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真要说起来的话。
炼丹和炼器其实本质上和法阵是一样的。
都是提升使用者的实力。
法宝就不用说了，越强的法宝威力越强。
有些顶级法宝，不需要有任何人操控，光是器灵，甚至都能够吞噬仙王、甚至更高级别强者的意志。
丹药的话，看起来效果可能会差那么一点点。
毕竟不能像法宝一样，较为明显的提升一个人的战力。
可是丹药之中，也是有能够短时间提升战力，亦或者是让人拥有异常体质的神丹。
这对于仙人而言，也绝对是莫大的提升。
换而言之，反正林玄之前的那句话，套用在这两个职业上，也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当然了，林玄也并没有刻意欺骗红发老者。
毕竟，法阵这方面，确实也可以这样形容啊。
“所以说，你是一个什么品阶的阵法师？现在来说。”
红发老者很是认真地问道，林玄的修为他肯定是不会感知错的。
但对于林玄在阵法一道上的造诣，他还真有点捉摸不太准确。
虽然以前看到林玄布置本源法阵时，确实是看傻了眼，最开始还差点惊呼出声。
这真的是一个二品仙君所能够做到的吗？
可是看到后来，他发现林玄的造诣，远远不仅仅是之前所布置的那七座法阵。
那种明显游刃有余的感觉，可是他现在都还记忆尤深的一点。
“不知道。”
林玄摇了摇头，很难得的说了一句真话，且并不是那种能够套用到其他场景的话语。
毕竟他是真的不知道。
总不能用以前在耀阳仙界的品阶，来评判现在的自己吧？
虽然对于低调的他来说，这些其实都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可是对于红发老者来说，没准会因为太低，表示听都没听说过。
林玄的心中对于红发老者的身份，其实已经有了一定的猜测。
虽然他并不敢肯定，毕竟很多时候，除了第一答案之外，也可能还会有其他人对于这方面感兴趣的同时。
对此也了解很多。
但他却有七成几率可以肯定，眼前这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之前听到过的仙庭第一阵法师：
玄阳仙人。
“前辈，可否让晚辈猜测一下前辈的身份？”
林玄微笑着问道，似乎是在询问意见，但却又像是在说出自己接下来想要说出的话题。
单纯只是跟对方说一下，至于对方同意不同意，似乎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小友尽情去猜便是。”
红发老者伸了伸手，笑盈盈地说道。
虽然他的心里对于林玄知道自己身份这一点，其实已经有了那么一点点的预计。
但这种被人猜测的感觉，肯定要比自报家门要多出很多的逼格。
这个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但是对于平日里高高在上，且实力很强的强者而言。
却还是很重要的，同时他们也很是在意。
“如果不出意外，前辈应该就是晚辈前些日子所遇那位黑衣人的师尊吧？”
林玄不急不忙地说道。
虽然心中有了那么一点点的警惕，毕竟当初黑衣人可是说过。
自己带走的那个法阵，虽然已经算是属于他的了，但其实这法阵是他和师父一起布置的。
师父对于这个法阵也是有所有权的。
该不会是来找自己要法阵来了吧？
真的是小心眼！
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对方还没有直接撕破脸皮，他自然不可能主动提及这些，且脸色也不会有太多变化。
甚至于对方要是主动提起。
他可能都要狡辩一句：“这难道不是你徒弟主动送我的？不会吧不会吧，这个世上还真有徒弟送人东西，师父要回去的事情？”
阴阳怪气一阵子之后，他可能还会说一句：“既然这玩意这么宝贝的话，晚辈自然不能让前辈忍痛割爱，那就还给前辈吧。”
当然了，如果红发老者因此面红耳赤，觉得不好意思收下的话。
他也绝对不会强求的。
至于如果对方选择厚着脸皮接下，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毕竟明明是小辈之间的小争斗。
你竟然还真的叫来了自己的师父。
那我现在打不过了，叫一声师父救我，应该不算过分吧？
红发老者脸色一黑，倒不是因为林玄猜的太过于准确，而是为自己最看重的徒弟默哀。
好家伙，被坑的那么惨。
换个角度讲，就是送给了人家一份大礼。
但人家其实几都没有记住你，单纯只是因为穿了件黑衣服，知道是个黑衣人。
他心里想着，回去之后要不要让黑衣人也体会体会被关小黑屋的感觉。
实在是太丢人了。
甚至连自己这个师父都觉得脸上挂不住。
“小友倒是好眼光。”
红发老者很快平复下了心情，毕竟林玄都已经说出来了，他自然不好意思不承认了。
这要是不承认那还得了。
岂不是让仙庭之中一直看着此处的那些个老匹夫知道这其中有猫腻？
虽然他觉得自己肯定能够守住这个秘密的。
但奈何自家那不争气的当事人徒弟，恐怕是会抵挡不住威逼利诱。
亦或者说严刑拷打。
“所以前辈此次前来？”
林玄退后半步询问道，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态度。
毕竟东西到了自己手上，还没有研究透，亦或者说还没有榨干利用价值，岂有还回去的道理。
他之前就已经讲过了，自己会还的。
明明都已经算是给出承诺了，你现在还要出来问我要东西，这叫什么，这简直就是瞧不起我！
我林白给堂堂男子汉大丈夫，难道没看过好东西吗？
岂能因为这么一点点小小的物件。
损害自己的名声？
那不是连带着自家师父的名声，一同损害掉了吗？
毕竟师父一直都是秉承着，徒弟一定要富养的准则，防止自己以后吃亏亦或者说被人用东西骗走。
你可倒好，竟然质疑自己。
你质疑的不是我，而是德高望重的家师啊。
哦对了，顺道说一句，家师是仙帝。
红发老者看着林玄富含深意的眼神，一时间有些茫然，就差挠挠头，问问自己到底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