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自问并非是什么的圣人,穿越到了这个三国时代,并不是来做什么救世主的。虽然所做之事,看起来就似乎是做着救世主的角色,什么的振灾救济,收容安置流民,想尽想办搞来钱粮救助他们等等。但是,刘易的心里很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自己,开始是为了生存,后来是为了能够更好的活下去,为了今后在这个乱世里可以更好的活下去。
初到贵境,刘易过得的确有点颤颤赫赫,所做之事,看起来冲动没脑,但是他却非常小心,因为他害怕一旦因为自己一不小心改变了历史之后,怕事情便会超出自己所熟知的历史范围,那样,刘易怕会让自己无所适从,对未来有一种未知的恐惧感。所以,刘易实质上,每做一件事,都显得有点小心翼翼,在不影响大局,不影响历史走向的情况之下来进行。
但是,事与愿违,历史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有点偏离了原来的方向。
不过,也正应了后世某人所说的一句话,那就是能力越大责任便越大。随着刘易的资本实力、势力的累积增长,刘易的心里自然而然的便有了某种雄心,心里不自而然的便有了一种藐视天下的念头。他所做的事,越来越像是走上一条争霸之路,或者说不是像,简直便是如此。
能力越大,心便越大,责任便越大。
当然,这或许并不是刘易的责任,但是刘易却觉得自己必须要尽一切可能去做。看着二十万百姓血河成河,成为匈奴人的刀下之魂,而且,其起因也是刘易等人的刺杀而引起的,所以,面对这个有可能的屠城危机,刘易觉得自己责无旁贷,一定要去做一些事。
刘易紧紧的搂着元清。嗅着她秀发上的香味,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认真的道:“清姐你放心。我的真气已经恢复了,现在你听我说,你马上去找到你师父王越,让他马上派出弟子,把匈奴单于羌渠遇刺身亡的消息。传到匈奴右贤王的耳中,另外,别的异族首领也要派出弟子去告知。然后,让王越大剑师马上快马赶回洛阳,着他亲自去见曹操,请曹操马上拨军开发,渡过黄河,直接赶到晋阳来,最好能让曹操先组织一支骑兵,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啊?为什么?”元清不知道刘易如此做的意图。让师父王越回洛阳报信,那是在情理之中,可是,为什么要去给匈奴人送信呢?
“现在那些匈奴人已经在并州抢掠好几天了,他们大军所到,如入无人之境,相信,他们都已经抢得差不多,那些少数部落的异族人,在抢在东西之后。估计就会想着返回塞外去了,可是,由于他们单于羌渠还在并州,又派了他们匈奴人的精兵守着雁门关。匈奴单于羌渠没有命令让他们撤走,他们估计是不敢走的,但是,如果匈奴单于羌渠遇刺身亡了,他们就没有了约束,他们必定会马上撤走的。更何况。匈奴单于羌渠的死,对于那些异族人来说,也是一种震摄,让那些人知道我们汉人余威还在,他们肯定会害怕,必然会走,如此,我们便少了好几万敌人。”刘易知道不跟元清讲清楚,怕她不会听从自己的安排,也更不会同意自己去冒险。
“那、那通知匈奴人右贤王干嘛?他可是匈奴人,他手下的两万骑兵也都是匈奴人的精骑,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匈奴单于羌渠被我们刺杀而死,万一他们也要为他们的单于羌渠报仇的话,岂不是会连累更多的我们汉人百姓?”元清有点不解的问。
