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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晗们一路回到铜臂王三的住处,袁晗不禁感叹道:“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啊。”
“有袁婶儿他们的消息吗?”骆钧看着感怀不已的袁晗,以为她想念袁婶儿们,就问了一句。
袁晗收起那副感慨良多的架势,脸色变得极为不爽,“干什么?打听他们的消息干什么?我现在多好啊,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他们嫌弃我,我还嫌他们是个拖油瓶呢。”
要知道袁晗可绝非这池中之物啊,总有一天她会离开这个地方,展翅翱翔的。
“哎。”袁晗叹了一声,睨了一眼旁边的人,要不是因为他,自己早跑了。
“好了,别说了,大叔的手要紧。”骆钧不知道袁晗又在感叹什么,反正也跟不上她的思想,干脆不管了,身边还有一个伤者呢。
袁晗这才想起来这里是个铜臂王三包扎伤口的,“差点忘了,大叔你坐啊。”
等铜臂王三坐下了,袁晗才到处摸索着找消毒的东西,找了几大圈,除了找到一坛子白酒,也没别的东西了。
“来,把大叔手上的布扯了。”袁晗抱着坛子指挥骆钧打下手。
铜臂王三的手伤的挺厉害的,皮肉里面还夹杂了一些泥土,不消毒彻底不行啊,咋样才消得彻底呢?
以前去医院,看见护士用的东西都是在消毒也里泡着的,自己这里没有干净的棉签,要不,就让王大叔把手塞进坛子里泡泡吧。
“大叔,来。手给我。”袁晗笑眯眯的抓住铜臂王三的手,放进了坛子里,真好笑,怎么有点泡凤爪的感觉啊。
“啊,疼。”铜臂王三一声尖叫,从坛子里缩回手跳了起来,什么醉不醉的。全都清醒了。
袁晗和骆钧着实被吓了一跳。看着铜臂王三疼痛难忍的表情,袁晗也内疚起来,“抱歉啊。忘了通知你了,疼,会很疼。”
“你把我的手泡在酒里干什么?”铜臂王三保护性的把受伤的手背到背后。袁晗尬尴一笑,生怕铜臂王三以为自己在整他冤枉。“我就想给你消消毒,要不肯定会感染的。说不定还是破伤风呢。”
铜臂王三听的稀里糊涂,呆头呆脑的偏着头问骆钧,“你知道她什么意思吗?”
骆钧也没听太明白袁晗的话,不过骆钧明白袁晗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大叔,她是在帮你,以毒攻毒。”
“哦。”铜臂王三恍然大悟。虽然不懂为什么要用酒,但是以毒攻毒还是听得懂。总之袁晗是为了自己好。
袁晗听了骆钧的解释差点笑岔了气,以毒攻毒,亏他想的出来,笑够了,还是要继续清理铜臂王三的伤口。
酒太烈了,那就用些别的吧,袁晗想着找些别的什么东西来。
“你打开墙边上的木箱子,里面啥都有。”铜臂王三生怕袁晗又找着什么厉害东西,赶忙交代自己的家伙什。
袁晗按说的打开木香,哇塞,里面真的是什么都有啊?各种瓶瓶罐罐,袁晗打开了一个罐子,里面黑乎乎的,也不认识,就拿去让铜臂王三认认。
“这是不怕狗。”铜臂王三只消一眼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了。
“不怕狗?”袁晗很好奇,还没听说过这种药。
铜臂王三往外边望了望,见没有人,这才拉低了声音,很郑重很神秘的说:“这玩意儿,专治狗咬伤的,咱们跑江湖的,到处走,有时候什么荒山破庙都住,碰上野狗,要是被咬了,就涂点儿这个,以前咱们有一个兄弟就是被狗咬了,后来就可吓人了,喉咙里嗷嗷的,没过多久就死了。”铜臂王三讲故事的时候喜欢把眼睛瞪得大大,然后喜欢一惊一乍。
“后来又一个兄弟被狗咬了,流血不止,他实在没办法,碰巧一个破锅上有锅灰,他就抹了一些止血,谁知道他最后好端端的,你们知道是什么救了他吗?”铜臂王三说完这个故事,还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袁晗翻着白眼转身,对铜臂王三的话题不再感兴趣,说都说出来还问,算了,还是找找金疮药吧。
“这些药都能治伤么?”这么多瓶瓶罐罐,也没有个标签,让人用哪个啊?
