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心里的想法到嘴上就变成这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知道萧先生真的是盛世大股东...”
丽新的总裁头疼的说:“工作上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本来应该直接把你开除,但看在你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再把萧先生约出来见一面,如果能征得原谅,这次的事情就算了,不然就自己滚蛋吧,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让我们公司留给萧先生一个负面的印象。”
... ...
“尊叔,找我有什么吩咐?”
医院里,徐文翰手里捏着电话。
尊哥的声音从话筒传出来。
“萧何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
“怎,怎么样了?”
徐文翰紧张而激动的问。
“他之前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在一家酒店里打工,人生轨迹也平平无奇,没有值得在意的地方,但是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有钱,完全没有任何头绪。”
尊哥说。
“那,那应该可以动手了吧?他突然暴富,估计是开到彩票什么的,或者是家里拆迁?反正他没什么背景就对了,尊叔,你可得替我出一口恶气啊!”
“你放心吧,我已经安排好了,现在你就去转告他,明天中午,九州饭店,不见不散。”
“他要是不去怎么办?那浑蛋嚣张的很。”
“你放心,他一定会去。”
... ...
萧何回酒店睡了个午觉,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又是谁?”
最近老接到陌生电话的萧何不爽的按下接听键,结果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萧何!明天中午跟我去九州饭店,尊叔要见你,警告你,别不识好歹,见尊叔,这是你的荣幸。”
萧何沉默了三秒,回了三个字。
“神经病。”
然后挂断电话。
紧接着滴的一声,两百积分到账。
现在已经有整整4200积分。
赚积分就是如此的朴实无华而枯燥。
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但并不是徐文翰打来的,这是酒吧的内线电话。
“喂,有什么事?”萧何问。
“老板,你快过来,出事了!有人砸场子!”酒保着急的吼声从话筒传出来。
砸酒吧?
难道是那些人?
萧何想起了西大的地头蛇,也就是徐文翰刚刚说的尊哥,邹着眉头开车去酒吧。
他到的时候,酒吧已经乱成了一团。
桌子被推翻,玻璃被砸碎,墙壁被泼上污水,还有几个女服务员衣衫褴褛。
“怎么回事,谁干的!”
萧何愤怒的问。
“老,老板...”
酒保颤颤巍巍的从收银台下把头探了出来。
“刚刚有几个人拿着棍子,冲进来就砸东西,还,还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是不是让我明天中午去九州饭店?”萧何问。
酒保愣了一下点头。
萧何冷笑道:“还真是有够无法无天,不过,我还真不怕他,我倒是想看看,我不去,他能拿我怎么样!你通知一下,明天开始带薪放假,上班时间等我通知。”
酒保兴奋的点头,接着想起了什么似得,有点迟疑的说:“他,他们还说...如果你不去的话,西大里有人毕不了业。”
萧何表情无比阴沉。
西大里有人毕不了业,这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
如果萧何明天不去赴宴,他们就会对陈小橘下手。
今天砸酒吧只是一个警告而已。
“老,老板?”
“没你们的事了,回去休息吧,多陪陪家人。”
“谢谢老板!”
酒保把带薪休假的消息通知下去,店员对着萧何感恩戴德,然后争先恐后的跑掉了。
... ...
“萧老板,徐文翰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发现网上好多视频都没了。”
“没事了,你安心上学去吧,我有事先挂了。”
萧何把手机丢在副驾驶位,接女儿放学之后又联系了一下徐文翰。
第二天便跟着徐文翰去了九州饭店。
虽然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而且这次的对手是西大的地头蛇,不是之前遇见那些喽啰能比的,但萧何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
不仅仅是为了陈小橘,也是为了孙教授跟小雨。
这件事发展到现在不可能善了,那么与其拖着,倒不如快刀斩乱麻。
“九州饭店三楼,尊叔在等你,希望你今天走着进去,也能走着出来,我还挺遗憾的,不能跟你一起过去。”
电话里,徐文翰轻蔑的声音传出来。
“既然你这么遗憾,那等我会一会那个什么尊哥,就去医院找你好了,放心,这次我会让你再也不想看见我。”
萧何冷冷回了一句,把徐文翰的电话挂断,搭电梯上九州饭店的三楼。
一个奢华的包厢之中,十来个壮汉围着一个圆桌站着,正门对面,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闭目眼神。
萧何一言不发的坐在了中年男人的对面。
“你,就是萧何。”男人睁开了眼睛。
一股无形的气场瞬间展开。
“对,我就是。”
萧何目不转睛的盯住男人。
来这边之前他托了盛世集团的关系稍微调查了一下。
尊哥,全面李尊荣,六十年代的人,高考恢复时考上了一所大学,但是因为打架斗殴半途被劝退。
之后进厂,工地,端盘子,浑浑噩噩渡过了十来年,结婚生子。
后来老婆孩子车祸死了,肇事者却只判了七年有期徒刑,七年后,他辞掉工作,把刚刚出狱的肇事者打成残疾,以故意伤人最获刑十年。
十年后出狱,进了一个帮派,不久之后弄死了原来的老大上位,成为了新的头目。
之后又是十年至今。
这段时间里手里沾满了无数的血腥,但,始终逍遥法外。
“我这人不喜欢废话,就明说了,打伤我的手下,砸我的场子,这些事都是你干的吧?”
男人冰冷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刺了过来。
萧何眼睛微眯,淡然道:“是他先得罪我的,我不过是自卫罢了。”
“过程如何我不在意,我只在意结果,回答我,这些事,是不是你干的。”
“我说是,你打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