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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很多事情都是干不成的;但是人多了,事情就好办了。
比如大猛子交代的分工,这让我们的工作效率得到了质的飞跃。以前我们这些消极怠工的家伙如今不得不开始努力工作了。
先说说大猛子。他豪言壮语表态了“我负责搞定白大雪”之后,天天苦练白酒酒量,每天在《和纹胜》的总裁室中都可以见到烂醉如泥的大猛子。物流公司现在接的都是一些很小的单子,无外乎就是托运个行李一类的;但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市面上开始大批量的出现了毒品。
“你只负责接收就行白大雪来过一趟,这么告诉大猛子。物流公司成了一个毒品中转站,这实在是让我始料未及;其实我一直以为这个公司是让大猛子用来洗钱的。目前看来,白大雪似乎对大猛子有了很大的戒心,尽量少的让大猛子接触到毒品交易的实质性内容。我们所做的,可能就是拿到——卖掉——给钱,这样的皮毛而已。
大猛子此时此刻酗酒,我不知道是想麻醉他自己还是想麻醉白大雪。我只知道,大猛子醉醺醺的塞给我一大把钱,说:“给老牛
酒气熏天的背后,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大猛子沮丧的表情。
好了,说说我这边。
三口没有再来找过我和陈默的麻烦。不过没找麻烦不代表是他不记仇;他的耳朵的事情这么大,我不觉得这个老混子会这么算了,所以现在不管我去哪里我都会让锤子带着三四个人跟着我。每天,我都会保持着和陈默通3个电话互报平安。我身边这么多人而且我只在自己的地盘晃悠,所以我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去了别的区的、同时是打掉三口耳朵的陈默。
“东城区怎么样?”我在电话里问陈默。
“很好,起码很悠闲;而且很高雅陈默和我如是说。
“高雅?怎么个高雅?”我问道。
“这里的小姐都是大学生啊,素质高,服务好,不像咱们那边的专业性太强!”陈默说。
东城区确实有不少大学,但是我实在不明白陈默在想什么。“你小心点!你是去办事的!别让人家骗了你!”我不断的嘱咐陈默。
“我***知道。行了挂了陈默显得特别着急,就像小姐来了一样。“我不会被骗的,每次我都要求看学生证才给钱的……”电话断了。
我张嘴,半句“我是怕你被那边道上的骗……”没说出来。
“右哥……”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我身后了,似乎在等我挂掉电话。
“怎么样了?”我有点焦急。目前为止,这是唯一一件出乎我意料的事情。
“还是老样子,瘸老四似乎没有要和三口火并的打算锤子失望的说。“按你说的,他们不是早就该往死里打了吗?”
其实我也在奇怪,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瘸老四的脾气性格能忍到现在还不动手。如果他不和三口闹翻,我的下一步棋就是废棋了。
瘸老四会这么聪明,不让我得逞?
“再等等我对锤子说。“快了,我们只能后发制人
我只能等,等我的东风。
时间就这么过了三四天。东城区那边没有什么进展,倒是我这边先迎来了转变。
那是一个阴天的下午,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歌舞厅的门口,下来了四个人。他们进来后,锤子的手迎过去说,几位,还没开门呢。
“我们来找老板其中一个特别壮实的人开口说道。锤子听了就走了过去。“我是老板,几位有何贵干?”
“你不是老板,我不认识你四个人中,那个明显是领头的人说道。他的个子不高,不壮,甚至有一丝虚弱的气色在脸上环绕。但是,在双方人马明显产生了对峙的气氛时,他反而是明显最镇定的一个。
这种人,最难缠。
“我见过你们老板一面,虽然不知道哪个是老板……”这个人继续说。这句根本不通顺的话,显然被锤子认为是找茬:“找事的话也别废话了,出去拉拉架吧,几位
这个人笑了笑。“哎呀,何必动不动打打杀杀,我是来谈生意的
锤子听了半信半疑的,但是看看门外,确实就四个人,不像是来砸场子的。“老板是……”锤子问道。
“跟你们老板说,就说秦叁想见他一面,说说旧事领头的人说的知书达理。
其实我一直在里屋注视着这个人;说实话,有点眼熟,但是具体是谁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他既然说什么谈谈旧事,估计和我很熟?
不会吧,和我熟的除了陈默啊大猛子之流,剩下的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这是谁啊这是?
锤子过来跟我说了他的话;我说,请进来。
对方听了锤子的回报后,很上道的一个人过来了。“用搜身吗?”他问。锤子看了我一眼。我摆了摆手。
“不用,进去吧锤子说。“客人,我们不能无礼
我不打算对客人无礼。当然了,沙发面对面,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把一把手枪放在了手里。很多事情,防不胜防。
这个叫秦叁的人进来后,看了看我,直接坐在了对面。我不知道说什么,他却似乎在等待我开口。
“啊,你认识我吗?”他问道。
“不……”我仔细的看了看他。不,我见过他,但是是什么时候?
“哎呀,你忘了秦叁笑了。“你前几天还把酒泼在了我的身上
“是你!”我猛然想起了三口那天晚上,就是这个人和三口的手下来我这里拿的货!那么说,他是……
“我不是瘸老四的人,你别误会。那天我只是为了我的目的才帮他的秦叁很快就猜透了我的心思,赶紧就表达了自己的清白。“其实之前我们还见过一面的,你忘了?”秦叁似乎在努力勾起我的记忆;但是我依旧一脸茫然。
秦叁也不失望。“是啊,我毕竟是个小人物……当初咱们第一次见面时在李阎王那件事的时候呢;老大不去,二哥不在,就让我去了。其实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们两个——陈和右,肯定有一个会成为我今天谈话的对象的……呃,你是哪个?”他说了半天,才猛然想起这个问题。
我一面惊讶的回忆着李阎王那一晚的事,一边说:“我……姓右。你是……?”我克制住了自己狂跳的心脏,把手枪举起来,对准了他的脑门。如果是来说陈默杀人的那件事的家伙,我必须下手。
我在等待他的答案。
“我是秦叁,”他说,然很很不高兴的躲着我的枪口,但是丝毫没有害怕的表现:“啊,还有个诨号,她们一般都喜欢叫我《新和贵》的三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