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与张飞一时间倒没想到什么,不会想到糜竺来找他们帮忙出手是出自刘备的授意。
张飞嚷道:“那么糜先生你就偷偷解决好了啊,你们糜家,也有不少人吧?那天随我们一起进城的人,就算他们全是曹军的奸细,你们糜家的人也足可以解决了啊,为何还要来找我们?”
那些奸细还真的只是小意思,在张飞的心目中,只是手到擒来的罢了,似乎根本就不用出动到他与关羽这样的大尊。
关羽却关心的问:“糜先生,你现在迟迟没有解决那些奸细,莫非其中还有什么的难言之处?”
“正是……”糜竺一脸不好意思的道:“说起来还真的惭愧,想我糜家,食客几千,抽出两三千人马暗暗的解决了那些奸细本只是小事一桩,可谁知道,这些奸细不简单,他们当中,可能有武力不下于你们两位将军的高手。就在前些天,他们的奸细首领,嗯,就是那个叫刘天的,他突然发狂,把我糜家的一座若大的楼阁仅用了几拳便完全击毁了,听看到的下人说,当时仅只是听到一声巨响,阁楼二楼就被其人的劲风给刮得飞散。后来询问才知道,原来是那刘天练功出了些差错,导致走火入魔,他为了散功而发狂的。”
“几拳就击毁了一座阁楼?”张飞一听,豹目暴亮,双拳不自觉的就紧握。
“走火入魔?散功?”关羽同样的双目一闪,神色一沉。
张飞可能不太清楚,或者他根本就不会去想,但是关羽却知道,一个人练功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这个人的武功肯定是到了一个极高的武功境界,最少不会比他关羽低。
关羽知道,每一个练武之人,在武功修练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都会碰到一个瓶颈,如果不突破这个瓶颈,武功就很难有寸进,可能穷其一生,其人的武学修为,就到此为止了。他自己本身,其实就是到了一个瓶颈的状态。
关羽的武功心法有点特别,修练其功,会浑身发热,其体内的内力,也是非常灼热的,这个,与刘易的元阳神功倒有点相似。现在,他修练到现在的武功境界,似乎已经难有寸进了,每次他想强行突破,但都会有一种控制不了自身内力的感觉。关羽每晚要看春秋,其实就是借春秋转移自己人注意力,看看可否在不经意之间突破自己的瓶颈罢了。
另外,张飞嗜酒,也差不多是同样的道理,喝醉酒,才可以进入一种心无烦燥的安静心境。这一点,关羽是知道的,所以,他从来都不会劝张飞戒酒。
走火入魔,应该就是想强行突破所致,而这人散功?这倒让关羽感到有点意外,也同样为这人的这个做法而吃惊。
先说走火入魔,练功走火入魔,都对于任何一个练武之人来说,都是一个灾难,都是一件无比惊惧无比奈何的事。重则丧生,轻则重伤成了废人,其人一辈子都休想再有恢复武功的可能。
可是,这人却能在走火入魔的时候,另辟蹊径,居然会想到利用散功的方法来保住自己的身体。
要知道,走火入魔之后,人体内的内劲完全不受控制,冲毁本体经脉事小,可一旦冲击到人体致命的地方,那就当场丧命。而那个时候,自体的内力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又如何散功?并且,一身的功力,岂可说散便散?如果一个不好,这个人恐怕会马上被自体的内劲给涨得一下子爆碎。
而散功,一旦散了功后,这就等于这个人要重新修练过,或者不用似原来那般要修练几十年那么久,可想要恢复自身的功力,没有几年的时间怕是难以做到。
这个,还真的让关羽觉得奇怪,听糜竺所说,这个人现在应该还好好的。
关羽问:“那么,现在那个人的情况如何?他还能练武吗?”
