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迫换上深蓝色男装的苏云珑,立刻显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英俊潇洒。
眉宇间还氤氲着一抹淡淡的忧郁,和浓浓的书卷气。
几个嬷嬷不住兴叹:“天啊,这大佬女扮男装的小样好帅唷。”
而天道女皇看见换装的苏云珑,立刻气得当场摔破一只秀雅的青花瓷。
张嬷嬷马上安抚:“女皇别动气,奴婢这就去张罗点好吃的。”
天道女皇没理会,却是紧掐苏云珑的桃花般的脸颊,语气凶狠:“你运气不好,长得很像一个朕最憎恨的人。”
云珑心平气和道:“本大佬只是长得像那个人而已。如果你那么憎恨哪个人,就该亲手杀了他,而不该找本大佬当替代品来泄恨。”
天道女皇一巴掌打在云珑的樱唇上:“别乱说话,小心朕撕破你的嘴。”
云珑干笑:“哈哈哈,本大佬连死都不怕,难道怕被撕破一张破嘴吗?”
天道女皇跟她怒目相对半刻中,最后大声喊人:“来人,快给苏云珑锁上手链脚链,让她留在宣坤宫干最下等的粗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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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战王府。
战王急急召来景汉大王夫,在密室里议事。
“父王,云珑不是被师哥带离凤凰宫吗?她怎么会落入帝娘的手里。”为了云珑的事,战王已经一整天茶饭不思,什么心情都没有。
景汉大王为难道:“他们原该从西门逃离。谁料大总管已经派人在四个宫门驻守,人那个人插翅难飞。”
战王语气哀求:“父王,请快替孩儿想办法救云珑。如果云珑有什么三长两短,孩儿根本没心思去当什么凤凰国的帝王。”
当战王想到苏云珑拖着手链和铁链在宣坤殿里做苦工,就难过得难以呼吸。
景汉大王夫嗤笑:“你不用担心,父王敢用人头保证,凤无月绝对不会真杀了苏云珑。”
“不,帝娘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战王更怕苏云珑会死掉。
景汉大王夫理性分析:“按照凤无月的个性,如果她想杀谁,早就先下手为强。她何必兜一个圈子将对方绑手绑脚,强留在身边当下人使唤?”
“说得也是,这事实在太蹊跷,太不寻常。”战王仔细一想,觉得一点也没错。
他近乎抓破脑袋:“父王,为什么帝娘会对苏云珑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呢?”
帝娘一直都是个易怒又不按章出牌的女人。
但她从来不曾做出今天如此奇怪的事情。
景汉大王夫一语点破:“因为,苏云珑长得很像帝娘的一个故人。”
“谁?”战王更不解。
“一个叫聂尊的男子。”
说出聂尊二字的时候,景汉大王夫的表情错综复杂。
这么一来,战王也觉得这个名字的主人很不寻常:“聂尊又是谁?”
景汉大王夫沙哑着声线道:“聂尊是帝娘的初恋情人,也既是长公主的亲生父亲。”
“啊——”战王秒懂,原来这位聂尊就是让父王头顶大草原,并让帝娘未婚怀孕的渣男。
“那云珑跟聂尊有什么关系吗?”相对于帝娘过往的情史,战王更担心苏云珑的安危。
景汉大王夫大胆猜测:“呵呵,这个苏云珑穿男装的时候长得跟聂尊年轻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她很有可能是聂尊和其他女人鬼混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