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拦着我,你们都不想混了么?我才是你们的主子,还不快把手撒开,看我怎么收拾你。”
历雪一脸怒气冲冲的说道。
但是这是带着一群人挡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黄桃六,他一个最好的朋友,小时候父母在山边捡到的一个小孩,是自己的父母把他拉扯大的,厉雪也跟他生活了十来年了,对他的脾性也是知道的,现在他拦着自己不过是为了自己好摆了,但是由于厉雪害怕吴将军有事,所以说话冲了些,厉雪说出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但是这话传到黄桃六的耳朵里却变了味。
“厉雪,你这是怎么了?你竟然凶我,我才是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那个你最亲的人,现在你为了一个外人竟然这么跟我说话?我还不是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么?”
厉雪见他还是不让开,便生气的推了黄桃六一下便气冲冲的离开了。
厉雪正火急火燎的赶往战场而出,手下的数十名捕快也跟了上去,一名捕快问到:“厉大小姐,前面刀光剑影的,您还是不要靠近了的好,刀剑无眼,万一一不小心伤到了,我们也难以向厉彦长官交代不是?您有什么事情吩咐我们就是了,我们一定全力以赴的。”
厉雪听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道:“多谢你们的好意,但是这是我的事情,我要自己解决,你们小心点就是了。”
说着厉雪不顾他人的反对,毅然的往战场上走去,头都没有回。
左手扶着地面,身体半倾斜着,看着远去的厉雪,其实他的内心已经慢慢变得黑暗了起来,越想越气,越想越别人处处都在针对他,总感觉他人都在孤立他,就连自己喜欢的女人也不例外。
黄桃六目不转睛的看着远去的厉雪,眼神越来越暗,某种大胆而狂妄的念头在心里油然而生。
“吴将军你们在哪里?吴将军你们在哪里?”
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在满是战争的地方找寻着吴迪尔的身影,而此时吴迪尔和旱魃却被虚空二老拖着不能离去。
吴迪尔双手握刀,双脚强有力的踩踏地方,突然冲双脚往上传送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在这股力量之下,吴迪尔一个箭步来到了虚空二老的身前,右手的刀直接划过,左手的刀也顺势挥砍而出,就在双刀夹击之下,虚空二老往左右两边跃去,吴迪尔对着旱魃说道:“二弟你对战虚灵子,这空行子就交给我了。”
还没等吴迪尔说完,旱魃一个飞身直接来到了虚灵子的身前,一把长长的战绩顺势劈下,战戟宛若千斤顶一般,力量沉重而霸气十足,就在战戟挥砍而下时,虚灵子手上的竹筒变成了一朵宛若鲜花般的由竹板拼接而成的扇状的武器,就在战戟劈下的瞬间,竹筒直接挡住了战戟的攻击,无数竹板宛若机关一般,直接一层一层的将旱魃的力量打磨消散了,就在战戟濒临虚灵子的时候停顿了下来,竹筒“咔嚓”了一声,仿佛触动了最后的一道机关一般,只见停下的战戟一动不动的卡在了竹筒武器之上。
旱魃见状双手用力回拉,可是就在他出力的瞬间,战戟却一动不动,而旱魃手中的力量也仿佛被卸空了一般,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袭来,旱魃怒气一冲,手上的力量大了数十分,沉闷的声音响起:“给我起!”
