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玉哥哥,你要小心。”崔灿灿也说了一句。
苏晨玉瞟了一眼崔灿灿,这才发现这胖丫头这段时间也一直没有缠着他,别人关心自己,若是自己不回应,是不是太没礼貌了些?
于是便轻轻的“嗯”了一声。
许家冲出几匹马朝着青云城的方向而去。
几人一路狂奔,从白天一直赶路到黑夜,这可难为了文蝶,一个大家闺秀,出门都是坐马车,还从来没有骑过马,所以骑马的姿势不对,导致浑身酸痛,大腿根一阵阵酸痛,只是她一直咬着牙坚持着。
“妹妹,你还好吗?”文渊有些担心的问道。
“大哥,我没事。”文蝶道。
众人就是吃饭也是在马上解决的。
终于在夜深人静之时敢到青云城城门口。
此时城门关闭,城墙之上还有几个官兵把守,火把的照耀下,便见到下面骑马的几人。
“来者何人?所想进城,明天早上再过来。”一个士兵大喊道。
“我是文渊,楼上的兄弟快将门打开!”文渊喊道。
“是大公子?小的马上下去。”那士兵拿着火把就下了城墙。
没过一会大门被从里面打开一半,那士兵举着火把朝着几人照去,见的确是大公子,于是便彻底放心下来,将门给完全打开。
“兄弟,你知道我爹现在如何了吗?”文渊问道。
“大公子,文大人昏迷还没醒来,不过已经找了大夫来看了,现在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洗了啊!”那士兵说道。
文渊点点头,打马而去,几人赶紧快速跟上。
一路来到文府停下,众人翻身下了马。
“妹妹,我扶着你下来。”文渊下马后,伸手拉住文蝶的胳膊,将人从马上扶了下来。
“啊…”稳定脚一落地,便是痛呼一声。
她的髋关节由于在马上坐的时间太长,途中难免颠簸,悄悄一动就发疼。
文渊干嘛两只手扶住妹妹,有些心疼的道:“妹妹,坚持一会,到家门口了。”
许文武眉头一皱,不知怎么心中有些心疼,想也没想于是上前将文蝶公主抱了起来。
文蝶惊呼一声,随后便是脸色一红,但是由于担心父亲的伤势,也顾不得害羞。
许文武也被自己的举动怔住了,可是人已经抱了起来,总不能松手吧…
七宝和景宸还有苏晨玉三人互相看了一眼。
文渊也不在耽搁,立马上前敲门。
开门的是文府的管家,见门外站着的事文渊,原本有些忧愁的脸立马惊喜道:“少爷,你回来了!”
然后又看到许文武抱着的文蝶,心中一惊,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文渊道:“妹妹她没事,他们都是我的朋友,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爹他怎么样了?”
管家一拍额头道:“少爷,我这就带你们去看老爷。”
管家将人带到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文夫人身边的丫鬟。
管家道:“夫人睡了吗?少爷好小姐他们回来了。”
那丫鬟道:“夫人正准备睡觉,我进去说一声。”
门外有外男,也不好让他们进女子的寝室。
没过一会,房门再次打开,文夫人一见是儿子回来了,有些惊喜的说道:“渊儿,你回来了!”
见母亲憔悴的脸色,还有红红的眼睛,文渊心疼的抱了抱母亲,给予安慰。
许文武将文蝶放下。
文夫人见此担心的上前询问道:“蝶儿你怎么了?”她的丈夫已经出事了,她的女儿可不能再有什么意外了。
文蝶拉住母亲的手,焦急的问道:“娘,我没事,只是骑了一天的马车,腿有些疼,一会就好,我爹他怎么样了?”
文夫人闻言神色有些悲伤道:“大夫说你爹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白天醒了一次,可是很快又混了过去。”
文渊道:“娘,让我们进去看看爹吧。”
文夫人点头,随后看向景宸和夜风,有些疑惑。
文渊解释道:“娘,他们是我新认识的朋友,也住在许家,这位是景公子,这是他的侍卫夜风。”
文夫人点头道:“多谢你们大老远的半夜赶过来,路上也辛苦了,快里面进,管家你去让人送些茶水点心。”
众人进屋,便看到文知府此刻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昏睡着,胸口还围了一圈包扎用的白布,还有丝丝血迹渗出。
文蝶也顾不上大腿时不时传来的酸痛,上前拉住自己父亲的手,眼睛酸的厉害,道:“爹,蝶儿和大哥回来看你了,您一定要好起来!”说完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文渊内心极其不平静,沉着脸道:“娘,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谁干的?”
文夫人道:“前日,你父亲从府衙回来,走在路上便碰到一个人上前慌慌张张的说城外有几个匪徒,打劫了路过的百姓,还死了人。
你父亲一听,二话没说又反身回了府衙带了十几个官差出城救人,结果出了城门找了一圈也没看到有人出事,
你爹他不放心,便打算继续在找找,没想到突然一根利箭破空而来,你父亲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正中胸口,被官兵给抬了回来,大夫说只差一点点这根箭就刺中心脏,要不然你爹怕是……”
文夫人说完,想起当时丈夫身上插着一根箭,胸口衣襟已经被鲜血染红,昏迷不醒的样子,她心中后怕不已。
文渊暗暗握了握拳头,道:“有没有看到行凶之人长何模样?”
文夫人道:“不知道,那人蒙着头巾只露出一双眼睛,你父亲倒下后,现场便慌乱了起来,官差也顾不得追那人,便急忙将你父亲抬了回来,又找了大夫。”
苏晨玉道:“这是有仇啊!是谁胆子这么大竟然要杀朝廷官员?”
一时间出了众人的呼吸声,便再也没了声音,众人陷入沉思。
“文伯母,你们之前有没有得罪过别人?”许文武问道。
文夫人皱眉道:“得罪…我和相公以前从来没有的罪过别人。”随后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半个多月前玄阳城冯知府的小儿子冯征曾来府上提亲,来了两次我们都没答应,后来他便离开了,我以为此事算是结束了,难道我相公的伤就是冯家派人干的?”
文渊拳头攥的咯吱响,咬牙切齿的道:“一定是他!上次我们在锦华岛这冯征就对妹妹有心思,肯定是你和我爹不同意,他便恼羞成怒派人来对付我爹。”
文夫人道:“我们目前还没有证据,就算找上门问罪,他们肯定不会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