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土著人刚开始还紧咬着我的屁股不放,现在见我能跳到他们的独木舟上后,他们又赶紧急急忙忙的溯源而上,想离我远远的,生怕我又跳到他们的独木舟上。
“哪里走?”
我脚下一用力,又跳到了另外一艘独木舟上。
独木舟上的那四个家伙根本不是对手,瞬间被我杀死,又丢到了河里。
此时,其他的独木舟已经离我至少有二十多米远了。
就算我是青蛙,也不可能跳到那么远吧。
最可恶的就是,那群土著人见我跳不过去后,竟然又开始遥遥的盯着我,不停的用弓箭来射我。
我气的吐血,原本以为他们要逃跑了,没想到tmd又回来了。
这群土著人就像野狗群一样,你稍微凶他们一下,他们就嗷呜一声四散而开。
而当你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他们又跟在你后面疯狂犬吠,前后试探。
就这一耽搁,我身上又扎了几支箭。
“草,没完了啊?”
我的体力已经耗的差不多。
原本我的力气只恢复了八成就开始逃跑的,现在经过这群小鱼小虾的一顿消耗,我估计现在只有平时的一半力气了。
这个时候我估算了一下独木舟离岸边的距离,只要到了岸边以后,这群土著人要是再追来的话,那我就要绝地反杀了。
大概是二十米左右。
以我现在的体力,根本不可能跳那么远,最多也就是跳个十几米的样子。
就在此时,又是一枚箭扎中了我的大腿。
“不管了,我跳。”
情况紧急,我只能破釜沉舟了。
经过奋力一跳,我扑通一声落在了水里,刚好还骑在了一条鳄鱼的背上。
不仅我吓了一跳,这条鳄鱼也吓了一跳。
它赶紧在水里来了个死亡翻滚,想把我甩下来。
我直接用两条腿箍住它的身子,双手分别抓住它的上腭和下腭,手臂一用力,这条鳄鱼瞬间就没有了咬合力。
同时,大量的食人鱼和鳄鱼向我扑了过来。
我一紧张,拼命的向岸边游去,就那么几米的距离了,我应该能“全伤而退”
终于,我艰难的爬到了岸上,后背还咬着几条食人鱼。
而在我的屁股和大腿这些位置,竟然还有一条条青绿色的蚂蝗叮在上面。
我举步维艰的朝陆地走去,边走边把身上的蚂蝗和食人鱼揪下来。
走了大概四五十米的样子,后面传来土著人的聒噪声。
回头一看,那群土著人竟然也把独木舟靠在岸边,嘴里面发出一阵驴叫,不依不饶的向我追过来。
“嗯?”
“还敢来?”
我疲惫的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个残忍的微笑。
过了一会儿工夫,密林里面就响起了土著人的惨叫声,还有惊慌失措的逃跑声。
又过了两个小时,十几名土著人被我追到了河边。
他们个个形象凄惨,犹如丧家之犬。
这群土著人看了看河里面的食人鱼,还有嘴巴大张的鳄鱼。
又看了看凶神恶煞,全身是血的我。
于是,很干脆地把武器扔在地上,直接跪在我面前,不停的磕头,嘴里面还发出一阵求饶声。
我没有对他们客气,直接一脚把两名土著人踢到了河里。
河里面的鳄鱼和食人鱼,又吃了一份人肉大餐。
“饶命,饶命啊。”
剩下的土著人吓尿了,磕头的频率加快了许多。
其中一个家伙居然说出了汉语。
这让我眉毛一扬,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你们想活命是吧?可以,当然没问题,嘿嘿嘿……”
……
此时的我,正坐在一个简易的八抬大轿上。
下面是八名土著人在抬着我,在我称手的地方,还摆了很多的水果以及烤肉。
我左手拿着水果,右手的的鞭子使劲一抽……
啪……
“加速加速,跑得越快越好,越快越好。”
啪……
“tmd,不仅要快,而且要稳,刚才差点把水果给我颠下去了。”
我将鞭子收了回来。
现在的我,正在往大河的下游跑。
因为从上游走,虽然离我的营地更近,但是那个地方肯定布满了土著人的主力,我很有可能再次被他们抓住,所以干脆往下面跑。
多绕一点路就多绕一点吧,总比把命丢的好。
更何况……绕路的又不是我,而是抬着我的八名土著人。
前面还有两个人给我开路,后面有两个人给我断后。
刚往下游跑了不到三十里,这群土著人就累得气喘吁吁。
可是在我的高压之下,他们又不得不强打精神。
但是这里也出现了一个水路交叉口,分为了三条支流,我不知道往哪里走合适。
“杂碎,从哪条路可以绕路回巨山?”
我问了问前面一名土著人,他就是能和我简单交流的那个土著人。
“左边,左边回去方便,那里有一座山翻过去,再翻过去,就到巨山,那里近。”
这名土著人虽然会说简单的汉语,但是说得非常生涩。
我都要努力听,才能听得懂他到底在说什么。
“那好,就往左边走。”
我说完之后,甩手又是一鞭子过去。
就在此时,最前面的那个土著人,突然脚下一软,一头栽倒在地上。
“快拿水给他喝,不要让他死了。”我赶紧说。
我可不想让他死,否则谁来抬我?
早知道刚才就少杀一点了,留下二三十个土著人轮流来抬,这些累趴下的就可以随意浪费了。
谁叫他们那么残忍的,居然把活生生的一个人制作成怨猴,所以我对他们也没有丝毫的怜悯。
而且,他们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等他们抬我回家的时候,就是他们的死期。
然而这一次,土著人并没有遵循我的命令,他们见到那个人倒下后,赶紧后退五六米,用惊恐的目光看着倒下的那个人。
“嗯?找死吗?”
我又是一鞭子抽了过去。
但是那些土著人退得更远了。
“怎么回事?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都不想活了吗?”
我忍不住从轿子上跳了下来。
“不是,大人,血虫病,血虫病不能碰,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