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夏土地上的战争越演越烈,不论是大峥的军队还是大宇的军队都以最快的速度向着都城推进,东夏皇室想逃都不知道往哪面逃。
一转眼华如歌已经能正常行走了,她每天除了看望无痕公子,和医师一起想丹方就是靠在大殿的门上,等着拓跋睿的回信。
她的信已经送出去七天了,按理说回信也应该到了,但就是迟迟没有消息。
这一天,她又站在门外,朝远处看着。
如果无痕公子不病重,她身子也不这么差的话,她早就赶回去了。
“姑娘,我又找人去下面打探了一下,战王拓跋睿和大宇帝君都在进攻东夏,如今东夏地界战火四起,将所有通行的传送阵都毁了,而且正值大战很多城池都封锁了,送信恐怕要慢上许多。”
小雪走回来道。
华如歌闻言皱眉:“他还是开战了。”
拓跋睿一拼起来就不顾身子,要是发病了又该怎么办?
“姑娘,外面冷,您身子还弱,还是进去休息吧。”小雪劝道。
华如歌的眉头没有舒展开,重重的叹了口气,想着那信到了拓跋睿手中他就会少一些戾气了。
第二天,华如歌和医师研制出了一种丹药,喂到了无痕公子口中。
华如歌在床边观察。
丹药入口之后无痕公子身上的伤恢复的速度果然加快了。
她长出一口气,回了房间。
这一天华如歌坐在床上,抱着吞噬兽道:“都过了这么久我还这么虚弱,你说,我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吞噬兽被她问的连连摇头。
它又不是大夫,它怎么知道。
“就知道问你没用。”华如歌一脸嫌弃。
吞噬兽见她生病不和她顶嘴,心里却是腹诽,知道你还问我。
“好想回去见他。”华如歌说着望向窗外道:“我们说好了一起过年的。”
吞噬兽抬头看她,大眼睛眨呀眨,似是问她为什么不这么做。
“无痕还没醒,我怎么在这时候走,还有我这身子走一段路就要休息一阵,外面兵荒马乱的,要是遇到仇家,我可没有第二颗还魂丹。”华如歌无奈道。
吞噬兽不知有没有听懂,总之不再和她互动,趴在她腿上睡觉了。
华如歌轻叹一声。
十几天了,信到底送到了没有?
“当当当。”
正在她想这些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小雪,都说了不用这么拘谨,直接进来就好。”华如歌说着。
门从外面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白衣翩翩,面色尚有些苍白,但气质温润的无痕公子。
华如歌眼中一喜道:“你怎么下床了?”
“还是你帮忙研制药方的功劳。”无痕公子面上带着轻轻浅浅的笑意,缓步走近。
华如歌面露愧疚的道:“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伤的那么重。”
无痕公子见她不好意思的模样,清冷的眸中也有了笑意。
“你笑什么?”华如歌奇怪的问。
“除了拒绝我的喜欢,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的表情。”无痕公子站在床边,低头看她:“很可爱。”
华如歌无奈的扶额:“你这次不是伤到脑子了吧。”
她说的明明是非常严肃的问题。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不正常。”无痕公子打趣道,自从见了她,他面上的神情也生动了许多。
“……”华如歌。
“身体怎么样了?”无痕公子反过来问她。
“伤都痊愈了,就是身子很虚,估计想要恢复状态和巅峰实力怎么也要三个月的时间。”华如歌无奈道。
她真不知道这三个月要怎么过。
无痕公子点了下头道:“好好养着,想回去就和我说,我派人送你。”
华如歌还真想现在开口,但是看他虚弱的模样,又觉得这样对他太过残忍。
她表情的迟疑和挣扎落入他的眼眸,他清凉的眸子有一瞬的感动。
她这是在考虑他的感受吗?
这种被她在意的感觉真是出奇的好呢。
“说这么多了,饿不饿?”无痕公子开口问。
华如歌点了点头:“有点。”
“我也是,一起吃吧。”无痕说着就吩咐小雪去准备饭菜了。
华如歌看着他越发苍白的脸色,担忧道:“你不休息身体撑不住的。”
“一直都是这样,习惯了。”无痕公子朝她伸出手道:“我扶你下床。”
华如歌点了点头,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
当触及他掌心的冰凉,她滚热的手指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他手上的温度根本不是正常的温度。
“你真的没事吧?”华如歌有些着急的问。
她可不想因为错过什么信息,而害了他。
“当然。”他将她扶了下床,往餐桌走去。
华如歌则是狐疑的看着他。
无痕公子看着美玉无瑕实则心里的秘密有许多,她从未有一刻觉得自己能将他看透。
“想知道些什么?我告诉你?”看着她探究的目光,他直接道。
华如歌抿了抿嘴,不确定的问:“你真的会告诉我?”
“会。”无痕公子好笑的补充了一句:“说吧。”
“那好,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开始。”华如歌吸了一口气道:“你是谁?”
“他们说我是神子,是这苍松神殿地位最高的人。”无痕公子淡淡的回答,神情慵懒而随意,似是从未将这地位放在眼里。
但这答案却让华如歌吃了一惊。
苍松神殿是大陆最强势力,他是神殿的神子,不就是整片大陆地位最尊崇的人?
这身份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无痕公子见她合不拢嘴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有那么惊讶吗?”
“有。”华如歌连连点头:“我简直有抱了土豪大腿的感觉。”
“人也给你抱。”无痕公子作势张开双臂。
“咳咳。”华如歌连忙咳了两声,而后道:“下一个问题,你修炼的功法到底是什么?既然会残害身体为什么不可以停下来。”
无痕公子面上的笑意缓缓淡了下去,随口道:“不是功法,而是力量,我在借用别人的力量,而这份力量我的身体承受不了,所以每次用都会受到程度不一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