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你现在不是在我们新汉朝洞庭湖么?只要你跟着蔡夫人,那一切都没事了。莫非你是想离开蔡夫人,自己去独立生活?”刘易见姚桃竟然是担心刘表不会放过她,不禁好笑的道:“你安心吧,在新汉朝,刘表还不敢胡来,如果你愿意,我会向蔡夫人说情,让你脱离奴籍,还你自由之身,将来,你可以有自己的独立生活,不用再侍候别人了。”
“不不……奴婢也不是想要这个……”姚桃猛猛摇头,未了又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俏脸通红的道:“奴婢是想、是想问问公子,像奴婢这样出身的贱女,有没有资格,可不可以也喜……喜欢公子……”
“呃……你说什么?喜欢我?”刘易目瞪口呆,因为他实在是没有想得到这个小丫头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说喜欢自己。
“嗯……公子,是不是觉得奴婢很不害臊?不要脸?可、可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自从见到了公子之后,奴婢就常常想着念着公子……”姚桃神色虽然有点怯怯的,但是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却非常大胆的望着刘易,带着点期待的神彩。
“额……我、我有什么好?值得你喜欢?”刘易见状,有点头痛的抚抚额道:“不知道你有没有问过别的侍女姐妹,她们在我这里都是自由的,可以自由离开,可以去过自己的生活,不一定非要跟着我的。”
“公、公子……”姚桃一听,以为刘易要拒绝她,不禁有点娇柔欲滴的两眼一红,喃喃的道:“奴婢知道……知道人家出身低贱,公子是看、看不上人家的……”
“不不,哪里的事?”
刘易赶紧摇手,站起来上前把姚桃拉了过来。
刘易还真的感到非常意外,因为,这么久了,刘易还没有碰到自己的下人侍女向自己表白的事,这个桃桃,应该还是第一个作为侍女向自己表白心迹的。
她的行为,应该是刘易所见过的下人侍女当中最为勇敢的一个了。
不过,意外归意外,但对刘易来说,这无疑是一件好事儿,有女喜欢自己,不要才是白痴!
刘易现在,是有点担心的是,如果自己与姚桃的事,一旦开了一个头,那么将来又有更多的侍女向自己表白呢?女人多刘易倒不怕,就怕一下子多了太多,那样会让刘易应接不暇。
如果可以的话,那些美丽漂亮,双娇俏的侍女,刘易还真的一个都不想错过。可是,刘易就是一个人,他也自问,自己不可能对每一个女人都如自己现在的这些夫人这样,人人都做得到对她们那么多的爱顾。最明显的,刘易是不可能对那些侍女如对阴晓阴灵珊或蔡夫人等女那样下那么多的心思。不可能对每一个女人都做到明媒正娶,不可能对每一个女人都照顾得无微不至。
甚至,纳了她们,可能都不可能见过她们的父母,将来,甚至都抽不出时间陪她们回娘家去看看。女人多了,天南地北的都有,刘易又哪里照顾得来?
有些侍女,她们还是有家人的,刘易纳了她们,如果当真的要对自己的女人一视同仁的话,刘易也得要顾及她们的娘家人的颜面,起码要有一个仪式,与她们的娘家人见见面什么的。
这些,说起来或者不算什么,都是一些世俗琐事,如果按照这个时代的风俗,或是这个特定的时代背景来说。刘易也大可以不用理会这些。那些看似身份地位低下的侍女,睡了也是睡了,刘易也不用负什么的责任。
但刘易之所以纳这么多的女人,并不是单纯的贪花好色,而是想这些女人跟着自己能够得到真正的快乐,能够真正的开心快乐的过生活。
如果刘易连一些最基本的,可以让女人开怀开心的事都做不到,那么又何苦再祸害这些小丫头呢?刘易现在,身边当真的不缺女人了,各种类型的绝色,应有尽有。这些侍女,只是锦上添花,多给刘易一些性趣罢了。
拿姚桃来说事,她现在虽然没有了家人,可是,她难道就不怀念她那死去的爹爹?刘易如果纳了她,想她真正过得快乐无虑,过得没有遗憾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陪她的家乡去看看,或者寻到她爹爹的坟墓,为她爹爹立一块墓碑。让她再也了无牵挂,如此,她方可真正无忧无憾的与刘易一起生活。
别看这些细琐的事,其实并不用刘易亲自去做,可是,如果刘易亲自去做了,所带来的效果是绝对不一样的,那样,会让姚桃感到更加的满足快乐。
说到底,刘易的心里,依然还是拿这个时代的女人当作是后世的女人一样来看待,又或者,可以说明,刘易对待女人,除非不爱,若爱的话,他就是真心的希望这个女人跟着自己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刘易为自己的女人,已经做了不少事,每一次为她们做完,慰解了她们的心之后,看到她们对自己的爱意再加深一层的时候,刘易也同样感到非常的愉快。
可以说,愉快是相互的,自己的女人快乐的时候,做为她们的男人,也同样感到快乐,极具成就感。
但现在,对于主动对自己表白心迹的姚桃,刘易那是却之不恭了。
刘易不顾姚桃的羞怯,直接把她一把抱入怀内,抚着她的粉背道:“傻丫头,喜欢就喜欢好了,我刘易岂会是那种带着世俗眼光看人的人?什么出身地位,在我的心里,根本就不值一提,若你当真的喜欢我,那就跟着我过好了,难不成我还会拿着扫帚把你赶走?”