“卡”一声,战戟拔出来了一点,而旱魃也足足向后退了一大步,旱魃恍然大悟道:“看来你只是虚张声势而已。其实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嘛。”
旱魃耍着小聪明道。表情还是非常自信的,毕竟在他的力量之下,他感觉虚灵子的武器并没什么了不起的嘛,所以他这次可谓是牟足了力气,准备将虚灵子的武器捣毁殆尽的。
旱魃嘿嘿一笑道:“小心了哦,哥哥这就让你尝尝苦头。”
只见旱魃手上青筋暴增,小腿用力,脚掌牢牢的扣住地面,壮硕的大腿弯曲,一副势在必行的样子,而虚灵子嘴角中一闪而过一抹阴险的笑容,随后又恢复了平淡无奇。
只见脚上的巨石瞬间四散飞去,巨石从中间炸开,四分五裂了,就在旱魃右脚的四周早已飞满了碎石和
碎石粉末,随后左脚也深深凹陷下去一个土坑,这时的旱魃就像一头公牛一般,重若千斤的力量如果说是在一个人的身上发出的,可能就算打死你也不信,但是如果你在一旁的话,或许你会相信,因为真股强烈的视觉冲击感已经深深的在你的脑海里留下了一个不可抹灭的痕迹了,这个烙印属于旱魃。
反观虚灵子,嘴角微动,气运丹田,只见周围紫气环绕,虚空若影若现,仿佛这把竹筒就像一个被附魔的拥有着吞噬虚空能力的法外之物一般,这股力量绕着战戟来来回回兜兜绕绕,旱魃强大的力量之下,竹筒却巍然不动,而且还有反噬之力一般,不一会儿,旱魃额头上已经数滴汗水流了下来,而虚灵子却毫不掩饰的嘲笑道:“原来长安烽火大将军旱魃也不过如此嘛,是不是感觉很乏力?就让我终结你们三兄弟的神话吧,阻挡太尉和我们东瀛人的道路就等于自取灭亡。”
虚灵子念气之下,只见一股莫名的力量正在吞噬着旱魃的精神力,旱魃手上青筋更是显得错落有致,皮肤之下一条条青筋暴涨,那壮硕的肌肉还有皮肤间的纹理清晰可见,旱魃痛苦的发出了一声哀鸣,随后额头一亮,只见力量停止了外泄,从中枢神经末梢往下延伸,旱魃一股内在的力量被彻底激发了,这是属于一个战士的最原始的力量,这个力量埋藏在身体里多年未得苏醒,当战士所有的力量被使用殆尽的时候,这股内在的力量会不断的修复外在力量和外在肌肉,使外在的力量和力量容量得到超乎往常的提升,这样就得到了不断强大的力量,但是这股力量始终是有限的,外在先天战士固然有万夫莫开之勇,但是当你到了一定地步过一定等级之后,这股力量就显得非常渺小了,跟内在潜能比起来真的有点小巫见大巫的意味了,但是现在的旱魃可以算是开启了内在力量的一名真真实实的战士了,以前的旱魃对付一些小兵当然不足挂齿了,现在的旱魃,对付虚灵子也不再显得精力憔悴了,反而越战越显得容光焕发。这就是狂战士的魅力所在,因战而生,因战而强,而且是越战越强。
“哈哈哈”
只见旱魃轻而易举的拔出了战戟,战戟出窍的一瞬间宛若一把划破天际的嗜血亡灵,战戟发着暗暗的光,意念直接没入了虚灵子的脑海中,转到虚灵子的视角,只见一头巨大的猛兽双眼猩红,武器器灵之中透露着点点星光,周围死亡的气息正在一点点的汇热÷书在这把武器之上,凝热÷书入武器之中,随即能量外泄,一阵强烈的能量场冲击着周围的空气,波动的能量扫视了现场一圈,所有的物体都凝固了,仿佛一个战神就这样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一般,皇城将士和北大军全都欢呼雀跃起来。
虚灵子的竹筒武器在战戟的强烈威压下,一道裂痕渐渐的出现在竹筒之上,伴随着一声清澈可见的声音响起,竹筒武器上永远的留下了一道战戟划破的痕迹,虚灵子一口鲜血喷涌而去。
就在这时,已经和空行子战致数十个回合难分胜负的吴迪尔双手拿着长剑,灵活的身躯游离在空行子身旁,双刀也随即划过,一声响彻云霄的声音划破长空,留下两道长长的剑痕,而此时空行子手中的鹅毛瞬间化作了漫天的箭雨,箭雨齐刷刷的落着,吴迪尔看着漫天的箭雨袭来,淡定而从容,如果化作是外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了。
只见吴迪尔双手剑交叉划向长空,一道悲鸣声袭来,这个声音虽然凶猛却也带着不少难以形容的煞气,就像是一个神掉进了地狱,当这个战神出来时,战神已经染上了地狱的气息了。
十字斩星雨,长空最绚烂,若问是谁故,整齐二归一。
两把双手剑,左右各不同,一阴一明长空啸,若问敌人何来犯,只叫不识战神名,惹来横祸惹谁怜。
