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真的是同一只猫!
那江灵呢?
这只黑猫明显听命于她,她究竟是什么人!
看着江灵朝这边走来,我连忙是躲到了一片灌木后面。
可心里,依旧是紧张得不行。
不管江灵是什么人,肯定都是个厉害角色。她会不会发现我?要是被她发现的话,我肯定死定了。
我的手不停揉搓着雾尘珠手链,心里默默祈祷周朗千万不要坑我。如果江灵真要杀我灭口的话,他一定要献身来救我才行。
很快,江灵就走到了我面前,在距离我不到两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糟糕,不会真的发现我了吧?
我浑身都在冒着冷汗,心更是快要跳出嗓子眼。
就在我快要被这紧张感弄得晕过去时,江灵总算是抬脚往外走去。
见着她走远,我长吁了一口气,慢慢站起身来,打算继续跟着她,看看她还会不会有所动作。
一起身,才发现我的两条腿软的不行。看来,刚刚我可真是被江灵吓得不轻。
我扶着发颤的双腿,勉强跟了上去。
江灵是朝着食堂的方向去的,路上遇见好几个早起晨跑的男生,都是一步三回头地盯着她瞧。
这样漂亮的女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不过也幸好有了这些早起的虫儿做掩护,我的跟踪才不至于显得那么明显。
江灵进了食堂,买了两份早餐。
依照她这几天雷打不动的行为来看,其中一份是买给我的。
她出了食堂,走到一个没人的转角时,再次停了下来,将身上的针筒拿了出来。
在我震惊的目光中,江灵把针筒里的东西,全都推进了那杯豆浆里面。
她不喝豆浆,早餐的豆浆,从来都是给我买的。
难道说,她前几天给我喝的豆浆里面,也是加了这么恶心诡异的东西?我还连着喝了这么多天?
我紧紧捂住嘴,想忍住强烈的想吐冲动,却奈何那感觉实在是太恶心。我一个没忍住,扶着旁边的垃圾桶,哇哇就吐了出来。
本来就没吃东西,这一吐胃里空空荡荡,实在是难受得慌。
虽说没什么食欲,我还是在食堂点了份米线。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我要是病怏怏的,怎么面对可怕的敌人?
吃完早餐,我慢悠悠回了宿舍。
刚进门,江灵就热情地迎了上来。
“小九,你去哪里了?我给你买了早餐,快来吃吧。”
你那可怕的东西,我哪里还敢吃!
我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面上还要装作不动声色,对着她勉强扯了个笑脸。
“刚刚我起床太饿了,就直接去了食堂吃了份米线,已经吃饱了。”
“米线吃了口渴,你要不要喝点豆浆润润喉?”江灵继续不依不挠地缠着我道。
要是没看见她今天早上的举动,我可能真的要被她的这份热情给感动了。但知道她是个多可怕的人之后,我真是觉得后背发麻。
“不用了,我不渴。”
“我渴,昨晚吃了薯片,真是渴死我了,要不给我喝吧。”
张倩顶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间出来,手直接伸向了那杯豆浆。
我心里咯噔一下,快张倩一步端起了豆浆。
虽说连着喝了这么几天我身体都还没出现什么异常,但江灵这么大费周章地往里面“加料”,肯定是有目的的。我自己已经喝过没办法就算了,但张倩可不能跟着我出事!
“我突然又想喝了。”我干笑了两声,从沙发上拿起我的包,“我今天要去面试一个兼职,先走了。”
说着,我端着豆浆就出了门。
楼下就有一个垃圾桶,我本来想将豆浆直接扔了。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身后有道目光注视着我。拿出手机往后照了照,果真看到江灵站在窗口。
还好我没扔,不然她发现我不喝,肯定会起疑心的!
我收起手机,将吸管放到嘴边,做出一副假装喝的样子,大步朝前走去。
一直到出了学校,我也没扔了那杯豆浆。刚好,我可以去找周朗,和他说说江灵的事。毕竟,现在我已经确定,江灵的那只猫就是想置我于死地的黑猫,自然是要找他商量下对策的。
这杯豆浆,就当做物证了。
想着也没那么着急,我选择了坐公交。毕竟,在没什么急事的情况下,还是能省则省的。
公交车很绕,打车二十分钟就能到的距离,我硬是坐了一个小时才下车,端着豆浆的手都有些僵了。
周朗住的是高档小区,安保措施很到位,进出都是人脸识别,所以前两次我都被拦了下来。
但奇怪的是,这一次,保安居然主动给我开门了。
我有些奇怪地看向他,问道:“保安大哥,难道你认出我了?”
“当然认识了,你看。”保安大哥朝着我笑了笑,掏出手机打开相册,里面第一张,就是我的照片。
看照片的背景,应该是在周朗家时拍的。但他是什么时候拍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要命的是,这照片是俯拍的,这角度把我拍得要多丑有多丑,和身份证也没啥区别了。保安大哥还能一眼认出我来,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前两天周先生特地给我们发了你的照片,说只要是你进来,一律不许拦着。所以我们每个保安,都把你的照片看了又看,生怕没认出你来。”
这个周朗,倒是靠谱!
“你们小区的服务还真是好。”我看着我那不忍直视的丑照,尴尬地笑了笑道。
“那当然,毕竟周先生可是我们的黄金客户,整个8栋都是他的。”
整个8栋……
我已经惊得合不上嘴了。
周朗能在这个高档小区内买房,我知道他肯定不差钱。但我没想到,他居然是有钱到了这种地步!就他住的那套房子,就价值一千来万。
虽然小区一梯只有一户,但一栋楼可是有28层的啊!
这个周朗也太有钱了吧!我感觉我要晕厥过去了。
我在想,他既然这么有钱,我那一万多块在他眼里不是等于没有吗。等一下我卖点惨,看能不能把我的钱要回来。
我心情激动地上了楼,到了门口,按了好久的门铃,都没人开门。
难道周朗不在家?
我将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有没有动静,奈何隔音太好,什么都听不见。
我也没有周朗电话,看来只能打道回府了。
我刚转身,门就打开了。
转头一看,周朗围着个浴巾,浑身湿哒哒地站在我面前,看样子刚刚是在洗澡。
只是,洗澡为什么头上还戴着那个帽子?
“你是把帽子纹头上了吗?洗澡都不摘,你不洗头发的吗?”我翻了个白眼,伸手就去摘周朗的帽子。
一摸,干的,感觉像是刚刚才戴上的,这是要掩盖什么?!
难道他是个秃头大叔,害怕别人看到?
摘下帽子的瞬间,我知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