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个环境之下,只能给她一种感觉,来者不善,带着她不知道的目的。
“是你?你是?”白凤柔皱皱眉头问道。
“你认识我?”男子收敛了笑,颇有兴趣的看着白凤柔。
“让我们进来的是不是你?你的身份是谁?为何要瞄准我?”白凤柔连番问道。
“是我让你们进来的,我的身份……我的身份是一个穿越花丛之中的浪子,喜欢有趣的女子。”男子压低声音,声音里面带着致命的苏感。
那种苏感就好似麻药似的,让人失神。
白凤柔摇摇头,她还未谈过恋爱,不要被这该死的声音给迷惑了。
“我无趣,我也不是什么花,我是几个孩子的老娘了,你的口味不会那么重吧?”
她招惹不起这样的男人。
“只是心善,觉得你有趣,难道你会觉得我会对你下手,爱慕?看来你对自己还是挺自信的?”男子善于钻牛角尖。
白凤柔…..
“这位夫人不必惊讶的看着我,要不然我以为夫人看上了我。”
白凤柔…..
“晚上月色还不错,多谢夫人陪伴我一起赏月色,跟我一起喝茶。”
白凤柔…..
“夫人其实很美,虽然有孩子了,但是夫人的内涵和别人与众不同,我倒是欣赏的很。”
白凤柔……
“夜晚的风,缱绻了无数的温柔,谁在女子的梦里热烈,谁在幻想里思念着归去来兮。”
白凤柔……
“夫人的头发丝有点凌乱,不要生气,不要拒绝我对夫人的帮助,就一会,给你弄好了我就走。”
白凤柔……
随即男子伸出手,帮助白凤柔整理了一下发丝,然后说走就走,就好似从未来过。
白凤柔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脑子里想了千万遍,为何会这样?
别人目的是什么,但是她想不通,也想不到。
当然,白凤柔想不到的事儿多了去了。
男子就会祁连,此时祁连和陈默汇合了,在隐蔽的朗庭之间,默默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儿。
“祁连兄,你已经成功的把人给祸水东引过去了,现在可以抽身了。”陈默拍了一下祁连的肩膀。
祁连无所谓道:“也不怪我,要怪就怪她的造化,一个农村来的女子吧,虽然有点本事,但是这外面终究人心叵测。”
“祁连兄,人家已经看到,我们现在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撤?”
“……撤,闪人。”祁连毫不犹豫。
于是祁连和陈默带着一行人连夜离开了盛佳客栈,盛佳客栈后面的所有小院子,只有魏家几个人。
白凤柔自从祁连走了之后,一直都在皱着眉头。
她想不通为何半夜会发生这件事,想不通那个男子是谁。
但是这件事来的很荒唐,给她的感觉是极为不简单。
她在三楼坐了一会,不一会魏诚诚气喘吁吁的来了。
“白凤柔,刚才有人你发现了吗?”
白凤柔站起来问道:“是何人?”
莫非要说那个男子?
“我看见两个侍卫,武功高强的,从这边一闪即逝,白凤柔,他们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白凤柔一惊,高声问道:“是两个侍卫,从我这里闪过去?”
“对,我在暗处看到了。”
“除了这两个侍卫,你有没有看到其他的人?”
“没有,我就只看见这两个侍卫。”
白凤柔一拍自己的脑门,糟糕,被人给摆了一道。
她急忙去找掌柜的,结果掌柜的说包客栈的两位富贵男子前一刻就撤退了,消失不见了,并未发现其他的客人,当然除了魏家。
所以按照掌柜的和魏诚诚提供的线索,那就是那个神秘美男子来找她,故意引来了两个侍卫对她的监视。
然后那个美男子马上撤退,反倒是…….反倒她成为两个侍卫男子的目标?
“魏诚诚,我们有祸了。”白凤柔警惕道。
“祸?”魏诚诚诧异。
于是白凤柔把之前的事情给魏诚诚说了一遍。
来了一个神秘的男子,说了一些很撩骚的话,然后忽然消失不见,甚至把时间都说了出来。
魏诚诚听了之后眉头紧锁,随后道:“我们被祸水东引了。”
“啊?”
魏诚诚镇静的坐下来,分析道:“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你说的那个男子肯定有棘手的事儿,但是为了甩锅,就主动找到你,造成他和你很熟悉的感觉,起码和你有联系,然后让对家的侍卫看到,对家的侍卫回去之后自然会把事情归在你身上,抓不到那个男子,就可以锁定你,所谓的连坐罢了。”
白凤柔脑子一嗡,她一个穿越者,一个看遍了各种阴谋阳谋剧情的人。
这一次完全傻了眼。
在村子还可以装逼,很聪慧,智慧无双。
这特么的才来到城市没有两个时辰,就被人给摆了一道。
还直接给人给背锅了。
“要是下一次我看见那个男人,我一定要把他挫骨扬灰。”白凤柔咬牙切齿道。
“你好好玩儿,我相信你,若果脑子还是村子的那些思维,在这种地方会被碾压成骨头渣子,白凤柔,你多一点心眼总是好的,现在支撑着魏家这些人,就只有你我了,你有再多的钱,也不能引人注目,还是要藏起来,保存性命。”
魏诚诚劝诫道。
白凤柔点点头,也把自己为何要铺张浪费的心思给魏诚诚说了一遍。
魏诚诚才理解白凤柔为何要这么做,这一点魏诚诚还未想出来。
这第一个晚上,白凤柔没有睡着,一直都晕晕乎乎的,等待着接下来的祸事。
第二天一早,整个洛州城都在传播一件事。
说昨天知州大人的外甥被人给杀死了,杀人者昨天住了一个客栈,半夜撤离,消失不见,再也找不到了。
此时白凤柔早就把魏家人给包装打扮了一下,混迹在人群之中。
“昨天知州大人的外甥死的好惨,被碎尸了不说,还到了天黑才发现,我的天啊。”
“碎尸?那个外甥才十几岁吧?”
“可不是,知州夫人都发疯了,说不管如何都要找到杀人者,偿命。”
“是谁下的手啊?”
“也不知道是谁,好像是一个混子,一个花花公子,和他的一个兄弟吧,具体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