“这个……倒不太清楚,但我们眼哨的人说,那个人似乎很正常,和原来差不多,却也没有见到他练过武。现在,倒是每天都在我糜家与两个女人在花天酒地呢……”糜竺道。
“哼,不知死活,散了功不勤练,还敢耽于美色,如果是这样,此人不足为虑。”关羽本来想到这人的武功如此之高,又能够在走火入魔的时候想到了散功来保住自己,对这人有点好奇,本想结识一下,想从这人的身上得到一些如何在走火入魔之时避过一劫的方法。但听糜竺说这人的品性有问题,关羽顿时就失去了结识这人的兴趣。
“关将军,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我的人却不敢轻举妄动啊,你有所不知,某糜府上的家将,前去试探那些奸细的实力,发现那刘天的身边,大多都是一些武艺高强的人,我糜家最厉害的家将,都不及人家几个会合。如果我糜家的人发动对他们的行动,恐怕难以全功,事情如果搞不好,还会反受其噬。不得已,糜某再厚颜相求,请两位将军助糜某一臂之力。”糜竺站起来,对关羽、张飞施了一礼道。
“糜先生言重了,既然如此,我们应下便是。就看糜先生准备什么时候动手了。”关羽没有怎么考虑,这事的确由他与张飞出手较好一些。
“本来早两天便想动手了,可是曹军攻城太急,也抽不开身,想你们两位将军也无暇抽身。现在曹军暂停攻击,今晚应该能得以安静了,明天也不一定会来攻城,所以,我想今晚就行动。”糜竺道。
“可以,今晚就今晚,那么现在……我们先回去与大哥禀告一声……”关羽道。
“啊?我看……还是不用劳玄德分劳心了。他这几天都挺累的。”糜竺道:“我的人已经探知,这个奸细的头领,他今天晚上有可能会独自离开糜府去与什么人接头,但是去哪里,从哪个方向去我们却很难把握,可是他一旦离开糜府,我的人就可以找到他要经过的路线,你们现在跟糜某去,一会就隐伏在那奸细头领的必经之路。然后,请两位将军尽力一击,一定要将其一击击杀,只有如此,方可让他授首,一旦让他逃走,那就坏事了。”
糜竺说着又一脸凝重的道:“如果两位将军不能将其一击斩杀,让他逃了,一,他可能会逃回家我糜府,和那些奸细会合在一起的话,他们可能就会马上发难,那时,若引起徐州城的骚乱那就坏事了。二,他逃走,我糜家藏有奸事的事也等于是被传开了,到时候,我糜家可能就大祸临头。三,万一让他潜伏起来,然后在曹军攻城的时候,带人去从内打开我们的一个城门,与城外的曹军来一个里应外合,那我们整个徐州就完了。因为,伏击奸细头领的事,非常重要,拜托两位将军了。”
“俺与二哥一起伏击那奸细头领?这,我看不用了吧?有我或者二哥出手,保他有来无回。”张飞道。
“三将军,你千万别轻敌啊。我们的人虽然看到那个人的确是状如走火入魔的样子,可是,近日却没有看出其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和常人无疑,极有可能,他仅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万一其人还有着很高的武功,你们大意之下失手,那就对我们整个徐州都不利啊。”
“嗯,没错,糜先生说的有道理,如果这股奸细不简单的话,那么,这个奸细的头领更不是简单的人物,一个不小心让其逃了就会影响全局。如果他独自离开糜家,我们完全可以擒贼先擒王,把这个领头的斩杀了,再对付糜家的那些余孽。”关羽表示自己会认真对待。
“好吧,既然二哥说要小心对付便小心对付,我听你们的。”张飞道。
“那好,两位将军先慢慢吃,等吃好了,再带两位将军去伏击之地。”
“好说好说。啧啧,这酒不错,来,二哥,糜先生,干!”张飞端起酒碗道。
这时,刘易手里的书信被张宁一手夺了去,已经和刘易有如热恋般的男女一样的苏夫人,也兴致勃勃的跑过去,与张宁一起看着那封信。
两女看完,都古怪的对望了一眼,然后,张宁一脸坏笑的对刘易道:“好啊,没想到夫君足不出户,这么快就勾搭上一个女人了。嗯……这几天都与人家在一起,莫非……就是那天你与甘大哥与黄大哥他们出门之后勾搭上的?那才多久啊?小半天而已。”
“呃,哪有的事?事情真的不是这样的。”刘易有苦说不出的道。
“不是这样是哪样?啧啧……苏姐,来看看,嗯,君擅闯香阁,轻薄妾,嘿嘿,不知道夫君是怎么样轻薄那女子的?对对,这个女子署名为菁,人家记起来了,前些天听人说过,在徐州有双妹,一为糜家的糜三妹糜贞,二为曹豹将军家的曹菁小姐,这个菁,应该便是那曹菁吧?”张宁笑眯眯的望着刘易道。
“噢……真的不是你们所想的,我真的没有对她怎么样……”刘易以手抚额,有点无奈的道。
别的女人写给自己的信,看上去还真的似一封带着一点幽怨的情书,刘易现在真的有点担心张宁与苏嫣两女会吃味呢。貌似,刘易与那曹菁还真的没有什么太深的关系,就只是看到了人家的身子,抱了亲了而已,连刘易都没有想到,那曹菁真的会当真,居然还来信给自己,还似在指责自己说要去找她的却没有去,有点邀请自己去找她的意思。如果真与曹菁有什么,刘易倒也不用担心两女如何,可现在,刘易与那曹菁的确是清白的啊,被人冤枉,刘易真的感到有点郁闷。
“好了好了,人家又不是说要追究你与这个菁的意思,再说了,现在有女人送上门来给你,人家高兴都来不及呢。多一个女人与夫君你那样,就能早一天恢复夫君的武功。苏姐,你说对不对?”张宁把信给了苏嫣,自己走到了刘易的身前,一屁股坐到了刘易的怀内,玉臂挽上了刘易的颈项,动作暧昧的看着刘易。