“嗯。”
既然全都能用,那就随便用一瓶吧,袁晗拿了一瓶自己看着像样的药,给铜臂王三涂抹均匀,又找了好长一截干净的布,把手给包了起来。
“小伙子,人还不错。”铜臂王三的手不疼了,这才又有了闲工夫跟骆钧说话,还别说这小伙子长的还好看,又是个读书人,就是有点儿若不不禁风,要不然跟袁晗倒也很是相配啊。
骆钧有些不好意思,这么直白的夸赞还真是让人坐立不安啊,更何况袁晗还在跟前。
“小伙子跟袁晗还挺般配的,啊!。”铜臂王三心里明镜似的,袁晗这半天,偷偷摸摸地看这小子好多次了,一定是看上了。
这话一出,让袁晗和骆钧都尴尬不已,这么久了,哪时不是听别人说闲话,明里暗里的提醒着不可以,还真没想过会听到这样的话。
袁晗也觉得她和骆钧非常般配,可是自己说出来总不及别人说出来有意义。
“大叔,你的手既然没事了,那我就走了。”袁晗生怕铜臂王三在说些别的,他的声音又大,传出去,那些毒誓可就白发了。
袁晗走了,骆钧呆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因为铜臂王三已经歪着脖子靠着墙睡着了,鼾声如雷。
丫头受了好一顿惊吓,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失了态,李恪昭抱她回来放下她就走了,连看都没多看一眼,更别说安慰了。
家里的人也都知道了,丫头满心以为这个家总会替自己出面讨回一些面子,可是他们都像是有了默契,谁都不提。
“丫头,该换衣服就换衣服,是时候做中午饭了。”李婶儿推开丫头的门,嗷了一嗓子,走了。
丫头呆呆地看着李婶儿消失的地方,“知道了。”
丫头换好了衣服,一切如常的做饭,然后洗碗。
厨房里,只有丫头一个人,袁晗犹豫了片刻,进去了,“丫头,我替王大叔给你赔个不是。”
丫头不屑的哼了一声,继续洗手里的碗,“不必了,我没你有本事,你还真能啊,老少通吃啊,你接近李恪昭和骆钧,还说得过去,他们都护着你,可是没想到,袁晗,那个都可以当你的爹的人竟然也这么在乎你,你说你是拿什么交换的啊。”
“你心情不好,我不计较,总之我替大叔给你道歉。”袁晗决定暂不计较,丫头也够可怜的了,她骂自己,自己又少不了二两肉,忍一时风平浪静。
自己和丫头肯定成不了好姐妹,可是别成为仇人啊,说白了,归根到底还不就是因为李恪昭吗?
“离我远点儿,免得你的什么王三看见了以为我又在欺负你。”丫头想到铜臂王三心里还是毛毛的,说实话,她还真有些怵,那拳头可不是吃素的啊。
不领情算了,反正自己的礼仪尽到了,她要生气随便吧。
“真可怜,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袁晗对折着手里的细树枝,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嘀咕。
“你一个人在说什么呢?”李恪昭手里握着书卷出来,刚巧碰上袁晗一个人嘀咕。
袁晗笑了笑,“没什么?问你个事儿,你们这里的灯谜会有没有奖品啊?”
“有啊,当然有了,奖品丰富着呢。”李恪昭笑了,还以为她要问什么呢。
“那奖品是不是一百两银子啊。”袁晗满是憧憬,要是把一百两银子挣来,那自己就有了创业的本钱了。
李恪昭真想摸摸她的额头,是不是发烧呢,一百两银子,做梦呢吧,这镇上没有几个人一年能挣一百两银子的,有这么好的事,都去猜灯谜算了,“奖品是玉盘,别想别的了。”
“哦,”袁晗从高空跌到了谷底,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啊,在这里也一样存在,“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啊,我去。”
“你说,我到时候是不是得女扮男装啊?”穿越的女女不是都兴那个吗?要不自己也来一回。
李恪昭想了想,其实不用女扮男装也可以,不过穿男装也的确方便许多,“也行啊,不过,你可能只能穿一身我爹的衣服了。”
“啊?”袁晗的声音提的八丈高,太吓人了吧,老李头的衣服,那家伙,看过新白娘子的举手,就是里边的白福他们穿的那种,不过没有帽子,还没那么新,还是老年款的,“算了。”
李婶儿提了个篮子出来,兴冲冲的叫到:“袁晗啊,走,跟我到土坝坡摘桂花去,回来好酿酒。”
“好咧,”袁晗应了一声,迅速的换了身衣裳,屁颠颠的出来了,“走吧。”
李恪昭不想一个人留下,也跟着要去,三个人就这么热热闹闹地走了,留下丫头一个人。
“老天保佑最好袁晗能一去不回啊。”丫头双手合十望着天上,嘴里念念有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