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揽月虽说想帮助映言,让映言去找她,但封揽月还是让映言去封府找自己,她可不会这大容易就将织缕阁给暴露了。
既然映言要找师傅,又第一次来这里,用钱的地方自然也多,小媛之前给的那一部分钱显然是不够的。
封揽月又让小媛将剩下的全部银子递给了映言。
“谢谢你!我会好好考虑的。”
封揽月的特别让映言更加好奇,这还真是个奇怪的小姐,现在的这些人,哪个不是仗着自己对别人有恩,处处拿此做文章,变相要挟为其办事受利,可这个女子却知字不提对自己的恩情。
原本打算到君悦楼大吃一顿的,可现在银子都给了映言,加上逛了一上午也有些累了,封揽月与小媛也没了继续逛街的兴致,与映言约定好一切,便转身离开,回封府去了。
至于刚刚的提议,其实封揽月也就这样随口一说,并没有多想。
在这个没有亲人的世界,其实封揽月更多的还是希望映言能够找到自己的师父,并与之一起生活,而不是无依无靠,最终沦为她人呢的女婢。
只是封揽月绝对想象不到,将来的某一天,映言真的会成为自己的人,并为自己立下汗马功劳。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
一路暗中将封揽月送回封府,之后映言又再次来到君悦楼,打算找师傅。
说来也怪,她明明跟着师傅一起进的君悦楼,可一转眼师傅就不在了,而且自己离开了这么久,怎么就不见师傅来找自己呢?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映言犹如马大哈般没心没肺的往君悦楼上找去,师傅没来找自己肯定是在君悦楼与陆隐聊的正欢,对就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不然师傅早来找自己了。
但是映言不知道的是,其实她的那位师傅一直是跟在她的身后的,只是她自己没发现罢了,待回到君悦楼,花倾自然也就现身了,并装着不知情的坐在包间里面,还点了一大桌子好吃好喝的,佯装正品着美酒,尝试着佳肴,好不惬意。
见映言进入包间,花倾才放下手中的酒杯,有些不可思意的看看映言,逐开口道,“你这丫头,不是早吵着要来这君悦楼大吃一顿的吗?怎么这会儿才来,又跑哪儿疯去了?”
“我才要问你呢师傅,怎么一进君悦楼你就不见了,害的我满世界的找你。”
抱怨完师傅,映言随手在桌上拿起离自己最近的月饼就往嘴里递,又给自己到了杯果就酒。
既没有回复映言的疑问,也没有理会映言,花倾继续喝自己的美酒,好似一这世界就只有他手中的那杯酒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恩!好好吃啊!出了这么好吃的点心,陆隐也不送给我们点吃吃,还真是小气死了!”
看到自己的爱徒如此没心没肺,花倾表示无语,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主子,还有谁能收拾得了这孩子。
“你这到是怪错人了!人家陆隐可是最忙的了,他又怎么会有时间来给我们全庄的人都送吃的。”
“再说了,就这月饼,也不是他君悦楼的产品,而是他与封太尉府的封揽月打劫来的。”
花倾满口贬低君悦楼来衬托封揽月的优秀。
“师傅,你,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世上也就君悦楼的食物最好吃啦!”
“哼!还不可能呢!这就是事实好不好?”
花倾将自己知道的,关于封揽月的所有事情都吐露出来,当然省点了她与墨云的那一段。
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就连讲故事的花倾都有些被自己感动了,更不要说是刚与封揽月分手,对她充满好奇心映言了。
“师傅我发现自己对封揽月,又多一份好奇与崇拜了,你知道吗?刚刚徒儿就是与封揽月在一起呢!”
“…………”
映言将自己刚刚经历的一切一字不漏的讲与花倾听,包括封揽月让她十天后再去找她等等。
虽说当时花倾一直是跟在她们后面的,知道所发生的一切事,可是现在再听映言说一便花倾还是听得津津有味的。
原来还想着要怎样将映言安排到封揽月身边呢!如今这可是个极好的办法。自己也算是对墨云交得了差了。
“映言啊!说实话你想不想到封揽月身边啊?”
花倾还是是个开明的人的,他得了解并遵从映言内心真实的想法。看她是否愿意去做封揽月的婢女。
“我到是愿意,毕竟她于我有恩,可是我永远都是主子的人,我不会背弃主子的。”
比起平时大大咧咧的形象,此时映言的严肃认真到让人觉得不似她了,在映言心里,她的家就在第一庄,也只第一庄的人才是她的亲人。
看着映言的严肃及难掩之色,花倾原还以为她不愿意呢,结果却是这个原因。
“这个你放心,其实主子也在物色去封揽月身边的人,你也知道中秋佳节那日庄主带了位女子回去,可你知道她是谁吗?”
说到这,花倾又故弄玄虚,没有继续往下说,言下之意是要映言自己猜测。
“难道那人就是封小姐?”
映言脑子还不算太笨,一语击中。
“没错就是她,庄主知道她身体不好,又担心她如今一人身在封府会有人对她不利,所以想要物色一人去到她的身边,可一便没有找到合适的身选,所以此事才拖延着。”
主子带回第一庄的人竟然就是封小姐,不过也难怪主子对封小姐特别,她确实值得主子这般对待。
“师傅你就帮我跟庄主求求情,让我去好了,虽然我善于用毒,可一般的病疼我还是不成问题的,加上封小姐一人住在那种勾心斗角的深宅大院,需要的就是我这种善毒之人。”
映言撒娇的拉恍着花倾的手臂,一副如若你不答应我便不撒手的表情,格外可爱。
“好,好,我去说还不行吗!”花倾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既已达到,他肯定是顺势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