“随你怎么想,我与曹菁真的仅只是偶尔认识,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刘易一付死不承认的样子道。
“夫君,她请你去找她哦,你去不去?”苏嫣拿着信坐到了刘易身边道。
“这个……不用急,等过段时间再说吧,现在去见她似乎有些不妥当吧?”刘易的心里,其实是想去的,人家一个女儿家,把话都说得那么清楚了,带着幽怨的诉说着刘易,如果不去见她一见,与她说清楚,那么还真的显得刘易太过没良心了。
嗯,看了抱了亲了,又她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现在却又对人家不理不闻的话,还真的有点说不过去。那曹菁应该还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与苏嫣这个过来人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曹菁敢在书信上表达对刘易的幽怨期盼之情,但绝对不敢如苏嫣这般,敢直接上了刘易的床。
“我看,夫君你应该去!”张宁坐在刘易的大腿上,挺直了身子,看上去如要比刘易还高出一头的样子,居高临下的对刘易道:“人家一个女孩子都做到这样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想怎么样?苏姐,你说对不?去见见她,大不了也把她娶回来,我们多一个姐妹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嗯……”苏嫣对扭过头来望着自己的张宁道:“夫君,人家觉得宁儿妹妹说的有道理,人家一个女儿家都不怕,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女儿家的一翻情意。再说了,听宁儿妹妹说过,如果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能补充更多的真气给夫君。人家虽然不太懂,但也知道这真气是好东西,不怕多。”
“对对,为了给夫君你补充真气,我觉得夫君你还是应该去见见她。”
刘易的心里有点窃喜,没有想到两女居然都支持她去泡妞,作为一个男人,能够得妻如此,还真的幸福。
“好吧,那就去见见她,嗯,现在天色快黑了,明天再去曹府拜访吧,你们也跟夫君去,免得你们在糜府太闷。”刘易抬头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发现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分了。
“我们跟你去干什么?夫君你自己去便好了。现在就去,天黑了才好办事呢,嘿嘿……”张宁坏笑一声道。
“现在去?”刘易一愣,心里还真的没有想过要夜访曹家的,人家曹菁的信里也没有说明要刘易什么时候去,现在去似乎不太合适。
“没错,就是现在去。”苏嫣也嘿笑一声道:“晚上夜深人静,也更方便与那曹菁说悄悄话,今晚夫君的任务,就是去跟那曹菁幽会,如果夫君没能拿下那丫头,你就不要回来了,我们可不会给你开门让你进房的。”
“呃,你们这是什么的心态?居然怂恿自己的夫君去和别的女人做坏事?”刘易现在还真的有点被两女的言词给雷倒了。
其实,两女现在都是希望刘易能够尽快的恢复功力,做了刘易的女人,刘易在她们的心目中就是天就是地,就是她们的一切。只有刘易好,她们才真的好,特别是张宁,每当她一想到不可一世的刘易,居然连她都打不过时,她的心里就非常的焦急。这两天,她都把主意打到了糜府的那些稍为有点姿色的侍女下人身上去了。可惜糜贞那丫头自从两三天前现了身却没有再出现,要不然,张宁就敢把主意打到糜贞那丫头的身上去。
刘易来到徐州,徐了想与关羽、张飞见面之外,就是打着寻花问柳的心思来的。他现在,心里还真的没有多少忧患意识。他压根就没有想过,在徐州城内会有人敢暗算他。
所以,至于什么时候去见曹菁,这个还真的是一念之间的事,并没有太过刻意,也不会特意的去考虑。
见两女如此大方,刘易自然是不会再假腥腥的说自己不想去又或者说自己与曹菁没有什么关系。这个,女人嘛,就算是没有关系,处下处下的,便会有关系了。
所以,刘易当即决定道:“那我真要去了哦,你们不会是试探为夫的吧?如果我去了,你们可不准生气,不准跟夫君闹情绪。”
“放心吧,我们才不会那么小气呢,再说了,家里的姐妹那么多,我们就算要生气,要闹情绪那闹得了那么多么?我们可是真心的,不怕夫君你的女人多,就怕你没有那个本事把那些美女都勾搭回来……”
“呃,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么?什么勾搭?你是说夫君勾搭你们了?嘿嘿……”刘易说着,一对手在张宁的身上激游走,占足了便宜。
“人家不是你勾搭的,要不是你,人家会跟你了?哼!”张宁想起自己可不是刘易勾搭的那么简单,当时还强行要了她呢,每每想起当时被刘易弄得下面刺痛的情况,她都心里有点牙痒痒的,很想咬回刘易一口报仇,当然,她已经报了很多次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