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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三日,那汉白玉制成的玉势却让阴泽源受尽了磨难,新生的肉花被莹白的玉势填充得满满当当,女穴里外被揉磨得嫩肉外翻,阴户完美诠释何谓娇艳欲滴肉花一说。
偏偏那坏心眼的淫蛇通过药物,将他体内之气一阴一阳旋转调和,两者势均力敌把双儿性质的阴泽源害苦了,方才还被那硕大的玉势插得唉唉声痛直向蛇青求饶,下一秒便汁水盈盈,团成一团并着两腿夹紧了男器的模具,仿佛分分钟便能高潮。
好在身处蛇窟的日子并不让他像一般的社会青年一样,禁脔对象更是把阴泽源喂作了米虫,撇去行淫秽之事外,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他羸弱的身子日渐丰腴起来,被阴气滋养得愈加身骄肉贵,弹指欲破的皮肤更是遭不得一丝大力的揉搓,简直就是被富豪包养的小白脸模样,无师自通越来越会不经意的勾人。
颓废的日子转瞬即逝,今日便是含那玉势的最后一日,阴泽源坐在玉床上小口抿着蛇青为他炖的汤。那汤底成色剔透,色味却十分浓厚,配着那凝成了脂块的合欢花蜜竟然一丝腻味都无,被他吃了个一干二净。阴泽源放下碗,揉了揉热热的肚子,盖了层毯子又躺下了。
原本那玉床便足矣调和体温让自己不受寒凉,但近日来一直保持着赤身裸体的姿态始终让阴泽源难以介怀,趁着这几日蛇青听得进话,他吹着枕边风说了不少好话才讨来了这么条蔽体的毯子。
估计是自己马上要挨操了才这么宽容吧。阴泽源吁了口气,小心挪了挪身子不触碰到正在午睡的蛇青,可那蛇尾却立马卷了上来将他又拉回了蛇青的身边。
“唔嗯…”体内的玉势被带动着磨动,阴泽源一个不措呻吟出声,他回头看了眼仍闭着眼的蛇青,松了口气。
只不过蛇青的面容在近距离的冲击更是无懈可击,见惯了一个模子出来的流量明星,在审美疲劳的当今社会,蛇青的面孔自然是出类拔萃的,放在人海中也是鹤立鸡群。果然修为高深的妖精自然不可与凡人作比较,可谓妖“颜”惑众啊,若是出道指不定能靠脸赚个几亿。
等到阴泽源意识到自己盯着蛇青的睫毛出神许久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转变成双儿的变化是不单单停留在身体表层的。虽说一般人都难抵抗蛇青的面容,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思已经变得像女孩子靠拢,有时候自己也会破天荒地渴望与蛇青皮肤接触,或许有外界因素的干扰?譬如合欢花蜜等等,可自己含着这玉势也比最初习惯多了,放在过去他连接触这类情趣之物的机会都没有。
天马行空的想法让他一个人攥着毯子脸红得快滴血,单纯的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在眼下闭上眼睛,在梦境之中躲避这魔幻的现实。
如今的身子不像过去,不出一会儿他便沉睡过去。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连梦中都是如此的不入流,又真实。
梦中蛇青不再保持着半身蛇尾的状态,他化作一般男人的模样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他们依旧并肩而眠,一米七的身子在一旁蛇青的对比下更像依偎在怀的小女人模样。他们面对面,梦中他看不清蛇青的脸,唯独那一双碧水的眸子在似水似雾中影影绰绰,像带有魔力的绿宝石,勾得他迷昏颠倒,不知不觉就凑了上去。
接吻是顺其自然发生的,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过去行了那么多手淫尾交等情事,唯独吻是他们闭口不谈的一例。
在阴泽源的心里,接吻是一件特别神圣的事情,比做爱还要再纯洁无暇,可现在他的初吻便自觉地献了出去,殷切地贴上了改变他一生的魔头的嘴唇。
