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真是没有想到,您和国师大人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呢?”
从酒楼回到客栈的房间之中,芙柳倒是有点惊讶的看着徐熙,实在是有点没有想到徐熙竟然会和当朝的国师大人有这样的一份关系。
“什么这么一段呢?你可别误会些什么。”徐熙不由的解释着说道。
她和裴淮之间,是真的没什么,倒是不希望有谁会去误会些什么。
“真的没有什么吗?那我怎么看着,倒是觉得国师大人好像对小姐您其实是有意思的呢?”芙柳看着徐熙,有点不解的问道。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其实徐熙就是那个当局者吧?
芙柳又不是什么不经世事的少女,她经历过的事情很多,男女之事更不能说是毫不知情,所以,她是可以看得出来的,正因为看得出来,才会更加的惊讶和震惊。
不过想想也是,若是自家的小姐是个普通的人,又如何能够打败流氓,护她周全,收她为仆呢?
“瞎说什么呢?没有的事情,这话,日后不许再说。”徐熙一听芙柳这话,微微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着她说道。
裴淮只不过就是经常性的有点脑子会抽风而已,等到抽风过去了,自然也就不会再这样的说一些让人误会的话来了,所以,忍忍就好了,千万的不能够去深究,一旦深究了,她就输掉了。
“小姐…..”芙柳有点欲言又止的唤道。其实她是挺想要告诉徐熙,这不是多想,而是真的看的出来。
裴淮看向她的那种眼神,是完全的不一样的,就是不知道徐熙自己可否有什么感觉?
但是现在看着她这样的给自己催眠的模样,大概还是无所察觉,又或者,只是不远处承认罢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这里不需要你了,你也回房间去休息吧。”徐熙看向刚刚帮她将床铺给铺好了的芙柳说道。芙柳看着徐熙这个样子。
虽然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只是应了一声。
“是,小姐您也早点休息。”说着便是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在芙柳将房门重新的关上,整个房间就只是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徐熙倒是不由的吐了口气,想着之前芙柳不所说的话,脑海之中,好像逐渐的浮现出了一个人影来。
“不可以认真,你要是认真的话,你就真的要陷进去了,或许,他也只是一时兴起的而已。”徐熙赶紧着摇着头,将脑海之中的那道人影给甩出去,自言自语的说了这么一句。
站起身来走到床榻之上,躺了下去,闭上眼睛,不再去想这么一个问题。
是真的也好,玩笑也罢,顺其自然吧。
“参见玉琪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旌旗面色有点发苦的看着眼前的这位又来了的玉琪公主,不笑还不行,就只能够是满脸堆着笑,心中却是期盼着她赶紧着走的拜见这位公主了。
昨天不欢而散,今儿个又来?这位公主到底是怎么想的?
难道她这位公主的名声不打算要了?还是就打着这个注意的赖上国师府了?只是……
“起来吧。”国师府门口,玉琪公主亭亭玉立的站着,婀娜端庄,说了这么一句,等到旌旗站起身来,刚想着扶着身边丫鬟的手朝着国师府进去。
可是旌旗却是当仁不让的站在原地,笑看着玉琪公主。
“公主,很是不凑巧,这国师大人他不在府中,您…..这么进去,有点不太方便。”毕竟是主人家没有人在,一个女孩子非得往里面走,好像这就有点不太合适吧?本来玉琪公主总是朝着国师府跑就有点不太好了。
旌旗的意思其实说的已经是足够明白的了,这也是让得这个玉琪公主的身体微微的僵硬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是有点维持不住了。
“那国师大人去哪里了?”玉琪公主尽量的保持着心平气和的情绪问道。
“这个小的还真是不知道,大人一大清早的就出府了,至于做什么去了,这大人不说,小的也不能够问啊不是?毕竟,大人是主,小的是仆,询问主子的心中,可不是一个属下该做的事情。”旌旗倒是一脸为难的看着玉琪公主,说道。
他确实是不知道,裴淮一大早上的就出去了,也没有向他交代些什么,就只是简单的吩咐了一句,中午不回来用膳了而已,毕竟今天难得是不是上早朝的日子,可以自由分配时间不是?
