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懋霖对着一旁正在和其它官员们喝酒畅谈的县衙历振宁打招呼道:“历县衙,能否给我林懋霖一个面子,我们干了这一杯何如?”
历振宁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林懋霖,一脸不屑的说道:“林大将军,我正在和其它将军们喝酒叙旧的时候您过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呢?你让我陪你喝酒也可以,只是现在我正忙着呢,有机会一定亲自过去,但不是现在,对不起了。”
历振宁直接拒绝了林懋霖邀请,转过头来继续跟其他官员闲谈。
林懋霖拿着酒杯直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当”的一声,酒杯碎成了粉末,而林懋霖在众人的目光中,直接了当的的说道:“历振宁,你这是怎么回事,周皇叔的宴会,您竟然丝毫不通知的前提下派人前来,是不是想把我们全奸与此?”
众人听到这里,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的举着酒杯四目相向的,有的嘴里含着食物咀嚼不进的,更有些听到林懋霖这句话之后站起来拔刀相向的。
所有人都想听听县衙大人是怎么解释的,毕竟这真正关乎自己的生死了。
县衙大人站起身来恶狠狠的说道:“林懋霖,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他曾经跟吴迪尔去过天伦山脉,而且面对数万暗影帮的人攻击,还能够全身而退,这个你们相信么?周皇叔竟然为了数不相识的林懋霖还有一个上将吴迪尔,不惜一切代价派出栗战名还有全部的军队,全力赶往天伦山脉搭救林懋霖和吴迪尔,我想这个中缘由就不用我细说了吧。皇上当时确实是站在他这边的,可是你们看。”
陈龙升拿出一个笔记账本,就在陈龙升打开账本的时候,只见里面密密麻麻的写着无数的文字,陈龙升翻到一个月前林懋霖等人从长安出来之时的那一篇,然后用壮阔的声音读到:“今天原本一切再坏也不能坏到哪里去了吧,可是朕却遭到了绑架,一群乱臣贼子,甚至连同样血脉的亲人也不能相信了,只是可惜了大周皇朝了,呜呜呜。”
陈龙升越念越气,随后发火道:“林懋霖你们,竟然这么对待皇帝陛下,你们拿着朝廷俸禄难道不懂得干一些有利于朝廷的事业么?皇帝都敢威胁,真是胆大包天了。”
林懋霖道:“你这是血口喷人,随便拿一个笔记账本出来就想颠倒黑白?谁又能证明外面的军队不是朝着在座的所有人而来的呢?这是我们的主场,你必须传令让他们止步,否则他们再靠近一厘的话,我们的人便不会手下留情了。”
突然一名老将军站出来说道:“我叫预耀祖,来自天京都市,以前跟老皇帝一生戎马杀场,对皇家专用和皇家真迹颇有建树,我可以代各位一探真伪。”
周皇叔说道:“原来是预老前辈啊,那就麻烦您了,我们可不想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
旁边一名士兵帮预耀祖移开了桌子,随后预耀祖走在宴会中桌子间的一条小路来到了林懋霖历振宁身旁,预耀祖示意林懋霖退下,林懋霖退后两步,现在一处台阶上静静的等待着。
预耀祖拿起笔记账本仔细揣摩着,先是看了一下书中的封面,在确认这是皇家专用之后,便打开笔记账本,说道:“账本外观着实是皇家专用。”
场下一阵躁动,随后预耀祖打开那一页,看
到皇帝的含累写下的心酸事迹,预耀祖着实感道:“周朝皇帝,您的苦衷只能写在纸上,而且还不得发泄,真是让人可悲可叹啊,身为朝廷命官,享受国家俸禄,不能为君解难,老朽愧对先祖,愧对国家矣。”
就在预耀祖感叹周朝的时候,突然,周皇叔三个字仿佛悬在纸上一般,皇家专用纸张有着一个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秘密,那就是纸张的位置和方向,有些位置不能写上罪人的名字,如果写上了,就证明这个并不像书面上写的这般,而是其中必有隐情。
林懋霖说道:“预耀祖老前辈,看的怎么样了?这是不是皇家专用。”
所有人都看向了预耀祖,鸦雀声四面八方飞来:“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回不会死在这里吧,你们到底谁才是那个坏人,我们不管,但是我们现在就要离去。”
“你们干什么?我不吃了,当我出去。”
“周皇叔拿命来。”
一名士兵拿着刀便周皇叔攻击而来,就在那名士兵攻击而来的时候栗战名直接放在周皇叔面前,一把打掉了他手里的武器,然后一脚将那名刺客踢飞,栗战名说道:“来人,给我拿下。”
两名士兵过来便要将刺客抓住,而场上已经乱做一团了,两名士兵刚要去抓他的时候,那名刺客深知刺杀失败,眼睛溜了溜然后朝人群跑去,栗战名有点气不过,刚要追过去的时候,周皇叔道:“不用管他,让手下去追就行了。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搞清楚历振宁为何会旁壁倒戈。”
历振宁拍着桌子站起来说道:“来人,给我把林懋霖这个叛徒绑起来。”
数十个士兵来到林懋霖的眼前,林懋霖看了看屋檐上的一群士兵,示意他们莫要轻举妄动,然后,林懋霖便咒骂道:“日了,这都是些什么鬼?老子怎么突然间成叛徒了,说出来你们敢相信?”数十人围住林懋霖,林懋霖拿出长枪,左一抢,杀的一名士兵掉了武器丢了脑袋。右一枪,横扫两人,气贯长虹。前一枪,杀的敌人节节败退。后一枪,锋芒未露而人心惶惶。
林懋霖拿着长枪来到预耀祖身前,询问道:“预老前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呀。”就在林懋霖朝预耀祖怒哄的时候陈龙升掏出腰间的佩剑,飞身直逼林懋霖而来,林懋霖看到来人,便是一个闪躲,轻易躲开了攻击,就在这时,陈龙升身边来了许多名战士,就在这些人包围住林懋霖的时候,三队的大队人马过来了,为首的正是杨勤,杨勤道:“这里是哪里难道众位不知道么?不放下兵器者格杀勿论。”
数百名士兵把这个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历振宁向一旁的卫兵眨了眨眼睛,只见城府之外战火纷飞,吴迪尔带领着一支军队奋勇抵抗着敌人的攻击,不知怎么的,就在吴迪尔领兵抗敌的时候这里所有的战士都显得心力憔悴,越来越没有战斗力,吴迪尔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被下毒了?”
