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里亭上岩石堆砌,沟壑遍布,哨岗了林立,而这帮人,就像无所事事一般,对着山壑,乱石就是一阵大刀豁斧的整改。林懋霖就站在他们的身旁,武成问道:“林将军,这么整改真的有用么?”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敌人之所以能不费吹灰之力偷袭我军,全都是依仗着五里亭的攻势,土匪对五里亭算是非常熟悉了,如果我们不改动营阵部署,等不了多久,五里亭还是会回到敌人手里的。”
武成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索性指着一处隆起的乱石堆切的土坡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林懋霖哈哈大笑道:“堆着先,天机不可泄漏,记住,着乱石堆上一定要留下一个洞口。”
武成更是好奇的说道:“难道是用来观察敌人的哨岗?”
林懋霖说道:“算是吧,但也不全是。”
工事有条不紊的进行中,林懋霖、武成等人忙碌在军事部署的建设中。
镜头回到孙繁那里,只见孙繁带领着一种兄弟已经来到了江边,望着江边上一望无际的土匪,孙繁指挥着身旁的士兵道:“兄弟们,这守江的土匪人数就那么点,只要我们一个冲锋,就能轻而易举的消灭之,然后就是取来江上的木筏,沿江南下,取来大船,转向北上,回到众山之丘,取来粮食,带领众位兄弟集合江上,以最大的兵力攻打匪山。”
何凯站在旁边,点了点头,道:“请小郡爷放心,我何凯不完成使命绝不回来。”
钟离跟他握了握手道:“兄弟,小心行事。”
何凯哈哈大笑道:“必须滴,不就一些流寇而已么,小意思啦。”
一个哨兵跑过来,道:“禀报孙将军,敌人的兵力已稀疏了许多,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集合兵力回山防守去了。”
孙繁道:“下去吧。”然后看向钟离道:“可以了,上。”
只见钟离带领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往江边而去。
土匪闻讯,惊慌失措,他们神色慌张,虽然占领岸边,可是他们只不过是一些底层的匪兵而已,哪里见过什么大风大浪啊。
只见一群土匪热÷书集在一块,不知所措的说道:“敌人攻打过来了,我们守还是不守?”
就在他们说话间,一个身材矮小的土匪走了过来,大声呵斥道:“守,谁敢后退一步,杀无赦。”
众人议论声停下,就像老鼠见到猫一般,说话也不再是无忌惮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们见到眼前这个土匪的时候,心中竟然生不出一丝逃跑的意思了。
就这样,钟离带着人马正面杀来,面对着土匪的弓箭,向前扑,每一个人的胸膛就像镶了护甲一般,任由弓箭飞射,没有一个人是畏惧的,更没有人退缩,正面迎接着弓箭,但是敌人的数量还是有限的,而且从弓箭的角度和准度来看,他们如果不是不熟练就是故意放水。
钟离带着军队刚杀上去,原本以为敌人会刀斧相向,却不料,一两个匪兵相继跪下,其余土匪也跟着跪下了,他们哭泣着,求饶着,也不知道士兵们会如何对待他们,更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活着见到自己的父母。
就在士兵们冲上去时,跟他们擦肩而过时,士兵们却止住了杀伐,武器在手上,丝毫没有挥舞的韵味。这些士兵冲上来的时候已经和土匪们产生了感情来,擦肩而过的弓箭,亲切的冷风,带着一丝轻而易举就能捕抓到的温度,就这样,短暂的交锋,他们再也痛下不了杀手。
钟离冲锋而上,一排接着一排土匪抱头跪下,手里的武器放在身前,道:“我们愿意投降,求求大人放过我们吧,我们原先也只是一些山
中村落的百姓,被逼无奈才入山当了土匪,求大人给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说话间,土匪们纷纷磕头求饶。
孙繁来到土匪身旁,看了一眼众人,神情凝重,因为这些人中一些还是未成年、其中还不乏一些女儿家,或许是因为那些小不点男子汉想要保护身后的姑娘所以才选择投降的吧,身为三江之首,孙繁见识过太多的妻离子散,国仇家恨了,这时,见到眼前这番景象,反而生出点不舍来。
何凯经过这里,看着这群人,再看看孙繁将军道:“孙将军,现在粮草紧缺,我们必须尽早渡江,以免夜长梦多。”
孙繁点了点头,道:“行,你先去找点渡江的工具吧。”
何凯刚要下去,跪在地上的一个小女孩支支吾吾的说道:“将军,前方的船只都是一些漏水的,船底下抵挡不了汹涌的江水,开出去不久就会沉没。”
孙繁听了,急忙命令手下的士兵,道:“赶紧过去查看一下那些船只,看看是否是漏水的货。”
一个士兵听到急忙跑过去,一旁的那个身材矮小的土匪拍了拍大腿,愤怒的看着这帮村民,一副想要吞没这群村民的冲动,就在这时,那个前去查看船只的士兵跑了回来,道:“禀报将军,船已经查看完毕了,船确实都是一些坏的船只,出不了江。”
孙繁一听,怒斥道:“那好的船只这里有么?”
那个小女孩说道:“船只没有,但是我们村里却有一些小的木筏,虽然要人力去滑动,但是出江是没有问题的。”
孙繁听了,很是欣慰,微笑中带着一丝恳求道:“那请这位美女带我们过去如何?”
