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栎话音刚落,宫墨还没有什么没反应,小星先崩溃了,“啊!怎么又!宿主你也太直接了吧?不怕反派把你送进精神病院吗?”
战栎回怼,“我不愿意背负着沈知意的感情债,没有就是没有,为什么要我的狼崽子戴绿帽?”
小星气,“你现在又这么说,之前别别扭扭的刺激反派,呵,女人!”
战栎拿精神力抽她,“放飞自我了是不是?赶紧去升级!一大团窃粉色,丑死了!”
小星呜呜呜的跑走了。
战栎心满意足的缩在宫墨宽大的怀抱里,但是半晌没有等到宫墨的回应。
她疑惑的抬头,只见宫墨正两眼发直的看着虚空中的一点。
战栎啧了一声,不管他在外面如何如何的厉害,在自己面前,这个人永远是衣服傻不拉几的样子!
她使劲儿拍了拍宫墨的胸前,“想什么呢!”
“跟你说这么大的事,一点反应也没有?”
宫墨赶紧回神儿,看到战栎似乎是有些愠怒的脸,他条件反射的抱紧了她。
“阿、阿栎?”虽然叫出这个陌生的名字,但是宫墨心间只有熟悉,仿佛这个名字已经伴随了他很久一样。
战栎听到,心中也是泛起了怀念。
又听到他叫自己‘阿栎’了。
宫墨这么叫完,心里也很舒服,但是舒服过后,问题才开始扑面而来。
比如,她来自哪里?为什么会来这里?怎么来到了这里?
因为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宫墨一时之间竟然卡住了,不知道该问什么好。
战栎也知道,自己这样说出实情的真相,会产生很多后续的问题,但是她不管,她愿意承担后果,她不可能让她的狼崽子把自己当成一个别的女人去爱,她不要当沈知意。
她就是她自己。
宫墨要爱,就一定要爱战栎,而不是一个有着悲惨过去的沈知意。
战栎搂着他,挑着眉问道:“你明白我跟你说清楚的意思吗?”
宫墨觉得自己明白。
他心里高兴死了。
他慢慢的,却又坚定的点了点头。
战栎满意的亲了亲他的脸颊。
“好多事情解释起来好麻烦,不想解释,你只要知道,我为你而来,只有你一个就好了,平时那些并不存在的飞醋不要乱吃!”战栎说道。
其实也不光是解释起来麻烦,主要是如果说的太清楚的话,会被位面管理局捕捉到,到时候会有些麻烦。
宫墨点点头,“所以……那天救菀菀的,就是你?”
战栎说是。
宫墨似懂非懂的嗯了一声。
战栎说完这些,终于安心了,安心了她就想搞这个狼崽子,她坏坏的一笑,清了清嗓子。
“我这下可证明我的清白了,不像某些人哦,和别的女人领的结婚证呢。”
如果小星在的话,又要吐槽战栎没事找事了。
不过自从和这个狼崽子在一起后,没事找事是战栎的日常啦,她总是在逗他和爱他之间,反复横跳。
风水轮流转,听到战栎的话,宫墨立刻对天发誓,“老婆你放心!我就在领证那天和沈知意见过一面,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近三十年来我也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我真的只喜欢你一个人!”
如此纯情又幼稚的表白和辩解,很难想象,是出自一个大佬之口。
战栎本来就是在逗他,她还能不知道这些?
她笑的更坏了,一手握住了宫墨的某些位置,“哦?三十年不近女色?宫先生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宫墨的神色如常,可是耳朵却染了一层红雾。
他突然起身,将战栎打横抱了起来,大步上了楼,进了卧室。
一把将人扔到了大床上,宫墨俯下身去……
“嘶……”
宫墨闷哼了一声,原来是被战栎的高跟鞋扎到了。
他起身,托起了战栎的脚,为她将鞋脱去。
脱完了还看了看手里的恨天细高跟,问,“老婆,穿这么高的鞋,不累吗?”
战栎撩了撩散在床上的长发,懒懒道:“可是好看啊。”
可惜就是不太好穿,她穿的不太习惯,脚都磨红了。
宫墨也看见了,他有些心疼的亲了亲红肿的地方,俯身又去亲战栎,“你不穿也好看,以后别穿了。”
战栎笑着躲着她的吻,“哎呀,你别亲我,你刚刚亲哪来着?”
宫墨失笑,“我都不嫌弃,你嫌弃你自己啊?”
战栎推开他,“起开,不亲了!”
说完,就做起来靠在了床头上,细细的看了看脚,白嫩嫩的脚趾确实有些红肿。
啧,战栎感叹,这富家小姐虽然不受宠,但也是千金之躯啊,确实娇贵的很。
宫墨没的亲了,也理了理衬衫,靠在了战栎的旁边,轻轻的拥着她。
看着战栎看自己的脚,宫墨也跟着看,有点担心,“没事吧?要不要上点药?”
战栎嗤笑,“这身体就是娇贵。”
宫墨笑着,还是亲了亲她,战栎没阻止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这具身体?沈知意是不是很美?”
宫墨对天发誓,“我对沈知意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对你是一见钟情,那天晚上在酒店,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战栎满意了。
只听着宫墨又委屈的说,“只不过我想知道的还很多,你也不和我说清楚。”
面对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宫墨当然有很多的疑问。
他自从在酒店钟见到这个女人后,就一直觉得她现在的形象和以前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人,有非常大的违和感。
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面对着自称叫‘战栎’的这个女人,他却打心底觉得信,他信她。
尽管那么多的迷惑,她都以一句‘懒得解释’而含糊带过,但是听她说,自己是为了他而来的。
宫墨觉得,也值得了。
有时候,人就是要活得湖涂一点。
看着战栎面露难色,宫墨叹了一口气。
“算了,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我不问了,我什么都不问了。”他还是妥协了。
在他心里,还是她最重要。
认识时间不长,但是仿佛早已刻在心间。
“哦对了,既然你来到了这里,说明原来的沈知意已经死了?”两个人略过了这个敏感的话题之后,宫墨突然意识到还有另一个比较大的问题。
沈知意也是一人命,就这么死了?
战栎冷笑一声,“她被沈念念骗到酒店,被推了一下撞到了后脑勺,死了。”
宫墨眯起眼睛,“这个沈念念心思很重。”
战栎左右捏着自己的右手腕,轻声道:“是啊,她再敢在我面前蹦跶,新仇旧恨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