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之后。
徐少晨联系了关押马步平的城南分局,然后带着杜如烟一起过去,开车的自然是龙一和龙二。
“徐先生,这边请。”
城南分局扛把子亲自迎接徐少晨,现在江州,有点票子和权利的人,谁不知道徐少晨是那号人物。
那就是一个活的财神爷。
“给你舔麻烦了。”
徐少晨看着扛把子客气了一句,毕竟按理说这个时候是不能见犯人的,普通人见不到,但徐少晨不是普通人。
“不麻烦不麻烦,徐先生实在是太过客气了。”
扛把子表现得十分热情,毕竟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在这些真正的大佬眼里自己就是个不入流的小官。
很快,徐少晨见到了马步平,没让杜如烟进来,主要是害怕她突然情绪失控。
“介绍一下,我姓徐,也算是杜家的女婿吧,杜峰是我老丈人,杜俊是我大舅哥。”
徐少晨看着对面的马步平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语气平静的说道。
马步平看起来高高瘦瘦的样子,面相却给人一种凶悍的感觉。
马步平眉头挑了一下,淡漠的说道:“你见我有什么事吗?车祸的责任全在我,我也很愧疚,但事已至此,我会为此付出代价。”
“你所谓的代价是什么呢?呵呵,闯红灯出车祸,死刑都判不了,你害死了两条人命,你所谓的代价就是十几年年的牢狱之灾吗?你太高看自己了,你认为你做几十年牢就抵得上两条命?”
徐少晨看着马步平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对方太平静了,平静到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有问题。
“生命平等,我相信法律。”马步平淡淡的说道,显得有恃无恐,但是却又有几分挑衅的意味在里面。
“啪!”
徐少晨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了马步平脸上,冷冷的说道:“你以为法律治不了你,我还治不了你吗?”
“打人了,打人了啊,我要回监,打人了。”
马步平大声喊了起来,然而却是没有一个人搭理他,最终他只能是狠狠的瞪了徐少晨一眼。
“喊啊,继续喊,你看看今天会不会有人来,只要你进监狱,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意外死亡!”
徐少晨满脸嘲弄的看着马步平,眼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寒芒。
马步平根本不敢和徐少晨对视,不复先前的平静,脸色隐隐有些发白,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
“告诉我,谁让你干的。”
徐少晨问道,在看到马步平之后,他现在已经确信杜峰和杜俊不是意外死亡了。
马步平一言不发,他已经打定主意,不管徐少晨说什么,他都不予理会。
“好,你可以不说,你儿子今年上小学二年级,今天周一,你老婆今天下午五点应该会去学校接他放学吧,你儿子很可爱。”
徐少晨看着马步平语气平静的说道,当然,他这是在恐吓马步平,就算是马步平该死,但也和他妻儿没什么关系。
徐少晨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动他身边的人,他自然也不会丧心病狂到去伤害马步平的老婆和儿子,就是借此吓吓马步平而已。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要不然我杀你全家。”
原本一言不发的马步平,听见这话瞬间是情绪激动了起来,双目充满杀机的看着徐少晨。
徐少晨笑了笑,一把抓住马步平的头发把他脑袋嗯在了桌子上,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总是要我报仇的,你要是说出是谁让你干的,那我就去找他;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只能找你,就先从你老婆和儿子下手。”
“有些钱不是这么好赚的,拿了是要出大事的,你让我女人失去了父亲和哥哥,那我也让你试试失去老婆和儿子的感觉,不要用你的脾气来挑战我的耐心,你狠,但我能比你更狠,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说,我说。”马步平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他干这件事就是为了把酬金留给自己老婆和儿子。
如果老婆和儿子出事,他赚再多的钱也没用。
“啪!”
徐少晨松开了他,又是一个耳光打在了他脸上:“不识抬举的东西,为什么非得逼我呢?”
“我说,我说了之后你要放过我,不能碰我老婆和儿子。”马步平开始和徐少晨谈条件。
徐少晨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他本来就没准备出马步平的老婆和儿子,只是以此威胁恐吓而已。
至于放过马步平,简直是笑话,徐少晨最多会让他死的干脆一点。
既然赚了不该赚的钱,那就自然要为此付出代价,两条命就判十几年太便宜他了。
“我也不知道找我的是谁,没见过面,都是电话联系,是王勇给我介绍的这笔生意,说事成之后给我一千万,先给了两百万定金都被我藏在卧室的天花板里。”
“一千万?怪不得你会铤而走险,王勇是谁。”徐少晨嗤笑一声,也不害怕自己有命拿钱,没命花钱。
马步平没有在乎徐少晨的嗤笑,回答道:“是我同乡,现在在给一个老板当司机,和我住一个小区。”
“你老婆和儿子安全了。”
徐少晨起身,语气平静的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了。
马步平瞬间是松了口气,却是没注意到徐少晨的话有问题,只说他老婆和儿子安全了,可没说他也安全了。
“怎么样了。”
看见徐少晨出来,杜如烟连忙是快步迎了上去。
“龙一,你去马步平家的小区,找一个叫王勇的人,就在他家蹲着他,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把他给我带过来。”
出了警局之后,徐少晨才开口说话,毕竟有的话不能让警查听见,影响不好。
“是,老板。”
龙一点了点头,直接快步离开办事去了。
然后徐少晨掏出手机拨通了韩天雄的电话,挂掉电话之后徐少晨把杜如烟送回了家。
这个电话说了什么没人知道,但在半个小时之后,马步平因为和犯人产生矛盾,被两个犯人用毛巾勒死在了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