“哼!匈奴右贤王和左贤王不睦,而原来的匈奴单于羌渠,也是宠信左贤王,因此,估计这右贤王的心里对单于羌渠早就有了怨言了。如果他听到单于羌渠遇刺身亡的消息,他第一时间必定是想到单于羌渠一死,那么在单于羌渠身边的左贤王肯定便会接掌了匈奴大军的指挥权,代替单于羌渠掌控了匈奴大军的实权。那右贤王,他的亲族骑兵就只是两万人,而左贤王,接替了单于羌渠的兵权之后,手下便最少都有七万人,再加上另外的五万乌桓骑兵,足足有十二万人,这右贤王可是要和左贤王争夺单于之位的,右贤王一听到单于羌渠被刺的消息,他肯定便会先想到以上的这些情况,这个时候,如果他还留在并州境内,那么,他及他的军队,可能都要受到左贤王的排挤打击,说不定,还会将他及他手下的两万骑兵都一口气吞了,如此,他想到的,肯定是要先离得左贤王远远的,避免自己直接被左贤王制胁或并吞的可能。所以,他得到消息之后,肯定会第一时率军返回塞外,回到匈奴本族,准备着争夺单于之位的准备。”
“哦……”元清听刘易不厌其烦的为她解释了一翻,也终于明白了刘易如此做的真正原因。
“这可关乎晋阳城二十来万百姓的安危,事关重大啊,所以,得要快点动身了,我去找匈奴左贤王,你去找师父王越,我们分头行事。”刘易说到这里,已经不容元清再多说了。
“好吧……”元清也知道,的确也不能看着城内的二十万百姓被屠杀,只要有机会,都要尽可能的阻止这些匈奴人的暴行。
“啊,对了,我、我们现在没有衣服穿了啊。”元清离开了刘易的怀抱,看了一眼还在地下铺着的衣裙,灰旧的衣裙上,上面清晰可见的一点点缤纷红花,那些可都是她第一次的处子之血,已经被弄得不好再穿了。
“呵呵,你等一下。”
刘易走到了元清原来换下来的那一堆衣服前,把她的衣服全拿了起来走到了小洞口的瀑布边上。
不一会,刘易先把她的衣裙利用冲下来的瀑布涮洗了一遍,然后运起元阳真气,利用真气的灼热,将元清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逼干水份。
一般来说,准一流的高手,也都可以做得到利用真气将穿在身上的湿衣服的水份逼出来,不过,一般的高手。如果没有那个必要,都不会这样浪费自己的真气的,因为,真气外发。烘干衣服,所用的真气那可不是一般的多。要知道,像王越这样的越一流高手,他也都是只能发出一百几十道剑气罢了,哪里会随便的浪费真气来做这些无谓的事?这也是刚才刘易和元清都没有用真气逼干衣服的水份的主要原因。或者。一般的高手,根本就没有利用自身的真气来烘干衣服的想法。
元清看着浑身一丝不挂的刘易为自己涮洗衣裙,并一件一件的弄干,她看得不禁心里一阵甜蜜,看刘易的眼神了不禁为之一痴,甚至都忘了阻止刘易浪费真气为自己弄干衣服的事。
呵呵,在后现代,男人为女人洗衣服的事并不会少见,也是一件很自然不过的事,但是在古时代。这些洗洗涮涮的事,都是女人的事儿,男人是不会插手的(光棍除外)。大男人主义的世界,若看到某个男人去洗衫叠被,那还真的是一件怪事了。
所以,刘易的动作,不经意间,便让元清感到有点感动,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可以看到自己的男人为自己洗涮衣服的。
“咋了?还不穿上?”刘易可是洗一件便弄干一件的,他把弄干的都随手交到身后的元清手上。弄完了后,看到元清只是手棒衣服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禁有点奇怪的问。
“哦……”元清这才醒过神来,也才醒起的道:“你、你何必这样浪费真气呢……”
“哈。别想着有多困难,我的真气与众不同,并不需要太多的真气都可以弄干衣服了,快穿上吧,弄好了咱们就走。”
“嗯……”元清点了一下头应道。
不过,元清把衣服放在一边。拿起她的小亵裤要穿上的时候,却突然脸儿一红,又把小亵裤放下,把刘易从瀑布旁拉开,推着刘易背对着瀑布。
“嗯?又怎么了?”刘易还要把自己的衣服也弄一下,总不可能光着身上去办事的。
“没事,可不准偷看。”元清的语气有点羞涩的道:“我、我想要洗一下身子。”
“晕,我们都那样了,你身上我还有什么地方没看过的?”刘易觉得有点莫明其妙。
“我不管,你就是不准偷看!”
