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今日特级区的月寒石大卖的缘故,所以这些管理人员并不阻拦众人一涌而来,也不再保持整个特级区安静。
一时之间,整个特级区之中已经是围了数百人。
他们议论纷纷,万分期待的围观着,准备见识一下其中究竟是能够切出来何等逆天的法则。
实际上,又何止是这些围观之人,即使是这些特级区的管理者都面露激动和期待之色。
一下子要开启几十块特级区的月寒石,这般盛大的事情,即使是他们也是没有遇到过的。
这个时候,白子凌主动站出来,并且挑战两个太上长老。
他扬言,自己选择三块月寒石之中的法则,要比两个太上长老一共选择那十一块月寒石之中蕴含法则还要更多。
对此,两个太上长老也是气不过了。
尤其是大太上长老,孩子性格,最喜欢争强好胜了。
现在这个机会,怎么会错过?
更何况,大太上长老对于自己选择这八块月寒石的每一块,都是有种十分的信心。
顿时,一场火热无比的赌石便是开始了。
所有人的目光,也是集中到了两个太上长老和白子凌的方向。
倒是叶云这个区域,没有人进行关注。
“看你们两个虽然带着面罩,但也应该是此地有些能耐之辈,我粗略看了一下,你们选择的那些月寒石之中也蕴含着比较浓郁的法则,至少可以保证你们花的大价钱不亏,但是我选择这三块石头之中的每一块,非但不会亏,而且还能够大赚。不得不说,今日遇到了我,算是你们倒霉!”
白子凌首先对着两个太上长老开口,语气之嚣张,几乎是达到了无法附加的地步。
气的两个太上长老气不打一处来,同样是信誓旦旦的扬言,一会一定要用事实对白子凌进行无比深刻的打脸。
对此,白子凌直接无视,而是看向一旁的两个红发女子:“我的两个小媳妇,你们可是看清楚了,你们最为伟大和天才的夫君,接下来便是要带着你们装逼带着你们飞了!”
对此,两个红发女子面上没有回复,但是心中却是不得不承认,白子凌还真的有这个资本。
只因为,这是白子凌!
强大无比的煞气,陡然弥漫开来。
是叶云,已经是手持巨黑剑,将其中一块月寒石直接刺穿。
不出意外,这是一块蕴含着恐怖煞气的月寒石。
和先前的场景一般,其中的煞气非但是没有给叶云造成丝毫的冲击和伤害,而且还完全被巨黑剑进行吸收。
紧接着,叶云便是切开了第二块,第三块,直到第七块。
叶云一共是在这特级区之中购买了八块月寒石,现在已经是切开了七块。
并且这七块月寒石之中,全部都存在着煞气。
尤其是在切开第六块月寒石的时候,其中的杀气最为浓郁,甚至是已经达到冰冻空气的地步。
现在,叶云已经是准备切开第八块月寒石。
之所以将这一块月寒石放在最后切割,是因为巨黑剑在面对其他七块月寒石的时候,都是迅速的进行选择,但是在面对这一块月寒石的时候,却好似是犹豫了起来。
叶云总觉得,这月寒石和其他七块月寒石,还是有些不同的。
在切割之前,叶云也是尝试使用精神力进行探查,不过这块月寒石表面却好似是拥有着一层屏蔽一般,根本就探测不进入。
巨黑剑被叶云紧紧握在手中,在半空之中划过一抹犀利的弧度之后,重重的刺入到了这块月寒石之中。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继续有煞气爆发出来,不过这煞气竟然不再是黑色的,而是白色的。
白色的煞气,这是以前见所未见,甚至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不过好在现在众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到了两个太上长老和白子凌的方向,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不然肯定是会连下巴都惊掉了。
白色的煞气在产生之后,直接没有朝着叶云胸口扑来,而是快速的钻入到了巨黑剑之中。
无比的迫不及待。
接下来,好像是拥有自主意识一般,开始和巨黑剑之中属于花姐的灵魂激烈战斗起来。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
并且偏偏,叶云只能干着急,爱莫能助。
不过好在,最终还是以花姐灵魂的胜利而告终。
花姐的灵魂,在吞噬了这白色的煞气之后,并没有犹如方才在吞噬了黑色煞气之后的精神感觉,而是显得无比萎靡起来。
叶云尝试着和花姐的灵魂进行交流,可惜无果!
也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太上长老来到叶云跟前。
虽然两人现在都是带这么面具,但是叶云还是能够感觉到他们肯定是面带沮丧之色,现在尴尬到了极点。
因为和白子凌的赌石,他们两个输了,而且是输的很彻底。
他们两个,一共是购买了十一块月寒石,实际上这十一块月寒石之中也都是蕴含着很多法则。
但是这十一块月寒石加起来的总量,竟然还没有白子凌切开第一块月寒石之中蕴含的剑道法则多。
刚才还信誓旦旦的扬言,要用事实打脸白子凌。
但是现在的结果却是,被白子凌狠狠的打脸了。
现在,白子凌还在肆意的冷笑着,不断的嘲讽。
这种情形,可是让两个太上长老的面子搁在哪里?
虽然现在两人带着面罩,但是因为在低级区的事情,很多人已经是猜出了他们的身份。
现在的两人,真是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实在是丢人丢到姥姥的姥姥家了。
“垃圾,请恕我直言,除了我之外,在场的各位都是垃圾!”
属于白子凌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传播出去很远很远。
这声音,之中充斥着掩饰不住的冰冷之意,令在场所有人都是有些不爽。
不过却是敢怒不敢言。
两个太上长老想要反驳,不过想到刚才自己惨败的情景,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语,又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