一名士兵上前来禀告吴迪尔道:“吴将军,不好了,敌人已经攻进来了,我们的士兵已经抵挡不住了。”
吴迪尔愤怒的说道:“抵挡不住也要给我拖他们一拖。”
说着吴迪尔拿着双刀冲上前线来:“我叫吴迪尔,你方将军在哪?给我滚出来。”
吴迪尔右手间
隐隐暴走的能量令他充满了暴力和血腥。
许靖站出来,说道:“吴将军,别来无恙啊。”
就在许靖站出来的那会,陈科::已经带着人在一旁绕道向皇叔府而去了。
皇叔府之中,一众人等哪里不怕?他们个个都像受惊的老鼠一般,纷纷丢下了武器,有一个胆大气粗之人忍不住心中的那口气,便杀将上来,可是他还没到半路,就被一把弓箭射杀了。
周皇叔站起来道:“皇帝的恩怨与我们无关,况且我身为周朝的皇叔,你们认为我有必要勾结外人终结周朝的天下么?你们不知道我周皇叔的为人也就摆了,但是你们也不能冤枉我了。”
周皇叔来到预耀祖身边,询问道:“请问预老前辈,皇上的本意是不是,我周皇叔就是绑架之人?”
预耀祖摇着头,无奈的说道:“不是,天子说谋反的另有其人,只是现在的朝廷可能已经危在旦夕了,天子被绑架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谔了。
历振宁很是愤怒的说道:“预耀祖你这是血口喷人,大周天子好好的呆在京城,又怎么会被绑架呢?你说清楚一点,是不是在周皇叔等人来京城的时候,天子就已经被人挟持了?”
就在这时许靖带着人马赶来。
“这里可是洛阳,所有人给我放下武器。”
许靖喊话。
预耀祖站出来,道:“皇上不是周皇叔绑架的,绑架之人是太尉,现在长安已经落在了敌人的手里了,我们要团结起来。”
就在预耀祖说话的时候,一支弓箭飞了过来,弓箭直接没入了预耀祖的胸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随后是语无伦次道:“先祖长安太尉。”
说话的气力小的就像蚂蚁一样。
“来人,有刺客。”
一群士兵朝弓箭飞来那个地方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衣服,头戴纱布的蒙面刺客,后背上背着弓箭,刺客发现不对,眼睛一转,右脚轻轻的一踏瓦片便遁入了黑暗之中。
林懋霖飞身上去,就在林懋霖来到瓦片之上时,那个黑衣人却不见了踪迹,林懋霖甚感奇怪,可是便场下的气氛一度陷入了失控的局面,林懋霖上前去,指着历振宁说道:“听到了没有?太尉才是罪魁祸首,还不让你的人速速退下。”
县衙大人瘫坐在地上,陈龙升朝陈科说道:“退下,且命令许靖等人不要再打了,我们上当了。”
陈科说道:“退下,传令下去,战斗停止。”
可就在他们明白真相的前一刻,吴迪尔和许靖的战斗已经从开始到结束了,陈科身上一个深深的弹痕,人们发现吴迪尔的时候,只见吴迪尔面露凶光,血红的双眼,显得格外的恐怖狰狞。
两名士兵上前来,询问道:“吴将军,现在战斗终止了。”
而此时的吴迪尔哪里听他们的,只见手中的双股剑闪着耀眼的光芒,带着光芒的双剑不到一瞬的功夫,两名士兵便死在了双剑之下了。
“吴将军杀人了,吴将军杀人了。”
整个军队中,传遍了吴迪尔杀了许靖的言论,突然一个黑衣人一闪而过。
吴迪尔开始失去理智的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