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气,趴倒在毯子上,胸腔发出沉闷的声音:“解开……解开……”
“怎么了?”脚边的那个人看见他的异状,靠近来想听他在说什么。
荔翻过了身,一具温热的身体却压了上来,他喃喃道:“解开……”那人就伸手去解他脑后的红绸。说时迟那时快,在红绸落下的瞬间,窈冥昼晦剑滑出,向那人的咽喉刺去!
“啊啊啊!”
短短一瞬,短剑刺中了那人的身体,红稠飘落,出现在姜荔面前的是一张有着长长白色卷发的脸,红眼之中还倒映着自己的影子。想象之中的血液喷溅的场面却没有出现,原来他终究还是偏了一点,没能刺中那人的脖子,而是插在了脖子边。姜荔条件反射想去拔剑,却慢了半拍,被狠狠推开。那人抓着剑柄狠狠拔出,短剑甩落,瞬间不知道到了那里,而滚烫的鲜血却顺着胸膛流了下来。
“大哥!”
“舅舅!”
几重声音响起。
荔爬起来就要去找剑,却被一脸怒气的姒沅打掉双手,压到地上。见刺杀失败,荔当即咬紧牙关,就要咬舌自尽,却被姒沅眼疾手快地捏住了下巴,手指差点儿一齐被咬断,沅惊道:
“你想死!?”
失败了……
荔心如死灰,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个结局……
自从斩尾之后,他的速度、力量较之前有了大幅下滑,刺杀的举动也是垂死挣扎,但不料运气如此不济,上天还是不给他一点儿机会……
“舅舅,你没事吧!?”姒光和姒旦着急地问。
姒洹手捂着伤口,鲜血从指缝中流出,不一会儿,大片的冰块却从他的手指底下漫出,将伤口以及鲜血冻了起来。他脸色沉黑,揪着姜荔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说:
“剑呢!”
一口口水吐到了姒洹脸上,荔笑道:“杀了我吧!我就算死,也绝不会让你知道一点——”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到了姜荔脸上,他头被打得一歪,咳嗽几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
姒洹脸色如冰。众人在地上找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找到凶器,窈冥昼晦剑岂会如此简单?姜荔躺在毯子上哈哈大笑起来,但口中被勒住了布条,最终只能发出奇怪的赫赫声,然而眉目之间,还是充满了愉悦。
姒洹掐着姜荔的脖子又把他提了起来,姜族人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仿佛两团永恒不灭的火焰。被冰封住的伤口又有些裂开了,丝丝血液顺着肌肉淌了下来,失望?愤怒?抑或意料之中?赤瞳如血,姒洹掐着姜族青年的脖子,感受其下勃勃跳动的生命力:
“想死吗?!我告诉你,没门!在没生够足够数量的蛋之前,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发的姒族人缓缓褪下身上的衣物,一前一后地走到毯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姜荔。两个未成年的外甥还未能参与,但根据礼仪,他们也必须在一旁观摩,以完成缔结关系的仪式。姜荔这个时候才感觉到恐惧起来,他拼命地扭动着被捆住的身体,最终却只能像一只虾仁一样,弓着身体挪动。
“原本还想对你温柔一点,现在看却是不必了!”姒洹冷冷地说。
双腿忽然幻化成白色的蛇尾,长长的尾尖卷上了青年的小腿,将青年强硬地拖回了祭台的中心。两条巨大的蛇尾瓜分了青年的上半身和下半身,粗糙的蛇鳞在青年身上摩擦出道道红痕,轻而易举地破开了绳索。原先抹上的圣油起了作用,减少了摩擦,放松了肌肉。姜荔拼命地挣扎起来,嘴里“呜呜呜”地发出声音,但手脚都被蛇尾缠绕着,反而越陷越深。
蛇尾被青年毫无规矩的动作摩擦得起了火,巨大的器官顶开鳞片,抵在青年的穴口上。姒洹气息有些不稳,蛇茎卡在臀缝上滑动着,又因为青年不老实的扭动,一次次滑开。姒洹按下了姜荔的脊背,见他双目冒火,便冷笑道:“你还想说什么?光,旦,给我按住他!”
姜荔被压在地上,手脚分别被不同的人压制着,异族人那恶心的玩意儿就抵在他身后。口中的布条忽然被撤下,他当即破口大骂起来:“该死的白尾!畜生!都该下地狱去!杂种……”
“晚了。”姒洹按着姜荔的背,青年完美无缺的身上,后腰却有一大片红痕,显然那就是斩尾的痕迹……姒洹说:“你不仅要被畜生干,还要给畜生生蛋!一直生到你死为止!”
“啊啊!操!你他妈……”姜荔忽然不说话了,因为姒洹已经进入他的身体,撕裂般疼痛席卷全身,他咬紧牙关,不肯露出一点声音。
蛇形状态下的生殖器本就比人形的大,更何况,又继承了蛇类的天赋,变成了两根……姒洹压着姜荔操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又把他整个抱了起来,叉开腿坐在自己身上,光和旦在旁边拉着他的两条腿往后,两人的下身紧紧结合在一起。血液从青年被撕裂的后穴里流了出来,沅也忍不住了,从后面开始吻起他的脊背,在脖颈上一口一口啃噬着,尾尖卷着他的小腿,涨大的阴茎在姜荔背上蹭来蹭去。
“你们……你们去死……嗯啊……”
不知碰到哪里,姜荔的身子猛地一软,口中也哼哼了两声。姒沅垂下头观察,却发现被尾尖拨弄着的斩尾伤痕处一片嫣红,他用唇轻轻碰了一下,青年的身体便突然抖了抖。
姒洹道:“舔他那里,他受不了的,开始夹着我了。”
“操你妈!我要切了你……”姜荔骂道。
“那你就试试。”姒洹抓着姜荔的腰,更加用力地往上顶,只把他撞着左摇右晃,处子的鲜血顺着大腿淌下来。姜荔几次想要张口咬姒洹,却被姒沅拉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敌人一脸欲望,享用他的身体。
姒沅低下头,开始轻轻地舔吻起那处伤痕之处,动作时柔时重,有些沉溺其中。但对姜荔来说,那处唤醒的不仅仅是疼痛的回忆,还是屈辱的过往,脆弱之处遭到威胁的感觉让他腰再也直不起来,只得愈发咬紧下唇,直到出血。
姒洹见状,冷笑一声,把姜荔压到地上,蛇茎整根没入小穴之中,几乎连外面那寂寞的一根,也要一齐进入。他压着姜荔肆意操弄了一会儿,就达到了顶峰,将大量白色的精液,射在姜荔体内。
软掉的蛇茎退了出来,另一根没能轮上的还很精神着,但他却退到一旁,稍作休息,因为该轮到他的弟弟了。
荔仰面躺在地上,下身痛得几乎没有了知觉,股间黏腻腻的感觉更让他直犯恶心,几乎要吐出来。他的手指在地毯上抓着,想要爬起来,力气却不足,而另一条年轻力壮的白尾,也已经游到了姜荔面前。
青年的两条腿被大大掰开了,两腿之间是和他们一样的器官,股间的凹陷中,一个刚被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