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太暗,看不清楚,我们的人曾跟踪了他们几次,最终好像都是去了太清宫的方向,太清宫戒备森严,再进一步便危险了。所以奴才没有贸然行动。”
东太后心急道:“最近年夜霆麾下将军有和凤夙的人私下接触,而且凤夙竟然让人去翻查旧案,这太蹊跷了,年小桥和幽会对象又屡屡消失在太清宫附近,你们说这和年小桥幽会的人……会不会就是凤夙?”
凤夙?!
李英摇头轻笑道:“太后娘娘,您这是多虑了,凤夙是何等人物?他还有端庄娴雅的皇后,张扬似火的皇贵妃以及美艳不可方物的花贵妃,会看上年小桥吗?”
东太后脸色一沉,冷笑道:“你对她们评价很高嘛?”
李英单膝跪在东太后面前,执起她的手吻了吻,轻哄道:“她们这等俗人如何和娘娘相比?奴才心中只有娘娘一人,奴才这番话只是帮助娘娘您分析一二。”
“甜言蜜语。”东太后抬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幽幽道,“继续说。”
“是。”李英被东太后当做狗一样踩在脚下也没丝毫不悦,理性分析道,“依奴才看,或许年小桥是和凤夙麾下的人对眼了,若没有凤夙首肯,他们会在太清宫来去自如吗?”
东太后暗忖有道理,毕竟凤夙麾下也有不少青年才俊。
年夜霆不会和皇上联姻,这意味着外戚之祸,但若年夜霆唯一的女儿嫁给了凤夙的手下大员,那双方便等于变相“求和”了。
东太后眯眼道:“年夜霆想示弱,凤夙想让步,他们想皆大欢喜,做梦!你再跟着查一查,若确定是凤夙麾下之人便将他们当场抓住,哀家要让凤夙自断臂膀,让年夜霆和凤夙彻底决裂!”
李英笑得温柔:“是,娘娘。”
……
年小桥匆匆回了钟灵宫,越想越觉得那冷宫诡异,翌日天色一亮她便问银秋道:“银秋,邵御女跌入了那个枯井中啊?”
“是冷宫中的那一口枯井,怎么了?”
年小桥:“……”冷宫,不就是自己昨日遇到的那个吗?!
原来温宝林真的是去拜祭邵御女的……
“娘娘?娘娘……”银秋的手在年小桥面前挥了许久她才回神,让银秋担心不已,“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没,我没什么,银秋我今天想好好睡一觉,你们别喊我吃饭,也别打扰我。”
“可是这才刚天亮没多久啊娘娘。”
年小桥用被子蒙过脑袋:“总之你们今天谁都别管我!否则我要生气啦!”
银秋看着那躲在被子里面的一坨,忽然有种女儿到了叛逆期的感觉,她温柔道:“好好好,你睡你睡,奴婢们不打扰您。”
被中年小桥瓮声瓮气道:“嗯嗯,帮我关门。”
等银秋一出门,年小桥连忙从被子里爬出来,还不忘塞两个枕头代替自己,换上小宫女的衣衫,猫着腰从房间的窗户跳了出去,静悄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