姚桃之所以在现在敢壮着胆子跟刘易说这些,而是因为她觉得这是她摆脱自己命运的一次机会,如果错过了,那么她就不知道要如何了。
她并不知道蔡夫人将来会作如何打算,万一蔡夫人再回到荆州,回到刘表的身边,那么她现在就算是把刘易与蔡夫人向刘表作报告她也是死路一条,不报告,也是死路一条。
告之刘表,她的命运不会有什么的改变,就算刘表不会纳她,也不会让那些看上她的人欺负她,但蔡夫人一旦回到刘表身边,也不会放过她。不报告,她跟着蔡夫人回去,那又如何向刘表交待呢?刘表也不会放过她。她现在,已经到了向刘表报告的最后时间了。
她现在,向刘易表白,如果这个让她感到爱羡的男人能够接纳得了她,那么她就等于可以不用再跟着蔡夫人,哪怕蔡夫人要回荆州,她也可以作为刘易的女人留下来。从而摆脱她那不可知的命运。
她向刘易表白,虽然心里当真的是有点喜欢刘易,可是,她没有想到刘易马上就对她如此亲热,抱了她。
被刘易抱着,让她想起了刘易抱蔡夫人的样子,想到了蔡夫人被刘易剥成光猪的样子,她就不禁一阵的眩晕,内心羞涩。
“公、公子……人家现在不太方便,不、不能那样……”姚桃这天来月事了,加上刘易现在是来寻蔡夫人与吴苋小姐的,的确也不方便在这里与刘易做那样让她感到面红耳赤的事。
“呵呵,哪样?”刘易笑着道:“你这丫头,肯定有偷看本公子与蔡夫人的事了。小妮子大胆,你是第一个敢来向我表白的侍女,勇气可嘉,来,赏你一个吻。”
叮嘤一声,姚桃便被刘易亲上了,那种温厚湿润的感觉,让她一下子软倒在刘易的怀里。
这姚桃丫头的事儿,对于刘易来说,当真的只是一件小事,不值一提,无非就是多纳一个女人而已。
刘易心里记挂着楼上的蔡夫人与吴苋、龙欣等女。便没有怎么样逗弄姚桃。
那句什么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婢的话,在刘易这里是有点不太符合的,因为,相对而言,就女人的姿色及肉体而言,蔡夫人、吴苋、龙欣、杨凰都要比这个才刚刚长开身子的姚桃好得多了。
并且,刘易与楼上众女的感情,也要比与姚桃更加温厚得多,所以,刘易也不可能把太多的心思花费在这个小侍女的身上。
或者不太公平,但是,刘易也只能做到如此了,给时间听她说话,再为她解决心里的困惑,这也是刘易目前可以为姚桃能够做的最多了。如果她当真的还有更多的要求,还有更多的目的,那么刘易也不太可能接纳得了她,也只好随她去。
幸好,姚桃可能也知道,或者也深深感到自己的身份问题,她也不敢占用刘易的太多时间,所以,她在被刘易亲吻得有点神魂颠倒之外,还能清醒过来,推开刘易,让刘易离开,去楼上陪几位夫人。
刘易与姚桃先后从偏房出来,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丫头。一对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刘易及姚桃的身上乱瞄,似乎要从刘易与姚桃的身上看出刘易刚才与姚桃在房子里面做了些什么。
看到这些丫头那似要把刘易融了一般,带着一股浓浓情意的目光,刘易逃似的逃上了楼上去。若再被这些丫头缠着,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见到蔡夫人她们了。
楼上就四女,她们明显不知道楼下的丫头在嘻闹着什么,更不知道刘易来了。
刚才,并没有侍女多此一举的上楼来向她们作通报,因为刘易都来到了,马上要上楼,何必再要通报呢?