双手剑十字斩红尘,在漫天箭雨中,两道交叉的十字流星斩划过,无一能过了这剑阵的,如果有,最多也就是长城箭意,不斩不伤,大陆逍遥过,从此无人问。
“你是如何破解我的鹅毛箭雨阵的?真的是非同凡响。”
就在这时,十字流星斩直接冲破了箭雨来到
了鹅毛面前。
剑意无穷尽,鹅毛吹可断,若问剑何在,剑未动而行远,锋芒以至,杀人只在出窍回窍尔。
“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而且你身上竟然有两种形态的剑意,或许大难降至了,你活不了多久的。”
只见空行子仰天长啸道。随后一口鲜血喷涌而去,鹅毛是本命武器,本命武器被断,人也将受到和武器同等的伤,只是一种伤是内伤而不是外伤“本命之源乃武者根基也,形同生命,今本命武器被斩,此仇不共戴天,”
纷纷被打落马下的虚空二老,狼狈的抱在一起,就在虚空二老双手合十,准备发动联合技能的时候,突然,东瀛郡主发话道:“行了,就到此为止吧,有机会我们还会碰面的,希望那时你们还能如此大义凌然的,如此甚好,我们撤。”
东瀛郡主一声令下,所有东瀛人纷纷遁入了黑暗中,而此时吴迪尔右手中的力量隐隐的暴动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隐患正在悄然将至。
“啊”
这是怎么回事?右手似乎不听使唤了,而左手中的力量却慢慢的退却了,前方路漫漫,道阻且长,而今行至千里,磨难也随之而来。
旱魃上前来,晃了晃吴迪尔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刚刚看你很是恐怖,不会是有什么兄弟不知道的隐患吧。告诉弟弟,弟弟一定会想尽办法帮哥哥治好手上的顽疾的,相信我。”
旱魃一双大手足足抓住了吴迪尔的右手,突然间,旱魃那根握住吴迪尔右手的左手瞬间一道麻痹感传来,随着一股惊麻之感顺着指尖延伸到手臂,旱魃惊的缩回了手,就在旱魃缩回手的瞬间,电流的冲击依旧不停的冲击着旱魃的左手,随后是一股恐怖到旱魃汗毛耸立的力量,那股力量带着无影的威压,旱魃没能试探到吴迪尔右手中隐藏的力量就已经被驱逐了出来,还好没我遭到反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远处太尉的人马山竹清的父亲山藜蜀,已经不打算让栗战名离开了,将军就这样狠狠的对峙着,而栗战名的军队已经占据了身后一大片地形了,地形之上算是栗战名的弓箭手,那些弓箭手怒目而视,双手拉满了弓箭,战争一触即发。
“山大将军,太尉让你撤离,请速速离山 去。”
而此时的山藜属刚白发人送黑发人,哪里受的了这气?
只见山藜属左手拿着盾牌右手拿着战刀,怒目圆润,不顾太尉的命令踩着战马便怒气冲冲的来到了现场之上,道:“栗战名,可敢一战,这一战既分胜负也决生死。”
“山将军,太尉的命令。”
只见一名山藜属身边的忠心满脸哀求的说道。
而红眼的山藜属哪里还听的进去,丝毫没有见他退却的意思,一意孤行中,必有一生死战。
栗战名说道:“我答应你,这是我们两的私人恩怨,不关乎军队,如何?”
山藜属说道:“好的,军队们,你们先撤退,今天我和栗将军决一生死,后果我一人承担。”
“可是?”
栗将军身边的那名亲信说道。
但是,突然旁边一人站了出来,道:“没什么好可是的,现在局势已经非常明朗了 ,兄弟们,只有撤退才是我们最好的选择,如果朝廷的援军到来了,只怕那时,我们将永生不覆矣。”
山藜属的那名亲信看向说话那人,只见赤色的牌子挂在胸前,闪亮闪亮的。
随即山藜属的那名亲信浩辰命令道:“撤”
军旗被拔了出来,栗战名和他的士兵只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远去,而只留下山藜属,一名士兵悄悄的贴耳对着栗将军说道:“要不要我们杀了他,然后追击敌军,只要拖住他们,那么朝廷的军队必会将他们全歼。”
栗战名说道:“且慢,穷寇莫追,况且来人中有多少是朝廷真正的人马还尚未可知,如此草率行事,恐大军顷刻之间就会覆灭尔。”
并没有人马去追击太尉的军队,而场上只有山藜属和栗战名正在解决着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