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朝墙壁不敢回头，小声回应，“奴婢知错，不该偷听老爷和二奶奶说话。”
“唉——”县太爷倒是实在，“不为过不为过，既然美人有丫头伺候，老爷我不掺和便是。”
说着，县太爷转身走出屏风，这也好，危险信号总算解除。
“老爷请回吧。”二奶奶招呼道，“待会儿雪影洗完了就去找你。”
“不用这么麻烦。”县太爷答道，“我就在这屋里等着，哪都不去，看着你洗澡。”
我擦，这傻老头骚的有一比，居然不肯离开，硬要欣赏二奶奶的玉体。
从未见过二奶奶表情如此紧张，她给我使个了眼色，让我把剩下的半盆热水拿过来。
这是要怎样，难道真让我给她洗？见屏风那头，县太爷正往里头盯着，不行动又说不过去，只好从了二奶奶。
还好半透明的屏风只能看到人体的轮廓，无法辨别长相，我索性大了胆子。
二奶奶伸出玉手放在脖子上，缓缓往下扒白纱裙子，与此同时她瞪了我一眼。
“哦——”我迅速闭上独眼，由于另一只眼睛仍然处在火辣的感觉中，肿的厉害，根本无法紧闭。
也不知哪来的眼福，肿眼皮给别人已经闭上的错觉，可明明还留了一条缝。
从眼缝中看到二奶奶已经把裙子脱得精光，身材姣好，她双手捂着胸脯，双眼时刻监督着我。
我心脏跳得厉害，手臂颤抖，心中暗想，没想到第一次见真人表演是在这种场景。
实在好奇，慢慢低头，看看往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一层薄纱裹在臀部，我轻轻叹了一口气，不过腹股沟还是很清楚的。
“快洗呀。”外头的县太爷等不急了，“水凉了容易伤身子。”
“可以擦了。”二奶奶小声说道，“不过别睁眼！”
我一只手扶着木盆，另一只手握着一块布，凭着眼皮之间的一条缝找准目标。
伸手过去，直奔二奶奶的胸部，反正假装看不见，她不敢拿我怎么样。
“往下点。”她命令道，“这里不能碰！”
我只能顺从指挥，在胸部以下开始突然接触到她的身子。二奶奶一口深深的吸气，不知是享受还是难忍，咬肌隆起，轻轻闭上眼睛缓缓抬头。
我在她肚子上来回轻轻揉搓，不敢越雷池半步。
片刻后，二奶奶睁开眼睛，眼眶里有泪水顺着脸颊流出来。她转身给我留了一个背。
“擦背！”二奶奶小声说道。
我这才大胆的睁开双眼，没想到这么漂亮的美人，背部居然布满伤疤，一道道的红痂像是印在了细滑的肌肤上。
“这么多伤痕？”我下意识的惊叹道。
她突然回头，捂着胸脯，“你敢睁眼！”
“我——”
“不睁眼，怎么伺候你洗澡啊。”屏风外头的县太爷倒是说了句公道话，“赶紧的，要不我也进去帮忙？”
“别别别——”二奶奶背对着屏风将县太爷堵在外边，“老爷不要进来嘛……”
“老爷再等会儿。”我也慌着帮忙，“马上就好了。”
我毫不见外，大大方方的忙着洗搓澡布。二奶奶里外都要防着，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以为，毕竟县太爷跟她是一家子，她理应对我见外，没想到洗澡这个事面对县太爷也这么生分，实在令人不解。
难道县太爷还没有碰过她，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一会儿工夫，县太爷总算被我们稳住了。二奶奶瞪着眼睛看着我，不知气从何来。
“再看——”她转身背对着我，“眼给你戳瞎。”
我把涮好了的搓澡布拍在她身上，凑到她耳边小声回应，“是你让我好好配合，你以为我愿意啊。”
二奶奶气的大喘息，“你还不愿意了，我这身子被你上下看了一遍，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好——”我在后头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既然你这么说，反正都是一死，不如趁现在有机会好好欣赏一下，也算值了。”
“你——”她抬脚跺在我的腿上，“放肆！”
“里头咋了，伺候的不好吗。”外头县太爷问道，“洗个澡怎么还洗放肆了。”
“没有没有。”我慌忙解释道，“是二奶奶嫌我擦的不够用力。”
说着，我使尽全身力气快速给二奶奶的全身擦了一遍，却不见她反抗了，
当我蹲下尝试为她擦美腿时，发现了不对劲，一丝鲜血从裹臀里流下来。
“你受伤了？”我突然站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刚才——”二奶奶眼眶里再次挤出了泪花，“我的内力实在憋不住了，血被放了出来。”
“刚才怎么了？”我拿着湿布轻轻的为她擦掉鲜血，“跟我没关系吧。”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你的手指把我弄伤了。”她仰面热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擦，我想起来了，刚才的那用力一顶，居然伤了她，不对啊，不至于流血，除非给她破了处。
我心中顿感罪恶，难道县太爷真的没有碰过她，怪不得拼命不让傻老头与她共浴。
我为了表达歉意，不再跟她开玩笑，一次次热水涮着湿布，为她擦洗血迹。
“你歇着吧。”二奶奶大声说道，“我自己来。”
我把搓澡布递给她，只见她背对着我，一只胳膊捂着胸部，另一只手在浴桶的另一次擦洗腿部。
一切结束，她轻轻的裹上白纱裙，留了一块布给我，“拿这个绑在眼上，看你伤的不轻。”
原来我的独眼另二奶奶看不下去了，她举起白纱布在我被药酒辣的睁不开的那只眼上缠了几圈，余出来的一部分恰好将大半张脸盖住。
“走吧。”二奶奶一声吩咐，我跟在她后头，始终不敢抬头。
“这丫头怎么了？”县太爷问道。
“不巧，热水溅到了眼睛。”二奶奶解释道。
我们出了门，正遇见前来的周公子，他远远的看到我们便停了脚步，弯腰作揖。
这小子应变能力还可以，没有乱阵脚。我们走过他身边，我独眼偷瞄了一眼，见他怀中正揣着两块大石头，这家伙可真死心眼儿，胸掉了就掉了呗，偏偏又捡了两个回来。
也不知他有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们都回去吧。”县太爷吩咐道，“我在这陪美人走走。”
也好，赶紧逃命要紧。
转回头，我们逃出二奶奶的寝院，换了原来的衣服，周公子提供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