她们,其实正在用晚膳,但也用得差不多了。
现在已经在喝着小酒,在聊着什么。
“你们真是的,为什么非要到这画了那么多不堪入目壁画的阁楼住下,看着怪怪的,人家可不来了,今天晚上,咱要到别的阁楼去住。”
刘易一听,便听出了这把带点娇嗔说话的是吴苋。
“格格,吴家妹妹,这就是你少见多怪了。”蔡夫人那娇媚的娇笑道:“正所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们姐妹看的,是一种意境,而你看的,只是这些壁画的外形。”
“嘿嘿,蔡姐姐说的对,连凰儿都能看得出来了,这些壁画的确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意境。龙欣姐姐,你说对吗?你对这些所谓的艺术最有研究了。”杨凰那如黄莺一般的说话声,娇脆脆的嘿笑着道,似在打趣吴苋更多一些。
“哼,一些污了眼睛的东西,亏你们还有脸说是艺术壁画?别说了,再说,人家刚吃下的东西都要吐出来了。”吴苋似有点受不了两女的道。
“吴妹妹,这些壁画,虽然画得的确不堪入目,可是,它们也的确算是艺术壁画,这些都是夫君说的。”龙欣却一本正经的说道:“要不然,夫君也不会专门派人守着这个翻江岛了,当年,我们在一起,把岛上的财宝都搬空了,是夫君说,这里的建筑非常特别,如果到后世,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极具欣赏的价值,特别是这阁楼里的壁画,是一种意境极高的艺术作品,价值连城,如果能取得下来出售卖的话,一定可以卖得出一个天价。”
“好了,那是你们的夫君,可不是人家的夫君。怎么他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看他,嘴上没毛,说不定骗你们的,亏你们还把这当宝,都要来这里日看夜看,能看得出花来?”吴苋可能是与这几女混熟络了,说话很随意的样子。
刘易本来想推门进房,但听吴苋这么一说,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唇与鼻子之间,苦笑的摇摇头,委屈的想说,咱早就有胡子了,只是刮干净了罢,但此刻,嘴上还真的没毛,所以,一时不禁收住了脚,站在门外偷听她们在聊着些什么。
“嗯,我真的看出来了。”龙欣依然是淡然又认真的样子道:“这些壁画,一画一趣÷阁,都有如行云流水,一气而作,它们一定是出自名家手趣÷阁,要不然,也不可能把画中的人画得那么的传神。”
“哦?看来请龙欣妹妹带我们来翻江岛还真的对了,换了一般人来,肯定看不出这些壁画有价值,不知道它们的珍贵到底在哪里。”蔡夫人接话道。
“好了好了,又是行云流水,又是意境的,那么你们倒给我们说说,这样的画,它倒底是表达了什么,其意境又在哪里?”吴苋似没好气的道。
跟着,似有人起立的声音。
是龙欣,她站起来,挪步走到了一副壁画的面前。看她的样子,哪怕是看着这些明显是春宫图的壁画,但是她那出尘,有如仙女一般的脸容,却依然透露出一股神圣的色彩,让人误会她当真的在欣赏着一样艺术画似的。
“你们都过来看,让我跟你们说说,这些壁画,它们到底好在哪里,又表达了一些什么样的意境。”龙欣站在一副壁画之下,对另外的三女道。
另三女闻言,全都一脸好奇的站起来,移步走到了龙欣的身边,齐齐沿着龙欣的目光望着面前的壁画,等着龙欣的分说。
在龙欣四女面前的壁画,刘易从门缝瞄进来,刚好可以看得一个详细。
那是一副后进图,画的是在一个庭园里,在一个亭子内,这个亭子四周,有花有竹,还有荷塘,环境相当的幽美,在亭子的上方,还有一轮圆月,亭子旁边,还点着灯火,使得亭子内的一男一女显得非常的清晰。
这一男一女,男的身上衣衫半解,下身的裤子已经滑落在脚下,他一手抚着那女的圆臀,一手拉着那女的一只玉手。
画的是男的侧脸,如此,就很明显的看到,那男的下面男根,是连着那女的下面的,一截在里面,还有一截没有尽入。
而那女的,同样也是罗衣半解,身上还披着纱裙,但是,下身的裙摆,被掀得挂在那玉腰上,使得她的翘臀是向后高高挺起的,如此,可以让人看得到她下面与男人相接的地方。
她是爬伏在小亭子里的一张像是石桌上面,整个人的上身都如稻穗一般压下去。
但她又是侧扭着身子向后望,那趟开的酥胸,让画师捕捉得一个正着,几趣÷阁的描画,就把那一对丰满的雪白,因为她动作有点扭曲的关系,有点变了形的样子给准确生动的描画了出来,那应该是物别用朱砂点上去的那两点嫣红,又显得特别的醒眼,鲜红欲滴。
龙欣指着这副壁画道:“怎么样,你们能看得出什么吗?”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一男一女的在这里欢好,看上去,好像很激动似的。”蔡夫人首先接口道。
“就是,这样的事,岂可以画出来污了世人的眼睛?我看,这个画家,肯定不是什么的好人……”吴苋也似不想细看的掩脸道:“羞死人了,哪里能看得出有什么的意境?”
“我、我看出来了,这个男的为什么不像夫君那样一直挺进去呢?这样才进去一半,多不好啊,如果夫君敢这样逗弄人家,人家让他好看!哼!”杨凰居然带着一点愤愤不平的样子,指着那画中一男一女交接的地方,煞有介事的哼了一声道。
倒!
刘易在门外,差点被杨凰的话弄得要摔倒在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