“好吧好吧。”刘易只好站定,没有转头。
元清见刘易老实的站定了,她才涉身到了冲下来的瀑布下,让冰冷的河水冲在她的身上,她看到刘易真的没有转头偷看的意思,才微微的躬下身子,把玉手探到了下面去。
刘易自然不会那么的老实,美人在山水瀑布之间出浴,又岂可不看呢?再说,现在可是冬天,河水冷着呢,虽说元清也是一个高手,但是刘易的真气特殊,只要给她一道真气,她便不会觉得河水的冰冷了。
所以,刘易偷偷的回头看了。
一看,刘易不禁乐了,呵呵,原来,元清正在把手探到下面去,用她的玉手挖着她的幽谷,弄出了一丝丝乳白的沾液来。不看刘易还真的忘了,自己可是把她的那儿灌得满满的,现在她站着,自然便流了出来,她这样,只是想把那些男人的子子孙孙弄出来,免得一会穿上衣服之后才流出来,会把她亵裤弄得一片粘糊。
“呵呵,还是我来帮你吧。”刘易转身一把抱住了元清道。
“啊,你、你这坏蛋,说好不准偷看的。”元清见被刘易看得一个正着,不禁娇羞的嗔道。
“嘿嘿……”刘易先是输了一道真气给她,为她驱去寒冷,然后才为她涮洗起身子来。
做事做全套嘛,她的衣裙是刘易脱下的,现在又是刘易为她清洗的,而她体内的爱的结精,也是刘易给她的,为她清洗去也是自然的。
为她洗完,再帮她束了胸,整理好她那有点破损的黑行衣。
“笑笑笑,还不是你弄的!”元清在把她那件粘了点点落红的灰旧衣初折叠好,收进怀内的时候见刘易还盯着自己来笑,不禁嗔怪的捏了一把刘易道:“还不快点?我先到外面去看看附近的情况。”
元清说完,也不待刘易答应,便从瀑巾旁闪身逃的离开了。
刘易也三下五除二的弄好了自己的衣服。
出到外面,其实还只是早上的时候。凉风……不。是冷风阵阵,雾气也随着冷风散去了。
事实上,天才刚亮的时候,刘易和元清便到了这里。在这里待的时间,也不过是一个时辰左右罢了,所以,再次出来,也还是早上的时候。
不过。虽然是冷风,但是刘易还是觉得有一阵的神清气爽。这叫有女精神倍儿好啊,和女人一翻欢爱,马上便可原地满状态复活,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这更紧定,以后打仗一定要带些女人在身边,如此,方可保证自己的实力持久。
想想,黄舞蝶、元清这两女都是可以带在身边的。这两女的武艺,都是可以独挡一面了。安全上,只要不是碰到超一流的武将,她们都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另外,阴灵珊也是一个可造之才,可惜虽然会武,却并不是那么的感兴趣,如果她也全心修练的话,也有成为一个一流女将的潜质。嘿嘿,看来以后得要收多一点会武的女人才行。
想到会武的女人,刘易不禁想起了那个太平道的圣女张宁。她或者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也不知道她现在混得怎么样?对了,还有江东孙家的孙尚香,此女可是传说中侠女型的豪放女啊,传说武艺也相当不错。可惜,她现在应该还是一个小不点小女孩吧?
刘易在YY着的时候,元清已经从谷口的密林钻了回来,不过,刘易看到她走路的姿势有点不自然,可能她的下面还有点辣辣的痛吧。
“小谷外有匈奴骑兵经过。估计谷外已经被他们搜索过了,所以,都是经过,并没有匈奴兵在搜索我们这些地方。”元清没有注意着刘易脸上的那种YD的神情,对刘易说着外面的情况。
“嗯,有把握不被那些匈奴骑兵发现去找到你师父王越他们不?”刘易担心的问。
“你放心吧,在野外,他们是发现不了我的。”元清给了刘易一个安心的眼神。
不过她接着又担心的道:“倒是你,你真的要去冒险?匈奴单于羌渠可是左贤王的亲爹,我们杀了他的爹爹,你去找他,岂不是自投罗网?”
