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做不成了,但他还是亲吻了一下荔的额角,说:“那好……今天,我们做点别的事情……”
荔最初是恨极姒沅的,恨他因一己之私,就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带给他无穷无尽的磨难。但被沅关进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后,这种恨,又慢慢转变成了害怕。这山洞寂静无比,除了沅的声音,他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除了沅的脸,他也看不到任何别的人,连一只多余的虫子、一片横生的草叶,都没有。在这无穷无尽的强暴和囚禁之中,他几乎发疯,而也发现一件越来越可怕的事,如果他片刻没有见到姒沅,或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他就会慢慢开始不安。他怕自己被永远关在这个山洞里,永生永世不能出去,重复着没有尽头的蹂躏;而他也怕,或许那三个月是假,不会有人来救他,他只会在这里静静饿死,变成一把枯骨……而发现他枯骨的人或许还会看见,在一具男人的枯骨中,竟诡异地有着蛇蛋的遗骸……
这样的想象让荔疯狂,他害怕自己会被沅永远关在这里,一直生孩子生到死,再也不能出去……他神经紧张,日夜睡不着,有时候只有疯狂的性爱,才可以让他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沅把荔抱了起来,让他伏倒在兽皮上。斑斓的异兽花纹,衬托着青年健美流畅的蜜色身躯,如最好的战利品。沅眼神晦暗,让荔自己掰开双臀,露出那朵受伤了的小花。他拿着一支小小的毛刷,沾了一点红色的药液,点在那娇气的嫩肉上。而那敏感的嫩肉被这冰凉的药液一激,荔就忍不住颤抖起来,腰也渐渐弯了下去。
仔仔细细地涂抹完了外面,毛刷又沾着药液,一点点捅入了紧缩着的肠道内部。细密的刷毛划拉过光滑的肠壁,刺激又粗糙的感觉刮起了骚乱的欲望。荔咬住下唇,那冰凉的药液渐渐驱散了红肿的胀痛,细嫩的肉壁都变得酥麻、清凉,而又淫乱。
沅极有耐心,用刷子,一点点涂完了青年的整个后穴。而又嫌不够深入,直把刷柄全部递送入后穴中去,才堪堪碰触到那最为淫乱的骚心。荔脸色泛红,闷声不吭,而蠕动的穴肉却暴露了一切,将细小的刷柄全都吞了进去。沅的眼睛愈发红了,在荔背上亲了一下,说:“荔……我要拿出来了……”
两根手指捏住那仅如尾指粗细的毛刷,把刷子慢慢拖了出来。而在拖出来的过程中,粗硬的刷毛又扫过了无数细嫩的软肉,直把青年的喘息逼得越来越深,前端的阳物都要微微挺起。
沅把那根毛刷拉了出来,出来之时,青年的身体甚至抖了一下;而也不出意外,毛刷上全是晶莹的淫液,滴落下来。沅亲了一下荔的脸颊,扒开他的两片臀瓣,让湿淋淋的穴口在自己的阳物上滑动着,一边问:“荔……想要吗?”
荔绝望地闭上双眼,他的身体,已经变成这样了……
昏暗的石室中,几根手腕粗细的红烛缓缓燃烧着,流下的红泪堆积在灯座上。而低低又暧昧的呻吟声传来,连带着润泽的水声。一个蜜色皮肤身材矫健的青年,被岔开双腿抱在另一个白发男人的身上,身子缓慢地一起一伏。而在这起落之间,又隐约露出青年屁股里含着的一根粗大肉柱,沾满了莹润的水泽。在荔因为支撑不住腰而要软倒之时,姒沅又扶住了他的腰;而只见,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姒沅,出现在了荔的身后。他从背后亲吻着荔的肩膀,揪着荔颤抖的胸肌和乳头,抚摸着那已经被肉具填满的后穴;而另一只手,又拿着刚才的那支毛刷,沾起药液涂在了荔的身上……
火热的皮肤沾染到那冰凉的药液,所到之处无不是敏感的刺激。为照顾到那受伤严重的胸乳,柔软的刷毛不得不在那破损的乳头上一次次划过,带来清凉的刺激;而没有被药刷刷到的地方,又变得更加饥渴。荔的喘息越来越重,忍不住仰起了头,而也因此注意不到,那红色的药液渐渐在他身上组成了一个个字……
长相清丽出尘的仙人在青年的身上作着画,仿佛将他的身体当作了画板;而与此同时,仙人的尘根仍深深捅在青年的后穴中,动作比任何一个市井凡夫都要粗鲁下贱,捣弄出无数淫液。在最后一笔药汁落下后,青年的身体上已经如同被繁复的华丽花纹笼罩,而交缠的欲望之躯,让沅白玉般的脸上,也不小心沾了一笔红色的画痕。
“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
那流泻的红色字迹张狂又优美,笔锋如鹤之舞蹈,跳跃在青年身躯上。而摇晃的红色烛光,映照出写在荔胸前和身后的诗句——
奔腾的江水因你停歇,狂暴的风雪,也因你而静息。
这正是刻在姒沅随身长剑上的诗句。
两个一模一样的姒沅,将姜荔围困在中间,一同亲吻爱抚着。明明只是一个人,荔却产生了被许多个人同时侵犯的感觉。有人操弄着他的后穴,有人玩弄着他的口部,有人揉捏着他的腰腹……他们的眼神却是一样的深沉而执着。“我爱你……荔……”荔听到许多个声音同时对他说,而他沉浸于欲望之中,逐渐迷失。任由姒沅将他拖入情欲深渊,不愿回头。
第56章封山
姒泷急冲冲地进来,一看见肩上包着绷带的姒洹就问道:“大哥!怎么就你一人……荔呢?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肩头的伤口仍隐隐作痛着,姒洹低垂着头,表情有些奇怪:“他……被沅带走了。”
“沅?二哥?”姒泷张开了口,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把荔带到……”
“雪山。”
窗外的鹅毛大雪飘飘落下,道路断绝,冬季的北地,已经渐渐陷入寂静封闭的世界。野兽们回归自己的巢穴,蛇人蜷居在村落之中,就连天上的星辰,也渐渐落到地平线以下。商人和旅客停止了迁居,围坐在篝火旁,一切都要等到来年的春天,才会化开。
“他把荔带进了雪山……”泷喃喃念道。而此时,放在挂篮中的一个小布包裹,突然哇哇大哭起来。蜷缩的蛇尾探出篮筐,篮子一晃一晃,小婴儿就要掉出来。
看着身上还带伤的姒洹,姒泷认命,一个箭步过去,把就要掉在地上的小宝宝抱了起来。
小宝宝被裹在布包里,手腕上,脖子上,都挂了一圈亮闪闪的鳞片。他白色的卷发蓬松松的,像刚刚生下来的小羊羔一样;两只无处安放的胖小手拍打着,却捂不住红色大眼睛里不住滚落的泪珠。
“哇哇哇~”魔音穿耳一样的婴儿哭嚎声,姒泷觉的自己耳朵都快破了,轻轻摇晃着襁褓里的小宝贝。但那小娃娃还是不满意,胖胖的小手一直拍打着泷的脸颊,又哭又闹。
“怎么还不如蛋的时候好养啊……”姒泷都快哭了,“他一直哭又不会说话,我能怎么办啊?”
“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