那个女孩看了看身边的同伴,摇了摇头,道:“我不能带你过去,除非你答应我,不能伤害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否则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带你们过去的。”
孙繁看了一眼,这些人躲在地上,双手还抱着头,如果现在自己想要杀他们真的就是易如反掌了。孙繁走过来,扶起眼前的几个村民,道:“我答应你,不伤害,你们这些村民,可是你看,如果是那些十恶不赦的土匪呢?难道我也要放过他们么?”
小女孩衣着简朴,村里人都叫他阿孀,阿孀天生丽质,从小就跟随父母在外做生意,见过不少大风大浪,所以面对一些小磨难小挫折也是见怪不怪了,更不会像其他小姑娘那样,一有点磕磕碰碰就大呼小叫的。阿孀回到小村庄的阿孀有点事人所不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埋藏的太深,只有她自己知道。
阿孀一听到土匪两个字,脸上的毛孔都为之一颤,收回目光,看了一眼那个小黑个土匪道:“将军,就是他,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们也不可能来当土匪,更不可能来挡将军的道,都是因为他。”
阿孀说着,哭了起来,眼睛通红的,像是抹了辣椒油一般,虽然视线上能看到一个个模糊的身影,但是眼睛前已经全是泪水了。
孙繁安慰,道:“没什么是过不去的,就算以前土匪们怎么对待你们,这些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只要以后,你们的生活是美好的,幸福的,那么,一切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的,做人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国家和未来。”
小女孩阿孀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也已经十七八岁了,当他揉着眼睛,看到孙繁那张紧致而帅气的脸时,脸颊不由的为之一红,羞涩的低下头,道:“孙将军,你真帅。”
孙繁也没功夫机会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带着士兵来到那个小瘦黑个土匪面前,道:“你是匪山上的人?”
那个土匪双手抱住脑袋,身后跟着两名土匪,他们虽然蹲着,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但是土
匪们已经说好了,如果军人们要绑了他们,那他们就会以极快的速度掏出小腿上绑着的匕首,因为那将是自己唯一生存下去的希望。
小黑土匪道:“孙将军,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虽然我们同上了匪山,但是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军爷做对啊,都是土匪们逼的,他们才是最恐怖的。”
小女孩阿孀站起来,右手指着那个小黑个土匪道:“他是个坏人,我们没有见到其他土匪,他就是这里最大的官了。”
孙繁看着他,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要说的么?见他没有反驳便大声说道:“你们就是匪山上的人?如果你们是真的投降的话就不要轻举妄动,来人,给我将他们绑起来。”
两个士兵拿着绳子刚靠近三名土匪,就在士兵弯下身子,准备捆绑他们的时候,突然,小黑个土匪一个转身,右手拔出了脚裸上的匕首,一出刀,在一收刀,闪电的瞬间,眼前那名士兵已经在土匪的手中了。
“你们不要乱动,再动我就杀了他。”
孙成示意一下何凯跟随村民们下去取木筏,因为在过来的路上他们已经想好的对策,何凯才是众山之丘的将军,其他人等只是接应和掩护,这里还要自己安营扎寨呢,如果林懋霖那边打不下匪山,自己占领了一块地方,进可攻退可守,这样的军队才有活性。
一个小时后,何凯等人乘着木筏浩浩荡荡的南下了。
而孙繁这里,因为敌人的纠缠而脱不开身,孙繁道:“不要伤害我的士兵,我们可以放你们离开,但是你们必须保证不会伤害他们分毫。”
小黑个子土匪哈哈大笑,道:“这个必然,我们也只是想活命,如果你们答应我们,让我们离开的话,我们保证,绝不再上匪山,我们这就逃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孙繁听到他们不再回去匪山的消息便惊讶的问道:“你们为什么要离开匪山呢?难道是你们感到土匪已经没得救了是么?”
那个土匪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就算我们平安无事的回去了,我们的任务也没有完成,以寨主刀疤男的性格,我们三人只有死路一条,索性回去送死,不如离开。”
孙繁点了点头,道:“现在国家纷繁战乱,我等哪有安身立命之所?要不然,你们随我剿匪吧。”
那个土匪也是摇了摇头,道:“孙将军,你是个好人,但是我们已经决定了,离开这里,人我也不押了,我们现在可以走了么。”
孙繁摆了摆手,旁边的兄弟让出了一天路来。他们就这样离开了。
几天的夜里,三人全都死在了枪下,尸体摔落在大街上,还是孙繁等人给他们收的尸呢。
“守住这里,加紧布防工事。”
士兵们有条不紊的布局着,百姓人也加入其中。一片军民和睦共处的景象,林懋霖收到了,孙繁在江边部署的消息就像孙繁听到林懋霖攻下五里亭一样的兴奋。
一封书信,孙繁打开一看,这是林懋霖写的,而且下面还盖着刻攥着林将军三个大字的印章,信上写的清清楚楚,“土匪最近活动频繁,我等不能坐以待毙,近日有敌人粮草部队通过海上运输,经过众山之丘,我等只要在山林中埋伏他们,粮草就有了,何必再去众山之丘取来?”
孙繁还有钟离看着这等书信,拿不定主意,因为前面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完成,突然改变方向乃军之大忌。
钟离道:“或许,林将军已经想好了更好的办法?我们要不要回一封书信过去?”
孙繁点了的点头。几个来回的书信往来,孙繁决定,亲自带兵去抢夺了粮草,而钟离在这江边安营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