“哈哈!清姐你就放心吧,左贤王只不过是我手下的败将,当初在皇宫大门前,把他打得像狗一样,现在见了主人,他还敢作反?我们就在这分别,各自行事,你要多加小心。”刘易大笑一声,霸气的说道。
“那……那我走了。”元清深深的看了刘易一眼道。
刘易走近前,把她拥入怀内,亲吻了一下她,交待她道:“记住了,要让你师父王越直接找到曹操,找别的人没有用,这曹操虽然为人也有些阴险,但是在民族大义的前提之下,他也会懂得怎么做的,另外,他也是一个聪明人,有才干魄力,只有他,才敢在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之下,马上发兵。”
“知道了。”元清推开了刘易,白了一眼道。
“嘿嘿,最主要的,是清姐你,一切都要多加小心,以后我们还要一起生好多好多的儿子呢。”
“不正经,走了。”元清说完,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易在元清走后,知道从现在开始,便是自己孤身奋战的时候了。面对危险危机,刘易还真的从来没有试过自己的动孤身一人送上门去的,这是刘易的第一次。
潜出到外面,果然如元清所言,外面都是一些骑兵战马来回在路上巡棱的匈奴骑兵,不过却不是大部队。
刘易想了想,便直接干掉一个稍为和队伍有点落后的骑兵,夺了他的战马及一杆长枪,然后直接策骑往晋阳城奔去。
刘易的翻龙枪并没有带来,本来想着是刺杀,并不是战场对阵,用长兵器太过碍手碍脚了,所以,便不带来了。
想要找匈奴左贤王,偷偷模模的去是不可能的,现在匈奴骑兵几乎全都出动了,每一条大路小路,全都有匈奴骑兵在巡逻看守着。大有不找出刺杀了他们大王的凶手绝对不罢手的意思。
既然到处都是匈奴骑兵,那么刘易便干脆摆明了车马,一路闯过去。
在战马高速行进之中,自然是没有人可以拦阻得了刘易。更何况刘易是突然冒出来的,从一开始便是一路拍马向晋阳城急奔,碰到有阻拦的一枪击去,将匈奴骑兵挑于马下,根本就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了刘易片刻。
刘易和元清所逃到的那个小谷。其实离晋阳城并不远,都不到十里远。所以,很快便被刘易闯到了晋阳城下。
当然,刘易的身后,已经追着密密麻麻的匈奴骑兵,很明显,他们之中可能有点认出了刘易便是昨晚的刺客,所以,无数的匈奴骑兵加入来追击刘易,并一面大声的喝喊着。不过,那些匈奴兵,大声哇哇的叫嚷着什么,刘易一句也听不懂。
来到了晋阳城门下,刘易勒马横枪。对着城门及城墙上的已经严阵以待的匈奴骑兵大声喊道:“前面的匈奴人听好了,我是大汉皇帝的义弟、太子太傅刘易!我是大汉的钦差使者,现在要见你们的左贤王,你们去告诉他,他的老朋友来了,速速前去通报!”
刘易在城门前一连大喊了几遍才有人用汉语应道:“我们管你是谁!昨晚刺杀我们大王的。是不是你?”
“我是大汉朝廷的钦差,要见你们的左贤王!”刘易重复的喊道。
刘易说着的时候,后面的追兵已经追了上来,前且。城外附近的军营里,没有随着大队去搜索刺杀单于羌渠的匈奴兵,也从兵营里开了出来,对单人匹马的刘易形成了一种包围之势。
刘易没有去管那些围了上来的匈奴骑兵,静静的沉着的盯着晋阳城城门的匈奴兵。
“我们管你是钦差什么的?我看昨晚好像就是你刺杀了我们大王,哈哈……竟然不知道死活。竟然还敢前来送死!兄弟们,上去斩杀了他!”