这不在朝堂,不需要当政,休息的日子,还真是没有人可以约束其行为。
“那本公主进去等着你们家大人回来就是了。”玉琪公主一听旌旗又是一问三不知的架势,心中就有一股子的气,可却又不能够当着面发泄出来,倒怕是把自己给气死在这里。
“公主,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难为小的了。”旌旗就是寸步不让,心里面早就已经是叫嚣着让她赶紧着走了。
“大人交代过,中午不会回府中来了,这晚上也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总之就是交代府中不同留饭了。所以,这……公主,您就算是进去等着了,也不一定能够见得着大人。”
所以还是赶紧着回去吧,下次最好是不要再来了。
“你这是赶本公主走?”玉琪公主语气不善的问道,看着旌旗的眼神之中泛着怒气。
其实更多的还是因为见不到裴淮,吃了个闭门羹而生气,昨天人也见不到,今天更是连府中都进不去,这让得她如何能够不生气?
她可是当今堂堂的公主殿下。
“小的不敢,只是这国师大人不在府中,公主进去恐怕是有点不太合适,为了公主您的清誉着想,公主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这样一来,对于您,对于大人而言,都是一件好的事情。公主,您说呢?”旌旗有条不紊的说道。
话语间自然也是不卑不亢,别说只是对上一个公主了,就算是对上当今的皇帝陛下,该怎么说还是怎么说,该怎么不退让还是怎么不退让。
很抱歉的是,他是国师大人的属下,可并不是这北燕国的属下,自然,也就不会听命于裴淮之外的人了。
既如此,其实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旌旗毕竟算是江湖人了,只是现在,成为了国师府的管家而已。
不服从朝廷。若不是裴淮是当朝国师大人,旌旗也不一定会对于眼前的这个公主有多么好的脸色。
“你….”玉琪公主气愤的看着旌旗,一听他这话,却是一时之间竟然也是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他的话,只能够是气愤的转身,愤怒的说了一句,“回宫。”
瞧着玉琪公主坐上轿子,大队人马离开的背影,旌旗倒是不由的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容来。
“这位公主还真的是太想不开了,上赶着想要赖着咱们国师府,啧啧…..”可是上赶着的女人,好像比起那些个不上赶着的女人,还要让人觉得弥足珍贵来着,毕竟,没有价值的东西自然是比不上有价值的东西了。
再说了,裴淮也不会迎娶一个公主为妻的。
只会这个玉琪公主不死心罢了。
“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呢?”聂承徽忽然的从门内走了出来,听见旌旗这话,朝着他望向的方向看了一眼,“玉琪公主的銮驾?”
“掌教。”旌旗转身,恭敬地喊道,“是玉琪公主的銮驾,被我给挡了回去。”
“师尊呢?”聂承徽对于那个什么玉琪公主不感兴趣,她也成不了他们的师娘,要说有谁能够成为,大概那个叫做徐熙的女人有可能。
本来他还想着让师尊收了做女徒弟的,那样也好歹有个小师妹啊,可是照这个趋势往下面发展,好像……
“主子一大早的出门去了,并没有任何的交代,掌教您找主子有事情?”旌旗恭敬地回答道。
“这样啊,那没事了。”聂承徽说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瞬间消失在人海之中
这倒是让得旌旗有点摸不着头脑了,闹不明白聂承徽来此所谓何事?
其实很简单,聂承徽就是想来看看裴淮对于徐熙的反应罢了,不过现在,倒是知道,一大清早的就出门了,不用问,他也知道裴淮这是去做什么了。
既然是知道,那自然便是没事情要说的了。
徐熙看着眼前这个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的国师大人,其实是无语外加无奈的。
怎么她才刚刚下楼,就看见裴淮正笑望着她,站在这楼底下等着了?她这行踪可是真的毫无任何的秘密可言啊。
不过要嘛怎么说这京城是裴淮的势力范围之内呢?要不如此,如何能够查找到她在哪家客栈里头啊?
“国师大人怎么来了?”其实徐熙很想要说的是:怎么又来了?
不过这话刚要说出口,还是硬生生的给改掉了,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来,朝着裴淮走去。
跟随在徐熙身后的芙柳见状,倒是不由的偷笑了一下。
她就说这位国师大人对她家小姐有意思吧?可喜的是,她家小姐还不相信。
当真的是当局者迷,旁人无法干预啊。
顺其自然,其实倒也是挺好的,就是进展的会稍微的慢一点罢了。
“刚好今天也不需要做什么,就顺道的来看看。”裴淮看着徐熙走下楼来,说道,“吃过早饭了没有?”
“还没有,刚刚起床而已,国师大人吃过了吗?”徐熙问道。
其实还是有点搞不清楚裴淮往她这里跑的含义是什么?本来她还想着今天带着芙柳去街上看看,琢磨着有什么赚钱的外块呢,可是这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