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的头发很好擦的,短,不用像女孩子那样复杂麻烦。
“差不多了,要不先穿衣服?”许非晚在哄她的季五岁,房间里暖和不假,总归裸着身体,而且这样的诱惑下,她很难做到不色意上头把人扑到什么的。
“为什么一直叫我穿衣服。”季五岁有点不高兴,他的身材难道不能诱惑晚晚了吗?
许非晚失笑,“我怕你着凉。”
“我身体很好!”
季五岁严肃的申明这件事,他身体超级棒的!
“我知道,但你……”
“你不知道。”季五岁委屈了,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
许医生摇头,“我有你的身体检查报告,所以很清楚你身体很好,就算如此也不能……唔。”
“晚晚。”他含着她绵软的嘴角,毛巾还罩在头上,揉乱的黑发下的眼眸像染了血一样残红炙热。
他站起来,弓着身,捧着她脸颊,由上至下侵略的姿势吻她。他这两天表现都好乖,收敛乖巧,所以憋得难受使他有些疯狂。
在许家他不敢乱来,可在卧室里,只有他们俩。
家里很温暖,许非晚穿的浅v领的粉色羊绒收腰的毛衣裙,曼妙的身姿给勾勒出来不说,露出的脖颈,锁骨,小腿没哪一点不时时刻刻勾得季靖枝心里痒痒。
如果这是他家,他指定做禽兽了。
季靖枝磨的许非晚难受,气喘吁吁的按着他作乱的手,“你,你收敛点。”
季五岁嗯了声,又吻着她艳红的嘴。
“我喝醉了,晚晚。”
“……”
所以这就是你能乱来的借口?
她没能拗过季靖枝,红着脸羞怯的帮他纾解。
他本就醉的不厉害,消磨这么久,酒意也散的差不多了。
“明天,能不能跟我去见个人。”
许非晚窝在他怀里玩儿手机,“是常检吗。”
“嗯。”
“我跟你一起去会不会不太好。”
说话时晃动了一下手腕,酸的不行。
常检是季靖枝做检察官职业的师父,带着他,教他好多东西,两人关系很亲近,就是后来他离了金陵对常检的照顾一直没断。
而常检的双腿,就是被许乘风那个畜生驾车逃亡时生生撞断的,她是许乘风的女儿,这样的关系过去,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没关系,我想带你去见师父。”
他们恋爱了,这层关系迟早要捅破,加上新年之际,他也想带许非晚去见重要的人。商量完事情许非晚回了卧室,晚饭的酒桌上她也小酌两杯,微醺的感觉正适合入睡。
翌日,初三。
城里有些商铺陆陆续续的在开门。
季靖枝一早就醒了,约着洛从文出去晨跑一圈回来,带回了丰盛的早餐,只是许家两个小懒猪懒的早餐都不想吃。
许桑榆没人管继续会周公,小仙女肯定是有人疼的,早餐给她送去卧室,季靖枝哄着才让她从温暖的被窝里依依不舍的起来,囫囵吞枣解决了早餐,说了句困又继续睡回笼觉。
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还是花满满来的电话把她吵醒的。
“喂——”
“哟,还睡着呢。”
她翻了个身,抓抓头,睡眼惺忪,“嗯,难得放假还不能让我睡个懒觉。”
“你说得对,不过你托我办的事可是给你办好了。我已经在三确认过,人初五就回京,接了别的订单,如果你真要定做什么的,早点回来亲自跟人交接去。”
瞌睡一下就醒了,她爬起来精神奕奕。
“真的?谢了姐妹,等我回京好好谢谢你。”
花满满哼笑,“说这话就见外,你要是能不这么重色轻友,多拨点时间跟我们聚聚就当谢谢我了。你知不知道,自打你跟二爷恋爱,哎哟那个粘人劲儿哦,我都不屑说你。”
许非晚捂着嘴笑,还不忘还击,“你就是羡慕,你要嫌我粘人腻歪了,你也谈恋爱去。”
花满满直摇头,“咦,赚钱它不香吗,谈什么恋爱。”
许非晚叹了声,“嗳,曾几何时也有人说过这种话,可转头吧……”
“你说柳棠?”花满满秒懂,柳棠或多或少的说算得上是个女强人,不依靠家里背景关系,因为自己喜欢,加上许桑榆的游说两人一起来京城搞电竞,开公司,为了撑起战队成绩自己上阵四处征战。
柳棠当初也没料想到,跟燕四爷隔了那样遥远的距离有一日会走到一起。
多少男孩子追她,柳棠都说谈什么恋爱,开公司赚钱,做职业选手拿荣誉不香吗?
事实证明。
一点都不香,哪里有男朋友香。
“你说巧了不是,这话我也听某一个人说过,区区凡人哪儿配跟小仙女谈恋爱。”花满满内涵的谁在清楚不过。
许非晚不笑了,明智的选择挂断电话闭麦。
做什么仙女,做仙女有跟心上人谈恋爱香吗?
去拜访师父的路上,季靖枝才问道。
“小榆今天要回许家?”
许非晚在看手机,抽空应了声,“嗯,他是许家唯一的孙子,就算跟家里关系再不好,应有的礼貌和孝道不能丢。”
“姐姐跟姐夫都不去?”
“都不去,姐姐疼我,一直站我这边,而且今年佩姨身体不好,姐姐和姐夫要带着小黑团出国,妈妈也要一起去。”
岑佩是洛从文母亲,洛先生是华侨一直定居在国外,如果不是洛从文娶了许怀柔,也应该在国外生活。
“佩姨是姐夫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