“哼!”刘易运劲冷哼了一声,寒塞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我找你们的左贤王,是有要事面询相议,如果我死了,你们也担当不起这个责任,所以奉劝各位,还是赶紧去通知吧,就说,是左贤王在洛阳的旧识故交来找他了!”
“别他妈的跟他废话!放箭!”
“放箭!”
“杀死汉狗!”
“汉狗都该死!”
嗖嗖!
无数的箭矢飞向刘易。
刘易毅然无惧,目光坚定的看着前方,任由那些箭矢倾洒下来。
刘易可是在箭程的范围之外,那些箭矢根本就伤不到刘易,只有个别的箭矢射到了刘易的身上,但被刘易用长枪轻轻一挑便格挡开了。
“两国交锋,不斩来使!”刘易运气把声音远远的传了出去,大声喊道:“左贤王,你出来!太子太傅刘易来了!”
晋阳城和洛阳城一样,都是有护城河的,城门前的吊桥拉了起来,城门城墙上都站满了匈奴兵,刘易的身后,是狂追而来的匈奴兵,两侧,则是城外兵营赶过来的匈奴骑兵。呵呵,单是刘易一个人,便引起了他们这么大的动静。
不过,刘易的心里却感到沉重。因为,城门虽然打开着,但是吊桥却吊了起来,这应该不是防着别人来攻城,而是防着不让城内的人出城。看那些匈奴兵的阵势,怕是在做着屠杀前的准备。
匈奴人的确是在准备着屠城了。或者说,已经开始了。
单于羌渠被刺身亡,对于匈奴人来说,的确是一种极大的刺激侮辱,深深的刺激着他们的神经,让他们有点丧心病狂,让他们几乎都全失去了理智。
刘易现在在城外,却依然可以听得见城内发出来的一声声惨叫,一片片凄厉的哭声。刘易的心里事实有点急,知道如果不及时阻止的话,恐怕迟一分钟便会有更多的平民百姓遭受到匈奴人的毒手。
从眼前的这些匈奴人来看,他的确是群情汹涌,本来就是有着一种兽性的匈奴人,哪怕是杀光了整座城池都有可能。
“左贤王!你已经大祸临头了,还不速来见我?”刘易依然继续大声的叫道。
“杀了你这个汉狗!”
此时,刘易身后的匈奴骑兵也追到了。
“快点去通报你们的左贤王,就说刘易来了,有要事相商,关乎你们匈奴人的命运前途!”刘易依然大声发喊道。
刘易知道。肯定会有人去通报左贤王的,不过,此时那些匈奴骑兵已经红着眼杀到。刘易了也不想和他们在这里作过多纠缠。于是乎,刘易长枪如蛇。扫了一眼两侧匈奴骑兵的薄弱之处,挺抢杀去。
刘易现在体内的元阳真气几乎是满状态的,所以,刘易也不用省着来用,一出手便是一道凌厉的透枪而出的杀气。卟卟卟的几声。率先攻到了刘易面前的几个匈奴骑兵,他们被刘易几乎用一招击杀了好几个人,那几个匈奴骑兵都是红着眼不甘心的倒栽马下。
“任你们还想来杀我?”刘易面对千军万马,还真的没有半点惧色,或许是刘易的心里着急要和左贤王对话,也或许是刘易体内的元阳神功给了刘易一种无比坚毅的自信。
当然,刘易也知道,如果自己不拿出一点真本事来,恐怕还真的难以见到这左贤王一面。现在,那个左贤王。恐怕还在城里领着人进行着屠杀的事儿呢。
不过,自信归自信,不惧还不惧,刘易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真的在这里和这么多一心想杀了自己为他们大王报仇的,红着眼睛的匈奴骑兵撕杀。这么多匈奴骑兵,硬是用人都可以堆死刘易。
