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宵静,城南港湾处逗留着一个男人,他的眼里带着迷茫之色,看着江面上茫茫的白雾,困惑的四处张望,好像在找归路。
为什么会到来这里?男人疑惑的想道。
“啊!”这个惊叫是他发出来的,因为刚才他一转头的时候看到了身后出现了一个红衣女人,把他给吓坏了。
“你是谁?”男人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睛,吓愣了,那是一双属于恐怖片里面女主角的眼睛,整个眼珠都要突出眼眶了,瞳孔如针头大小,而眼白却跟卫生球一样大。
“啊!”大院里面响起了一声震天彻底的尖叫声,把温情等人都给吵醒了。
“怎么回事啊?”香香从被窝里起来,没好气的穿上鞋子,就穿着睡衣走了出去。温情把被子叠好也赶了出去,刚才那个叫声是从厨房里传来的。
“叔叔,你怎么了?”香香走进厨房里询问。
“妈耶!有蟑螂呀!”盲人大叔在原地跳脚,手里还拿着锅铲,原来他是被一只蟑螂给吓住了。温情松了口气,然后看着锅里面的燕麦牛奶,不觉肚子就饿了。
“一只蟑螂把你吓成这样,你这胆子比老鼠还小。”香香鄙视道:“你给我闭嘴吧!”
“小丫头,你怎么可以跟叔叔这样说话,太没礼貌了。不来安慰下叔叔幼小脆弱的心灵。”盲人大叔委屈的抚着胸口,娇滴滴的说道:“人家家好难受啊。”
“你有病吧!给我正常点又不会折寿,老是一惊一乍的弄出点名堂。”香香把他训骂了一顿,盲人大叔委屈的撇嘴:“你妹的,到底谁是老大谁是老小,你这个目无尊长的小屁孩。”
“大叔,你今天起那么早给我们煮早饭,真是辛苦了。”温情也由得这对叔侄闹去了,只不过很感激大叔的早饭。
“这没啥的,大家都是一个屋檐下的朋友,现在得患难与共嘛!”盲人大叔抓着后脑勺哈哈大笑,怪不要意思的。香香哼了一声,小声道:“你就不能稳重点么?不做个样子给龙姐姐看看,以后她才不会理会你呢!靠不住的男人。”
“你这丫头少来搅合大人间的事。”盲人大叔不怎么想要提跟龙姐之间的感情,也让温情有点疑惑。
不过大家早上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温情注意到龙姐一直不肯摘下自己的面纱,而盲人大叔也没去看她一眼。照着香香的说法,他们私底下的关系应该不错,为何在人前又是如此的冷淡?
吃完了早餐,温情打算去基地看看,如今丧尸还是他们最大的敌人,对于赫连城跟苏瑾,她决定等研发出了对付丧尸的武器后再去理会他们。
不过小草是如此想的,然而事实却并非是照着她的计划发展。她才去基地看了专家研制的武器,还没看到成果,就从广播台听到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于昨晚a市城南码头,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乃是慕容世家的代理管家慕容野,具体情况还要听记者跟进,接下来听听法医的说法。
“死者的表面没有伤口,但鼻腔肚子都有积水看来是掩死在河中的。”
“淹死的?”记者问道:“是不小心自己跌落到江水里面了么?”
“我们测过他体内的血液指数,并未发现还有乙醇,看来他不是醉酒失足跌落,可能是被人推入江中也可能是不小心自己掉落下去。”法医推测道。
记者就跟进到这里掐掉了连线,随后又是主播说下一段新闻。
温情已经被这段新闻给震惊了,手里握着研究资料报告的文件都掉在了地上。这……怎么会这样?她才离开慕容野几天啊!他居然死了?
慕寒在一家咖啡馆吃点心,对面坐着一个披着斗篷的少女,店里的服务员都投过去好奇的目光,因为这里客人很少,这样衣着怪异的女孩出现在这里自然会引起很多人的主意。
“是你做的么?”慕寒冷着脸质问道。
“你好像很生气,这件事与你有什么关系?你非要来寻问我?”少女的脸露在斗篷外面,一头黑发却藏在了斗篷里看不出层次。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要参与赫连家与慕容家的纷争?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慕寒问道。
“因为你会关心这件事,我要对付你,不能仅仅靠自己的力量。”少女淡淡说道:“慕寒,我不能亲手杀你,但是我可以借刀杀人。”
慕寒忍不住疑惑:“我跟你到底有什么渊源,你非要致我于死地?”
“渊源有啊。可是我不能告诉你,一旦说了,可能会惊动另一个时空的人。”范无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然后摇头道:“这咖啡味道太苦了,我喝不习惯我更喜欢喝柠檬水,还有鱼糜豆腐,这抹茶蛋糕,芝士面包对我来讲一点吸引力都不够。”
“你喝不惯西式点心,下回我会请你吃中式糕点。”
“诶?你为什么要待我那么好?可知道我们现在是对立,我要置你于死地。”范无救也感到了好奇,慕寒怎地一点都不怕她呢?
难道就因为她这张娇俏可爱单纯无辜的脸蛋?范无救想到了昨晚上的事,嘴角的笑容带着一丝妖异:“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么?”
“其实呀,我只是骗骗他的,可是他就醒了,还自己跳到了江水里。”范无救轻描淡写道。
“你已经杀了人,而且把这里的人都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再下去是不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搞乱?”慕寒不悦道:“你把局面弄成一团糟只是为了对付我,你倒底在畏惧我什么?”
“畏惧你什么?这句话应该不是丧尸王会说的。”范无救毫不客气的揭穿了慕寒的身份:“你知道么?我要是把你的身份给公布给所有人,你应该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在人类中间行走,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跟她在一起。”
慕寒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面,俯视着她:“你到底是谁?”
“范无救,你应该知道这个名字。”
“我自然知道,可是你是人不是白无常。”慕寒沉着脸:“你到底是谁?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