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传送点通往龙岛的宽大马路上。
狂北风乘坐着顶级龙驹车,余光瞥了眼沿路传来的各种羡慕眼神。
心底的优越感顿时恢复如初。
“对嘛,这才是正常人对本少该有的尊重,之前那些土鳖,一个个跟战族的傻缺一样没脑子,说风就是雨,还骂本少?切,骂我还能让本少少层皮,还是怎么滴。”
“本少只要不惹事,依旧是贵族少爷,有本事打我脸啊。”
狂北风接过冷漠龙女递上来的高脚杯,轻轻抿了口,满意道:“舒服,这就是金钱的魅力,可惜,除了本少,也没几个人能享受的起了。”
“少爷无需跟下等人一般见识,我们此番来,只是为了龙骑大会,没必要节外生枝。”
“而且据我所知,这次赶来的各城豪门不少,比如流星城的四公子,慕容云山,端木三石,上官瑞签,陈硕,还有神剑城的易继峰等等”
“上面这些,都是诸城联盟有数的年轻高手,少爷还需注意。”随行强者钱老低声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是来探路的,那么认真干嘛,真正的比拼,让我大哥来,我哥那么厉害,不去打生打死岂不是浪费了他的天赋,我就在后面帮他喊666就行。”狂北风无所谓的摆摆手。
“......”
钱老张了张嘴,满脸无奈。
各族只看见狂战族羽翼渐丰,但后继一直乏力。
新一代的嫡子中,大多数都是跟狂北风一类货色,只知道贪图享乐,不思进取。
得亏上天赐予了大公子。
否则,狂战族,危矣啊!
感叹中,钱老眉头微皱,目光看向后方。
“怎么了?”
片刻,狂北风也感觉到了,毕竟那边的欢呼声太高了,风头完全碾压了他。
打眼一看,他眼睛瞪了起来。
“我艹!”
“龙舟?!!还特么是顶级龙舟?!!”
“闹呢,本少都玩不起的高配,到底是谁???”
“流星城的四少?还是神剑城的易继峰?没道理啊,他们就算族内资源比我多,撑死了也就坐得起初级龙舟,顶级的,怕是他们亲爹来,都不一定舍得。”
狂北风猛地从龙驹车上站了起来,磨了磨牙,有些恼火。
“少爷,我建议,您还是坐回龙驹,然后以最快速度赶到龙岛,不要问,不要说,不要做,要快,或许还来得及。”钱老眯眼,低声说道。
“来得及什么?”狂北风还没有反应过来,诧异道。
“来不及了。”钱老看他一眼,摇摇头,懒得多说。
都说了,不要问,不要说,拔腿就跑。
当个缩头乌龟,也不至于怄气啊。
这次,妥妥要被打脸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顶级龙舟超速追了上来,然后偏不偏停在了狂北风的龙驹头顶。
顶级龙舟配备的亚龙兽血脉和势力都远超龙驹,刚一来,强大的阶级龙威顿时压得拉龙驹车的地龙兽们跪倒在地,悲鸣连连。
“你大爷,缺德是吧,老子招你惹你了。”狂北风坡口大骂。
“小子,还认识你特鲁大爷不!”
回应他的却是特鲁的投影。
顶级龙舟上有神机阁打造的投影技术,配合顶级龙舟,完全就是顶流人士准备的奢侈物。
每分每秒都是靠燃烧灵石来运行的。
好在林族的主力团在抄了玄火城冯家,天铸城王家,城主府,又在百倍奖励下,各个肥得流油。
比暴发户还要暴发户,这点资源,根本没在怕。
巨幕投影中,特鲁等人坐在甲板上,屁股下坐的是顶级龙椅,嘴里吃的顶级龙果,每个人还有专门的亚龙种女仆给揉肩,倒酒,好不惬意。
“我特么,我好酸!!”
“那好像是火龙果,火系顶级灵果之一,是龙岛六,七层的特产,在外面,一颗都能卖上万上品灵石吧,妈呀,这些家伙,也太壕了吧!”
“这才是顶级势力的底蕴啊,厉害,长见识了!”
..........
四下不断传来感叹.
狂北风脸色变得铁青,明明在几分钟前,还被他骂的穷逼,结果转头就来打他脸了。
对方不单单乘坐着顶级龙舟,吃着顶级龙果,享受着龙妹妹的顶级待遇。
与之相比,他这龙驹就是垃圾,可这不是问题。
问题是,这会儿拉龙驹的地龙兽都萎了,一个个停步不前,导致他现在想灰溜溜的跑都不行。
“北风小儿,你再狂啊,你怎么不笑了?”
特鲁咬了口灵气扑鼻的火龙果,目光扫了眼狂北风,居高临下的审视道:“看在龙族的面子,这次就算了,下次见我林族,有多远就滚多远,否则,你特鲁爷爷见一次打一次。”
“其他围观的朋友,打扰诸位赶路了,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希望大家旅途愉快。”
说罢,也不理会狂北风充满血丝的眼睛,隔空抛出十枚顶级龙驹。
哒哒哒————
远处传来大量兽蹄声,特鲁摆摆手,示意让龙舟升入高空。
瞬息间,下方的普通游客都激动疯了。
顶级龙驹,一来还是十辆,按照顶级龙驹的体量,十辆,起码能装近万人吧。
也就是说,在场围观的,几乎都有资格上去体验体验。
“特鲁大爷大气!”
“林族牛逼~~~”
“哈哈哈,老子有生之年也能享受一把顶级龙驹,值了!”
“这特么才是真正的豪门大族,出手就是送顶级龙驹,其他各族,谁有这魄力!”
......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句话在哪个世界都通用。
在金钱的烘托下,下边一片叫好声,而狂北风也脸色从红变白。
本来被特鲁羞辱了,他还有些上头,血压飙升。
但从对方随手丢出十辆顶级龙驹令,这就让他有点慌乱了。
顶级龙驹令不便宜,就是他,也得扣扣搜搜的攒几年,才能来龙岛装一次。
对方区区下人,都敢这样,背后的林族,可想而知,是何等可怕的家伙。
想到这,狂北风都快哭了,他脖子僵直的扭过头。
可怜巴巴道,“老钱,我是不是又惹祸了。”
“应该,不至于。”老钱摇摇头,看了眼自家二公子,叹息道,“少爷,这几天,安心躲在酒楼别出来了,等大少爷来了再看。”
“好好。”
狂北风连连点头,随后在钱老的指点下,龟孙似得躲进龙驹车内,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