所以,刘易击杀了几个匈奴骑兵之后,想也不想的便从被自己杀开了一个缺口的匈奴骑兵之间穿了出去,然的。一路沿着晋阳城的外围冲杀,不让那些蜂拥而来的匈奴骑兵真的围上了自己。
刘易沿着晋阳城外策马狂奔,一边将想把自己拦杀的骑兵冲散,一边对着城墙上的匈奴兵大声重复的喊叫着以上的话。
不过。到最后,匈奴骑兵越来越多,一眼望看,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兵锋闪闪,战马嘶嘶。还有那些匈奴兵纷乱的喝骂。
匈奴兵实在是太多了,刘易已经开始感到有点压力,他一路杀来,至少都有一百几十骑匈奴骑兵死在他的手上了。
刘易虽然强横,体内的真气也很充足,但是面对那么多的匈奴骑兵,他还真的有一点无力感,这么多匈奴兵,似乎都红了眼,这时候,刘易也不可能利用自己的武力来震慑住他们。因为,那些匈奴骑兵似乎还真的变成了疯子。就只一会之间,刘易便已经浑身浴血。
“左贤王!你是一个懦夫!不敢来见我么?”刘易几乎绕城一圈了,眼看自己便要被无数的匈奴骑兵所淹没,可是还没有见到左贤王的身影。
刘易可不是来送死的,体内还保留着大量的元阳真气,如果用这样的方法没能见到左贤王的话,刘易也只好杀将出去逃走了。不过,面对一望无尽的骑兵,刘易还真的有点担心自己能否可以再杀出去。
“谁在这里呱噪!区区一人一骑,你们竟然都还拿不下!”一声暴喝响起。
刘易一听,是左贤王那虚张声势的噪音。
不禁抬头往前面的城门看去,终于看到了左贤王戴着一顶插羽毛的帽子,一身黑铁甲,披着一件大红披风,骑着一匹大黑马很有威势的从城门慢慢走了出来。
“哼!凭他们还拿不下本太子太傅!”刘易见到了正主儿,心里不禁一喜,不过,在和他对话之前,刘易还得给他们见识一下自己的历害。
说完之后,刘易不禁大喝一声道:“哈!给我闪开!”
刚才刘易为了保存实力,所以,一直都是引着无数骑兵在绕着晋阳城游走,也只有那些敢在正面阻挡自己的才会下杀手将其击杀,杀出一条血路。
现在,既然见到了正主儿,也不用太过保留,适当的震慑一下他们。
所以,刘易的真气突然猛烈的爆发,只听碰的一声,刘易的足尖点在马背上,突然腾身而起。
轰隆一声,在刘易强劲的爆发力之下,以刘易战马为中心,方圆十多二十匹战马竟然被刘易的劲气震得站立不稳,一声声的马嘶声长嘶而起,混乱的扑通扑通的摔倒,而马背的士兵,大多数直接被轰飞。
“死!”刘易使出了从赵云身上偷学而来的绝技,凤鸣九天,在落下之时,卟卟的再一下子枪杀了十多人。
刘易落地,再一蹬地,轰的一声再次跃起,不过,这次却是斜掠而出,竟然硬生生的跃过了宽达三丈的护城河,轰的一声落到了左贤王的战马之前。
刘易的动作,一气呵成,落到了左贤王的面前时,护城河的外面,居然让刘易硬生生的击出了三个几丈见方的圆形空间。
第一个人堆里的圆形空间,是刘易脚踏战马,利用劲气将四周的匈奴骑兵震开的一个空间,第二个是用枪招杀敌,敌人的尸体围成的一个圆形空间,第三个是刘易脚踏实地所爆发出来的劲气震退匈奴骑兵所形成的圆形空间。
这一边三下子,就用去了刘易四分之一的元阳真气。
不过,在这个时候用,损失了四分之一的元阳真气是非常值得的,因为,刘易让在场的所有匈奴兵都感受到了无以匹敌的震憾。(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