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感觉一抽一抽地痛,我不想像个玩偶供他们消遣。
于是,我说了声抱歉,再也顾不上那些高层的看法,跑出了包厢。
我错过了漠色的阎沥北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也错过了顾云深挫败的脸上失笑的表情。
经纪人早就做好了让我供人玩一夜的准备,所以.之前不知道经纪人从哪里弄来的保姆车,连着她人一起消失地无影无踪。
魅色这种地方本就隐蔽,为的就是不让狗仔拍到名人玩乐的场景,来的人都开私家车,我现在压根没办法像在大街上一样拦出租车回家。
我很泄气,夜里的微风,让我脸上的热量好了些。
我决定用两条腿走回去,七公分的高跟被我脱了下来提在手上。
胳膊却被从后面袭来的力道拽得死紧,鬼魅般的嗓音,笼着我:“陪完了别人,现在有时间好好陪陪我了吧。”
我惊恐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阎沥北,他沉着脸,我想到之前和他打电话说的有事晚些找他,心变得很不安定。
“阎总!”我想挣脱,却是一场无用功。
他睨了眼我赤着的双脚,忽地,将我打横抱起.
我还以为阎沥北脑子抽筋了要对我使出那么点点温存,事实上,证明是我脑子搭错筋会这么想他。
我被他重重地扔进了车里,他也欺身进来,关闭了车门,密闭的空间,让我有了莫名的恐慌。
我被他压在身下,脑海里都是他在包厢里平静的画面,也许,那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别在这里,我没试过。”我哆哆嗦嗦近乎求饶地对他说。
即便我知道他的车子从外面瞧不见里头的场景,可我还是怕。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捧着我残存的自尊心,哪怕被他玩烂了,我还是不想被他一再践踏。
阎沥北依旧一副冷脸,他抚摸着我的脸颊,由上而下,只听他说:“没有试过,才刺激,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挑战吗,刚刚顾云深要和你联盟气死我,你也同意了。”
我瞪大了眼,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惊讶什么?”他轻嘲,“又想拿出你的好演技,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省省吧,你大腿内侧有几颗痣我都一清二楚,还会不清楚你的小心思。”他警告地对我说。
阎沥北确实很懂我,世界上没有比他更懂我的人了,可他阎沥北不会明白,人都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我这个被他轻看的人,其实也有他都不知晓的秘密。
我隐去内心的悲恸,尽量不让他察觉出来。
紧接着,我双手撑在他那滚烫健壮的前胸,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在包厢里,我有向你求救过,陪他们玩,不是我的本意,至于顾云深,我不认识他。”
阎沥北并未就此放过我,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对我说了一句:“你应该庆幸,你躲开了他的吻,不然,我会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地。”
他还是在车里面,将我的抹胸裙撕裂,我向来拿他毫无办法,我知道自己逃不过。
我被他大掌一捞,一半放在车位上,一半勾在他有力的腰肢,这样的屈辱,让我恨不得立马去死。
我不知道他变换了多少惩罚的方式,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对于我来说,我只感觉度秒如年。
当我实在承受不了的时候,我用尽最后的力气,问他:“阎总,还要多久?”
“游戏只有我能叫停,这方面也一样。”他惩罚地给我致命一击。
我被撞得七荤八素,压根都不知道他带来的是痛苦还是欢愉,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剧组的劳动时间如此紧,空闲的时间还要为他劳动,我的生活,一片糟。
我累晕过去,意识模糊之前,我似乎听到阎沥北说的是:“叫我沥北。”
曾几何时,母亲挽着继父的手,然后将胆怯的我推到继父的面前,告诉我:“雅雅,叫他爸爸。”
我从生下来就没有爸爸疼,我怕继父,却又渴望得到继父的疼爱,我很乖巧地叫了一声:“爸!”
从继父身后窜出来的男生,却推了我一掌:“这是我爸,不是你爸。”
继父尴尬地笑着摸了摸我的小脑袋,抱歉地对我说:“他叫沥北,他只是不习惯有新妈妈,但他不坏,别怕他,他会是个好哥哥。”
从此,一个叫沥北的人,侵入了我的生活,他是一个好哥哥,的确如此。
可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好哥哥,成了一个恶魔?
翌日,我醒过来的时候,却是傍晚,高档的别墅,陌生的环境,有着阎沥北身上清淡的桀骜男士香水味。
阎沥北不在,我赤身躺在薄毯里,我卷着薄毯,悄声下了床,站在了窗前。
玻璃映照出我的模样,镜子里的我,满身青紫的痕迹。
我蹙眉,急速拉住窗帘的边缘,刷地遮蔽了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