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渠被亲的喘不过气来,他推了推楚临渊,对上了一双灼热的眼底,少年眸中仿佛翻涌着万千的情绪,里面的温柔恍若汇聚成一条璀璨的银河。
楚临渊放开了他,抱着人进了房间里,一直不愿意松开,去亲怀里人的眉眼。
“师尊,我好想你。”
沈风渠感觉脸上都要被亲麻了,他捏住了少年的嘴,面无表情道,“早上我们还睡在一张床上,分开不到五个时辰。”
楚临渊亲亲他的手心,握着他的指尖,冷淡的脸上带了抹柔和,“还是想。”
“你在外面如何?我听说魔修最近来的多了。”
楚临渊,“今日魔修在外面布了起尸阵,我把阵法封住了,然后才回来的。”
“起尸阵?此事需要告知天水长老。”沈风渠估计自己一会儿还要出去一趟。
“夜行宫那边估计这几天又有动作,你平日里出去小心一些,尽量不要沾染魔气,以免受影响。”
楚临渊捏他的手指,“嗯”了一声,“我跟师尊一起过去。”
沈风渠感觉自己被粘上了,少年恨不得二十四个小时都跟他粘在一起,像一块儿人形自体粘人年糕。
他又去揪少年的耳朵,“你不能天天跟着我,自己在屋里待着,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少年的耳朵被他揪红了,楚年糕抱着他不肯撒手,垂着眉眼,嗓音冷淡,“我担心师尊。”
沈风渠眼皮子微不可见的抽了一下,有些无语,“正殿离这里不到一刻钟就能到,我又不是出远门,再说魔修也进不来,进来了也打不过我,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要么我不去了,你过去禀报长老?”
楚年糕垂眸看着他,亲亲他的眉心,抱紧了他,冷淡的面上不变,“我舍不得师尊。”
沈风渠,“……”
他看着少年一副盯着他像盯糖一样的眼神,恨不得再舔舔然后整个吃掉,有一些头疼,这小子……真是让他无话可说。
楚临渊又过来亲他,他红唇间有一颗唇珠,少年格外喜欢含那个地方,经常轻轻磨着不愿意松开。
他又跟少年粘糊了好一会儿,眼里浸了一层水光,泛红的眼尾被覆着薄茧的手指用力按着,少年凑过来低声道,“师尊好敏感,亲一下就要哭出来了。”
沈风渠听不得他说这些荤话,他伸手捂住了少年的嘴,楚临渊在他指尖上轻轻咬了一口,垂眸看着他,眸底一片墨色。
紧接着指尖被舔了一下,楚临渊一点点放开了他,剩余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在眼底明晃晃映着。
:我想看师尊哭给我看。
沈风渠脸上通红,瞪了少年一眼,在房间里缓了一会儿,等到脸上恢复,才出去了。
他交代了楚临渊两句,去了天水正殿,路上碰到木长老,他打了招呼。
沈风渠注意到他是从陵寝的方向过来的,问道,“木长老,你方从陵寝回来?”
木长老眼里闪了一瞬,回他道,“方才去找弟子有事,顺便过去的一趟。”
沈风渠没当回事,正好木长老在,他就把起尸阵的事说了,两人又一起去了一趟正殿,商议完之后就回去了。
他回去的路上又碰到了叶清崇,叶清崇看到他,目光里有些复杂,没打招呼,直接转身走了。
沈风渠感觉有些奇怪,不过转眼一想,也是正常,思绪很快就转移到了别处。
几天之后,江翡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夜行宫再次围攻天水,天水开启防御大阵,江翡和沈风渠他们迎战,将夜行宫的魔修逼退。
随之趁此机会乘胜追击,天水大挫夜行宫的锐气,夜行宫魔修死伤惨重,战役暂时吿罄。
远处天空阴沉,乌云遮天蔽日,昏暗仿佛没有尽头,透不进来一丝的光。
沈风渠脸上溅了血,用手抹了一把脸,他们几乎都没有受伤,天水基本上是压倒性的胜利。
因为来的都是低级魔修,没有夜行宫的长老护法,薛长枝也没有出现,他们查探了魔修的神魂才知道,因为夜行宫内部发生了矛盾。
所以这次夜行宫输的惨烈,元气大伤,估计好一段时间都不会再作妖了。
旁边的弟子忙来忙去,天水也有弟子受伤的,沈风渠顺着看过去,江翡不知道在和一众长老说什么,神情看不出来什么变化。
赢得太简单了些,但是似乎又在理所应当之内,沈风渠忽略了心里的怪异感,收了长剑去找徒弟去了。
他绕到了弟子们搭阵的地方,在人群之中一眼便看到了楚临渊。楚临渊帮着弟子们去处理剩下的魔修,少年身形挺拔修长,玄色长剑挑在魔修的衣襟上,检查没有异象之后便继续下一个。
少年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过头来,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之中对上,沈风渠给他传了一道音。
意思是在旁边等着他做完剩下的。
楚临渊视线顿在远处的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之后,随即移开了视线,继续去做事去了。
“楚师兄,你和沈前辈感情真好。”
叶清崇就在他旁边,看着他道,“经常看你们两人同进同出,整个修仙界怕是都找不出来像你们两个这样粘糊的。”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楚临渊薄薄的眼皮垂着,没有搭理他。
“要我说啊……你们若是再进一步,怕是很快就要成为修仙界的谈资……”
叶清崇话音未落,楚临渊身边气息冷凝,玄黑长剑随手在他面前扬过去,地上的魔修被劈的化作魔气消散,他脖颈处也多了一条血痕。
鲜血顺着流下来,“啪嗒”滴落在地上,楚临渊抬眸冷淡地看了一眼,眸中情绪意味不明。
带着几分警告之意。
“那边的,你们在干什么呢,还不过来……”
楚临渊提着剑走了,叶清崇在原地,眸中晦暗不明,他摸了一把脖颈,看着掌中的鲜血,盯了好一会儿。
沈风渠没等多久,少年忙完就过来了,脸上沾的还有血,他伸手用指尖擦掉了。
“你不用太着急,我在这等一会儿也没事。”
楚临渊说,“没有着急,我做的快。”
“快了不一定能做好,慢点终归不会出错。”
楚临渊“嗯”了一声,听他的。
沈风渠目光落在他手里拿着的天河剑上,笑了一下,“之前不是还说不会用?”
