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方然重复了一下：“两清？哈哈哈……”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你笑什么？”
“程海瑞，你真把我周方然当傻子了？当年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你自己不清楚吗？”周方然凑近她，磁性好听的声音里带着些她无法辨别的情绪。
程海瑞悚然一惊，看向周方然的眼里带了些不敢置信。却依然嘴硬：“你怀疑我，周方然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如此污蔑我？”
“听见你说爱真让我恶心。”周方然笑的像个恶魔，“你那些事我早就查的一干二净，什么卫雅的父亲手术失败害得你再也不能生育，不是流产多了导致的不孕不育吗？还受刺激精神失常跳海自杀，怕是亏空了身体去国外调养吧！一回来就急着杀人灭口制造了卫雅父母的车祸，你是不是以为，卫医生死了你这些事就再也没人知道了？”
他竟然全部知道了，程海瑞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惊恐的后退。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竟然和我说两清？”周方然笑的越发灿烂。
程海瑞看着他的笑容浑身冰凉，
“程海瑞，你的心和你的身体，一样脏。”周方然薄唇吐出的最后一句话终于将程海瑞压垮。
“啊……”程海瑞抱住头痛苦的大叫。
外面的人以为发生了什么立刻冲进来，却只看见程海瑞坐在地上疯了一样。
周方然却挥手示意众人都出去。
“哈哈哈哈哈，我脏？”陈海瑞发泄完又开始疯狂的大笑，“你的卫雅又好到哪里，离开你以后和野男人生的野种都这么大了。我一会儿就把周氏总裁的夫人卫雅五年前诈死和情夫私奔生子的新闻发出来，大家一起脏啊，哈哈哈哈……”
听她提到卫雅，周方然神色终于变了。
“程海瑞，看来你真是不想活了？”
“想杀了我吗周方然？你真够贱的，永远都在爱着得不到的人。可惜啊，你想帮别人养个野种别人都不需要你。”
“杀你真是脏了我的手。我会让你活的，比死了还痛苦。”
“你现在动我一下，一个小时后你的卫雅就会成为被万人唾骂的淫-娃荡-妇，痴情的周总裁，也会戴上全世界最大的一顶绿帽。”
“你以为你还是程氏大小姐?我现在一个电话，宇舟，就会不复存在。一个破产的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大小姐，你以为谁还会为你卖命？天真。”
卫雅看着眼前的视频，关上了笔记本。痛苦的闭上眼睛，又回想起令父母去世的那场车祸。程海瑞，我父亲有医德保护病人隐私，当初那样被污蔑也没有开口辩解，没有透露过一句你的病例和无法再孕的原因，你却还杀人灭口，你该死。
拿出手机打给应贞。“安排好了吗？”
“已经联系好了。”
“很好，立刻进行收购。”
过了几分钟，应贞联系她。“展总，不知道宇舟内部出了什么事，开始狗咬狗了，几个高层拿着账本向税务局举报，说他们公司有税务问题。”
脑海里闪过周方然的脸，想着他说过的话，卫雅微愣，是他出手帮她的吗？
卫雅回神吩咐道：“也好，这样对我们更有利，那就先暂缓一下，宇舟进行完税务清查后，再压价以最低价格去收购。”
“是，展总，您什么时候回公司？有很多文件需要你亲自过目签字。”应贞问道。
“我会尽快回去，你把那些文件先发我邮箱里。云初什么时候走？”
“莫先生今天下午四点的飞机。现在已经带着小少爷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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