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景只是震惊,自己似乎一直错怪了沈知意,可如果沈知意对沈念念的指控成立的话,那就说明,他这么多年,一直被沈念念蒙在鼓里,一直在错怪沈知意。
把她的善良当成嫉妒,把她的喜欢拿来忽略践踏。
在那一刻,明景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悔意,他想抱抱眼前的这个女人。
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却没有想到,沈知意严厉的拒绝了他,还被沈知意的合法丈夫抓了个正着。
是了,他都忘了,沈知意是嫁了人的。
她不再是那个眼光随时都围着他转的女人了。
她,嫁人了,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
这个念头从未在明景的心里这般清晰过。
忽然间,一股不甘心从他的心间升起,
本来应该是他的东西,怎么就成了别人的了?
明景心里这么想着,突然朝宫墨笑了笑,然后回头对着战栎说道:“知意,我知道你还喜欢我,我都明白的。”
宫墨的脸又黑了一度。
小星啐骂,“傻逼!你知道个屁!有你什么事!我们家宿主永远不可能看上你这个傻逼的!”
战栎呵斥她,“小星!脏话要用在正路上,别为了这种没有意义的傻逼说!”
小星哼了一声,听话的答应了。
她宿主对她可好了,她其实都知道,明着天天骂她,其实特别关心她的茁壮成长。
小星变得更粉了。
战栎准备好了喷射器,准备开喷,结果没有想到,宫墨大步走来。
越过了门口的明景,径直的走到了战栎的面前,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突然一把搂住了她。
高大的男人将娇媚的女人搂在了怀里,一脸冰冷的看着明景。
“知意是我宫墨的老婆,在我家门口说这种话,还敢对我老婆动手动脚?你当我是死的?”
宫墨的话带着低沉的沙哑,还有一丝威胁。
战栎被他抱在怀里,微微挑了挑眉,这股劲儿太像狼崽子了。
啧,怎么就找不到那丝独属于他的精神力呢?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她的感觉不可能错的啊?
就在她愣神的这一刻,宫墨当着明景的面,姿态亲昵的亲了她一口。
战栎皮笑肉不笑的,胳膊环上了宫墨的腰,然后在那个劲瘦有力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
宫墨面不改色。
“明景,还不从我家滚?”
宫墨对明景说话,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客气。
明景看着他怀里的战栎,又被他这样毫不留情的轰赶,一时间怒从心中来。
“沈知意,我希望你考虑清楚!”
说完,转身愤怒的离开了。
战栎和小星都是一脸的懵逼,考虑什么?
宫墨也很不开心,他一把将战栎抵在了门上,低着头去看她,目光不善,“他要你考虑什么?”
战栎哪知道?
“我不——”
话还没说完,口中的空气被掠夺,战栎冷不丁儿的被袭击,瞬间眯起了一双眼睛。
她被搂着腰,腰身悬空,肩胛骨却被死死的抵在门上。
“唔……”
“呀!反派好苏喏!”小星那双并不存在的眼睛,泛起了花痴的迷茫的并不存在的光芒。
战栎心想,帅个屁!就知道偷袭的狼崽——
哦,她忘了,他不是。
一个抬腿,战栎狠狠的踹了宫墨一脚。
宫墨一个吃痛,松开了战栎,闷哼了一声。
战栎拍拍他的脸,“小子,下次再敢强迫我,就狼牙棒伺候,听清楚了吗?”
宫墨没听清,他现在疼得很。
“老婆……要是踹坏了,你可就没有幸福了。”他咬着牙说道,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
战栎有些狐疑,她也没用多大的劲吧?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呢?我只是你名义上的老婆,再说了,我刚刚也没有用力,别装了!”
不过说起老婆这个事……
战栎的劳改任务是保住女主的孩子,其他的没说,她恣意妄为惯了,怎么可能委屈自己?
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他。
战栎用手背擦了擦嘴唇,“对了,通知你一下,过几天我们去把婚离了吧。”
宫墨猛地抬头,眼神锐利的看着战栎。
“你说什么?”
他这才是真的从牙齿缝里挤出声音来。
战栎抱胸,不以为意,“离婚啊,之前结婚,理由简直荒唐,就为了你爷爷和我爷爷的约定,就要牺牲我们的幸福吗?”
“幸福?你还想要谁给你幸福!”宫墨突然暴怒,指着大门口,“那个男人?明家的那个废物?”
战栎噗嗤的笑了一声,年纪也不小了,吃起醋来口不择言。
明景好歹是明家的长子,也是名牌大学海外留学归来的,到了这个吃醋的男人嘴里,就成了一个废物。
她不由得再次怀疑,他怎么可能不是狼崽子呢?
又会有谁,一见钟情的就爱上她呢?
更何况之前宫墨连碰都没碰过原主,现在他突然对自己这样,根本说不通,除非他就是她的小狼崽子。
“啧。”战栎揉了揉眉头,然后走向愤怒的宫墨。
“你说,你是不是还想着他?”宫墨还生气呢。
那天让助理查的资料,当天看完,这位s市的大佬差点气晕过去。
说出去都丢人,因为一个女人,愣是在椅子上缓了好久。
她怎么能?怎么可以!
怎么会喜欢别的男人,这份感情还持续了十几年。
宫墨直到这几天她在躲着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躲着她呢?
可真是没有想到,今天自己竟然见到了那个明景,他居然还敢找上门来?
那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
明景他怎么敢?
而沈知意,竟然因为自己亲了她,就……
“我告诉你沈知意,你是我宫墨的女人,这辈子都是,离婚不可能,别想了。”宫墨说道。
想要成熟稳重,但是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总是跳脱出这些,总是有一种被吸引着,又害怕失去的感觉。
就好像,他从来都抓不牢她。
更像了,战栎伸手,扯住男人的领带。
大腿夸坐在男人的穿着西装裤的大腿上,额头抵上他的。
还在愤怒的宫墨哑火了。
她、她怎么又这样?!
又这么勾引她!
她也和明景这样过吗?
不合时宜的酸味又冒了出来。
宫墨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精神有些飘忽,他问出了口,“明景也这样弄过你?”
说罢,手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