楚临渊握紧了长剑,唇角微微绷紧,没有说话。
沈风渠心想怎么还是别扭,他和楚临渊一同回了小院儿。
“可能要再待一段时间,天水安顿好之后,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楚临渊在桌边擦剑,擦完收好了,过去牵他的手,握着他的指尖把上面的擦伤用治愈术抹掉。
“江翡说他叫了无俦过来,我前日想了一下,无俦既然把剑给你,自然也是认可你的,按照他的修为,应当都猜到了。”
沈风渠现在回想起来,无俦之前给他留的那张“及时止损”的纸条,大抵意思便是如此,只是不知道无俦的意见了。
若是到时还是决定带有楚临渊,恐怕会很麻烦。
“师尊不用担心,”楚临渊捏了捏他的指尖,冷淡的脸上没什么变化,“我不会离开师尊的。”
沈风渠腰又被少年箍住,他有些无语,“不是你不想就可以的,你天天倒是口气不小。”
“我修为提高了,”楚临渊去亲他的耳朵,气息扑洒在他脖颈上,嗓音低磁,“渠儿不用担心。”
这一声“渠儿”,喊的沈风渠耳尖顺着红了一片,他瞪着少年,“谁准你这么叫的,没大没小。”
“师尊明明很喜欢,”楚临渊看着那片白净细腻的耳垂变红,轻轻咬了一口,看着怀里人脖颈仰起来避开,又唤了他一声,“渠儿。”
“江翡可以叫,白锦夜也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沈风渠感觉到少年又在亲他脖颈,专挑敏感点去磨,他情不自禁地轻颤了一下,攥紧了楚临渊的衣服,一声声地“渠儿”,让他莫名感觉到几分羞耻。
“渠儿,不要抓人……”
“渠儿这里也是粉红色的,好可爱……”
“渠儿……”
沈风渠脸上涨的鲜红欲滴,他拽紧了少年的墨发,只能看到那张红唇,仿佛间看到了水光,轻哼了一声,眼角有些湿润,嗓音也变了调。
“别……不要了……”
到了结束了,他避开了少年的吻,整个脱力埋在了少年怀里,指尖都有些抖,瞳孔还有些涣散,额头上覆上一层薄薄的汗珠。
他看着少年去擦拭手指,脸上更红了,埋在少年怀里不肯出来,秒变羞耻成精的含羞草。
碰一下就要缩一缩叶子,怎么也不肯抬起脸来,抱着楚临渊不肯撒手。
“师尊的味道好甜。”少年又说了这么一句,沈风渠听见要羞耻晕过去了,冷白的指尖攥紧了他的衣服,用力掐了一把,嗓音也变得软了许多。
“闭嘴……”
丝毫没有威慑力可言。
楚临渊托着他把他抱上了床榻,眼底晦暗不明,嗓音低哑,“师尊,帮我。”
沈风渠看了一眼,扭过了头去,无情道,“自己想办法。”
他脖颈后面传来温热的气息,沈风渠攥紧了被沿,“你要是小点,我还能帮你。”
身后的少年不言不语,箍紧了他的腰,冷白的指尖向上,沈风渠脸上又蔓延出来热度,良久之后,低沉的声音传来,“渠儿。”
沈风渠向下钻进了被子里,少年冷白修长的指尖碰上他的墨发,指节微微凸出来,用力攥紧了。
他喂了沈风渠喝了牛奶,沈风渠红唇肿了一片,嘴角处还挂着一抹,声音染上了哭腔。
“不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