一抬,手腕微转,将脚边的护具挑起刷刷几剑下去便劈成碎片。
场内响起一片倒吸凉气。
“这种东西,没用。”她把剑一抛。
“喂小心!”迹部眼睁睁花剑直直的朝着缪宣扎下去,心下大急,就见缪宣神色平淡,只把脚尖向外移开两寸,剑尖擦着她的衣服落在脚尖移开的那两寸直直插入地毯。
“噢噢噢噢噢!”所有围观的人瞪大了眼睛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
就在这片热烈的掌声中缪宣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又侧头对迹部说:“看,剑无戾气,连衣服都划不开。”
“不玩玩吗?”
虽说惊险刺激而又帅气异常,但剑靠着衣服擦下去足以让任何男人胯间一疼的位置......
“.....你是认真的吗?”迹部张开五指撑在脸上,无力的感觉差点将他压倒。
“少爷,我是说真的,你可以将这位小姐聘为保镖。”管家在一旁恪尽职守。
“我拒绝。”迹部面无表情的说,连本大爷的自称都直接省去。
“试试吗,我的训练,难度很高。”缪宣说,尽管她十分扫兴,但能在这个孱弱的世界接触到有人用这种冷兵器还有敢与她对持的勇气,她多少还是愿意玩玩。
迹部看着缪宣,顿了顿,低低笑着,笑声越来越大又猛地停住,他定定的望着缪宣,目光热烈,“本大爷接受了!”
迹部景吾兴致勃勃参与缪宣的操练,一脸苍白的结束。他浑身大汗淋漓像是被水淋透,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管家最后都说抱歉少爷你太惨了我看不下去了于是先行离开,缪宣愣是一点没有心软。
终于结束了之后,迹部躺在地毯上好一会,这才挣扎着起来要去沐浴。
穿着浴衣在定制的桑拿房坐着,被热腾腾的蒸汽熏了好一会,他才终于在这种持续高温难以呼吸的热气中感觉似乎活过来。
“温度不错。”
“恩,”迹部懒洋洋的应了一声,随即感觉不太对劲,这不是他们网球部一起合宿!他赫然转头,神色一僵。
“你好歹有点女性的自觉!”说着,迹部黑着脸刷的站起来往远处挪了挪。
桑拿房内蒸汽缭绕,稍微隔一些距离就只能隐约看到对方一个影子了。
缪宣一脸茫然完全无法理解。她低了低头,抹胸,短裤。这不穿的好好的没有露点吗?这比以前干架碰到爆衫的好太多了!激烈的厮杀谁还管衣服怎样,也就缪宣总还有点羞耻心,一直在衣服内以绷带缠胸以防突发状况。
而现在,分明所有衣服都好好的穿着呢。唯一说不上女性的,大概就是有些平坦的胸部。
迹部景吾是在说这个吗?缪宣觉得大概不是,那还有什么?好像也没什么了?
“我有女性的自觉,但平我也没办法。”缪宣漫不经心,又后知后觉细细打量了迹的骨骼肌肉结构,这才无所谓的低笑一声:‘到底都是些小鬼头,关注点总是那么几样。’
记得以前见到过个年纪不大的小鬼,打着打着忽然跳开脸色微红,冒出一句非常不好意思的‘那个你衣服开了’之类羞涩的话,一看战斗经验就太少。而年纪大的多数从来不在意,想想倒是有些怀念那些战斗时光了,脑中飘忽了一会,缪宣很快就出了桑拿房。
迹部一个人呆在房内,蒸腾的热气让人脑子都转的有些慢,他脑中回想起‘平我也没办法’那句话,忽地变了脸色,“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平静的对一个男人说这句话!”他一把按住额头,心中又不自觉冒出一句,的确挺平的。迹部少年腾的站了起来。
“啧,什么小鬼头,话题明明是她自己乱扯与我无关!”扯了扯松松垮垮的浴袍,迹部毫无风度的低声骂了一句。
桑拿房太热了导致血液循环使得脸上发烫,迹部扯开了大半的浴袍试图降温,可惜没什么用,他怎么比无法降下那股持续的高温。
面对这个脆弱到能随便毁灭的世界,她拿出十二分的耐心....当然结果没什么区别。
缪宣最讨厌人胆小唯诺,女孩吓得花容失色不停后退,估计将她当成神经病犯罪分子。
但...除了这个女孩有点资质真的再没什么人看的上眼了,所以缪宣大步上前一把攥住她手腕,结果女孩当场骨裂。
往事不提。
现在已经是四周目。
一夜之间,整栋小别墅忽然多出许多东西。偌大的房子忽然出现了各种家具,上面还有不同的气息,仿佛一开始便有人在这里居住一般。
“就是这里吗?”
门外响起对话声,钥匙插入大门。
凌乱的脚步走进,还伴随着杂乱的谈话声。
“哇!好大,比我们之前住的还大。”是个稚嫩的孩童音。
“可惜枣还没下班。”
“光也没回国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雅臣哥知道具体时间吗?”
“唔....应该还有一阵。”
“我说,新妹妹不在吗?”
“嘁。”
“还真是大牌,也不知道出来迎接一下。”
几个人态度自若的走进来,其中两个直接坐在沙发上,另外几个四处走着,看样子是在熟悉新房子的环境。
缪宣双手抱胸,依靠在二楼的门栏,看着他们。
除却最小的那个孩子,其余人身材匀称结实,每一个都挺拔修长,其中大概有两到三个应该习惯运动,不过到底也都是普通人的范围,唯一比较特殊的,就是这几人的相貌极好,各有特色的俊美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