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建国与江秋月不相信江奕奕同宴裕森是偶遇,但江秋月也的确被宴裕森拒绝了。再加上他们又是故意丢下江奕奕不管,真若说出来,理亏的还是他们。所以,江奕奕丢了的事,也只是局限在江家知道。
不过,严文雅受伤,总有人会捕风捉影,但这些都不重要。
他们已经知晓江奕奕回来,等着对方上门兴师问罪,但半天过去,直到天色将黑,都没等到有人上门。
江建国心里有些忐忑,想了想便让陈老太去江建设家看看情况。
恰此时,江建设来了。
“怎么,老二你这是准备要兴师问罪?你家奕奕不是回来了吗!哼,要不是你家江奕奕,秋月说不定早就在晏家住下了,都是你家江奕奕反悔捣乱,还我们丢了大人!”
江建国一开口便兴师问罪,强占“受害者”位置。
江建设盯着江建国张了张嘴巴,似乎没想到大哥会说出这样的话,但似乎又在意料之中。
“大哥。”江建设忽然开口喊道。
江建国咄咄逼人,誓要将姿态做足,心中笃定若非江奕奕凭空出现,说不定他家秋月后面还有机会。所以,即便听出来江建设口气有些不对,还是乜着眼睛,哼唧道:“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家奕奕不听话自己先走了,这还能怪我?”
“大哥。”江建设再次叫了声江建国,嘴唇嗫喏了片刻,终是一声沉重叹气,道:“奕奕有没有错,你该比谁都清楚。事实真相如何,你也该最明白。”
江建国闻言脸色明显一变,眸光闪烁有些不敢看江建设,但无论如何他是老大,长兄如父,这弟弟还能耐他如何!
“不管怎样,若不是江奕奕突然出现,事情说不定还有转机,秋月的婚事也不会泡汤!”江建国不爽道。
“大哥!”江建设第三次叫江建国,声音明显拔高了两个度。他看着江建国,眼神里透着说不出的迷茫与失望,“不论如何,奕奕都是你亲侄女,我亲闺女,不管遇到多大的事,奕奕的安全最重要不是吗?”
“可我闺女的婚事也重要!”江建国甚至都没给江建设再说下去的机会,“行了,你若是来这里跟我讨论这个,那没什么好说的!谁的闺女谁心疼,再说,你家江奕奕又没有丢,她能耐大得很!”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说!”
“怎么说?我就这样说!你还想跟我闹不成!”江建国声音不小,又正值晚上,家里人都在,没一会儿功夫,陈老太与江老爷子,连同江老三一家全都来了。
见江建设闹腾,陈老太第一个不同意,上去就指着他鼻子一通怼:“江奕奕什么德行,你这做爹的不清楚?若不是她,秋月早就嫁给城里人了,你还有脸来这闹!赶紧滚!滚!”
就是一向很少骂人的江老爷子,这次也对江建设不客气了。
“老二,回去后好好管教下江奕奕,你看她都干了什么!真是太不像话了!我江家就没这种丢人现眼的儿孙!”
“爹,奕奕不是故意的,晏家人在奕奕去时已经拒绝了大哥……”
“别给我说这些!”江老爷子直接打断江建设,“我不管事实怎样,这次就是江奕奕对不起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