蛇青的嘴唇薄薄的,很凉,唇瓣贴在一起的触感很特殊,像花瓣。未等他品出那究竟是个什么味道,男人舌头便侵略地伸了进来。
蛇类的舌头很长,拟人态时的蛇青并不像原形那般舌尖开叉,但那软肉依然灵活地把阴泽源这个初经人事的小纯情给搅得七荤八素。
原来接吻是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阴泽源晕乎乎地在男人老练的技术下妥协,被那红舌卷弄吮吸得无力,愚笨得憋着一口气,若不是蛇青咬了他的唇肉一口让他吃痛地换气,指不定自己就把自己憋死。
直到阴泽源反应过来梦境中痛觉是不存在的时候,他已经与蛇青赤身裸体吻了许久,原本蔽体的毯子不知所踪,而蛇青化成的长腿顶开了自己的下身,俯视的角度看来简直一览无余,自己却还在那忘情的舌吻中自觉地勾住了蛇青的脖子。
“没想到你还挺热情,主动过来挨操。”蛇青伸出舌头飞快地舔了舔湿润的下唇,兴致盎然地看着身下的小男人。
“我,我以为是在梦里。”阴泽源变扭地解释道。
“都一样,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你都一样骚浪,”蛇青大手一抬将阴泽源拉成一字马,腿缝间的隐秘地带便暴露无遗,近得都能感受到蛇青的鼻息扑洒在外阴,“啧,被那玉势插了三天这会儿刚取出来连形都没变,唯独颜色红彤彤的,小嘴菇滋菇滋冒着水找操呢。”
“你…”阴泽源扭着腰试图反抗,奈何争不过蛇青蛮力,哭丧着一张脸被那淫魔口头羞辱得不知如何是好。可他又无言反驳,连那玉势何时取出他都不知,又因药效恬不知耻地缠着蛇青与他接吻。
冰凉的黏液淋到了阴泽源的女阴上,顺着微张的小穴流进了体内,原先自身分泌的情液与它一起将肉户淋得水亮亮,好不诱人。
“希望之后你也能像现在这样,扭得那么起劲。”
阴泽源料到今夜便要与这蛇青交欢,但事到临头仍吃谎地瞪大着双眼。可早已被滋阴补阳的情事之药补了七八分的自己如今又被用了外敷的药,体内的欲火一下子烧了起来,他秀气的小阴茎没一会儿便精神地抬起头,女穴更是发了疯似的流水。
“呃啊…嗯…”羞人的声音自己跑了出来,阴泽源两手抵着玉床,肉穴剧烈收缩的状态让他原本紧致的穴口竟主动张开了两指宽,淫液顺着股沟濡湿了他的菊穴,而他只觉得体内体外都痒得不行,挣扎无果后便急不可耐地看着蛇青。
经历了这么多次情潮,阴泽源也渐渐开始坦然地接受无法逆转的肉体之欲,何况这些药性子实在太烈,早已将他的身体调教得敏感非凡,虽说他仍将矛盾都归咎于药,却也不再厚着脸皮反驳。他泪眼楚楚地看了一眼蛇青,体内的邪火四处冲撞燃到了嗓子眼,再不休止便要烧坏了他仅存的理智,阴泽源能做的也只有企盼着男人快些来疼爱自己。
而他翘首以盼的心情却在男人露出阳器的瞬间被击败了,他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尺寸惊人到骇人的分身,竟比那玉势都要再粗壮一圈,紫黑色青筋虬结的阴茎正半勃着,如若彻底勃起不知要再粗长几分。
阴泽源被吓得掉了金豆子,双手奋力推阻着蛇青,“不,不可能的,求你,求你不要。”
“呵,”蛇青冷笑一声,拿阳器在那白虎上一抽,如愿听到男人高昂的尖叫声,龟头都被那女穴吐的骚水给染湿了,“想逃?这骚逼不是挺期待的吗?”
阴泽源一抽一抽地换气,被男根一抽的肉穴却更加亢奋了,自己却在见到那硕大的龟头抵在小穴口时全身都紧绷了。
“今夜,你我是操定了,如若你听话些还好说,别逼着我让你吃苦头。”
话已说到这地步阴泽源也不再挣扎,他终究逃不过这魔头的手掌心,与其被这春药与蛇青折磨得里外不是人,还不如放弃。他哭哭唧唧地闭上眼,咬紧了嘴唇,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而这表情却在下一秒被肉刃彻底劈开的同时,泪如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