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尴尬啊。
廖晓云现在非常尴尬,没人说话,都看着廖晓云呢,这就像是一个人正在得意的兴头上呢,所有人都觉得他很牛逼,觉得他是个人物,但是突然有一个人出来啪啪啪的给他两巴掌,打的他东南西北找不到方向,迷失了。
我没急着说话,而是打开酒瓶,直接给廖晓云倒酒,倒了满满一大杯,我没给我自己倒,我拿着酒瓶,直接在她的酒瓶上碰了一下。
廖晓云看着我,她什么都没说,直接端起来酒杯,那高脚杯半斤的高脚杯,她仰头咕噜咕噜的就喝起来了。
我看的出来,她不擅长饮酒,她喝酒的时候,眉头拧的特别厉害,发出很痛苦的表情。
苦酒入喉这种感觉,我比谁都懂,我经历的特别多。
我二话不说,拿着酒瓶直接就吹起来了,什么叫舍命陪君子啊,这就是。
我心里特别记恨吴金武跟金胜利,之前我怕,我准备逃走的。
但是赵静雯给了我一股无形的勇气。
我不说为了我的核心利益,我就为了她,我都得男人一回。
我把就给干了,我看着廖晓云,她有些摇摇晃晃的,我立马把酒瓶给摔了,哗啦啦一声。
几个女人都吓的脸色难看。
徐璐要过来拉着我,我怒吼起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妈的,凭什么这么骂人?他凭什么这么骂人?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啊?不当人?凭什么?”
我的吼声,让所有人都沉默起来了,我看着廖晓云脸色怨恨起来了,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直击心灵的话,都是能给挑动她现在愤怒的话,都是能引起她共鸣的话。
她冤枉,她委屈,她急需有人来赞同他,我现在就做这个事。
我搂着廖晓云,我说:“他是个什么东西啊?我告诉你,在我眼里,他吴金武狗屁不是,他偷税漏税被我抓个正着,我告诉你啊,我是看在金胜利的面子上,我不跟他计较,他妈的,他还拽起来了,廖晓云,我要弄他,我今天要往死里弄他,不为别的,就为你出口气。”
廖晓云立马闭着眼,她绝望地说:“别,千万别,你不知道他有多厉害。”
我立马说:“厉害?厉害又怎么样?我告诉你,再厉害的人,他也不能这么不尊重人,你是什么人物?你在我心里是个大导演,你是搞艺术的,我以为你在白云过的很好呢,没想到他这么骂你,我不能忍。”
徐璐说:“就是,林晨很仗义的,我们都被人欺负过,林晨都给我们摆平了,我告诉你,林晨没有摆不平的人,廖导演,你别怕。”
徐璐真牛逼,我这逼一装出来,他立马就出来捧了。
谢雨婷也特别不忿地说:“这人谁啊?这么横?哼,我让我爸去会会他。”
廖晓云听到两个人的话,立马像是有了底气似的,但是她还是很怕,他说:“林晨,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吴总真的不是好惹的,他的背后是金总……”
我立马说:“金总怎么了?他妈的,给老子惹急了,老子连他一起干,都是社会上的人物,谁怕谁啊?他一裤裆的屎,我都清楚,我就是不想搞他,但是今天不行了,他们这么对你,我看不下去了,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高傲的艺术家,别给他干了,我出钱,我开一家影视公司,我别的人都不捧,我就捧你,在他那受这个鸟气呢?不能够。”
徐璐立马说:“就是,咱们不受那个气,谁还不是个角了,放心,林晨肯定能捧的起来你,他认识的老板多,随便挤出来一点都够你拍部电影了,在他那受鸟气呢,是不是?”
我听着就觉得爽,徐璐真他妈聪明,这逼装的,真没话说。
廖晓云看着我的眼神,变了,那种决绝的表情实在是太强烈了。
现在就差一根稻草了。
我立马贴近她的耳朵,我说:“咱们今天就给他导演一出戏,我手里有不少能搞死吴金武的证据,他偷税漏税,虚开发票,我有证据,我这个人比较狠的,要搞,就给他往死里搞,但是咱们做的漂亮点,咱们把他搞死了,都不让他知道是谁在搞他,您是大导演,您来导演这场戏,怎么样?”
廖晓云咽了口唾沫,很紧张,她在发抖,我立马倒酒,给她倒了一杯酒,我跟他碰了一杯。
廖晓云立马把酒端起来狠狠喝了一口。
我看她还没决定,我就说:“刚才我听他说巢德清,要你把巢德清给写死,我心里很火大啊,你们白云是靠五院巢德清起家的啊?这个杂碎居然要把巢德清给搞死,这还是人吗?咱们现在讲究正能量啊,他这么干,太负能量了,这事不能做,廖晓云,你在我心里可是个艺术家,你不能给自己弄一身污点,不能。”
廖晓云看着我,她哭着说:“你真把我当艺术家?”
我立马说:“废话嘛不是,我要不是把你当艺术家,我能找你?你看我对他们什么态度,我对你什么态度?我懂你,我知道你是个才女,我一直以为你是抱负舒展了呢,没想到你是怀才不遇啊,现在我知道了,我就得捧你,你就是那明珠,你必须得发光。”
廖晓云擦掉眼泪,她说:“其实我什么都不是……”
我说:“住口,以前你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我就算拿钱砸,我也要把你砸成大导演,大艺术家,你有这个资格,妈的,那个人看不起你,这么欺负你,咱们就弄死他,哎,咱们也不是好惹的。”
我说完手机就响了,我看着是我给赵静雯办的卡,我心里惊了一下,我咽了口唾沫,我不敢接。
我知道她肯定会死,我一直在逃避,我一直在秉着她给我的勇气在爬行,我不敢听到有关他的任何消息。
但是电话还是打来了。
我咬着牙,我现在在逃避了,赵静雯那么柔弱的女孩子,她都敢一个人去面对孤独的死亡,我还怕什么呢?
怂一辈子吗?
做狗在死前也会鸣叫一声吧?
我接了电话,我说:“喂……”
“我是赵静雅,我姐姐叫赵静雯,他告诉我,这是他男朋友的号码,我姐姐告诉我,她在要死的时候,希望他的男朋友决定他要不要捐献她的器官,我姐姐现在快不行了,所以,请你务必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