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记住,,如果是uc/浏/览/器可能会转/码,体验极差请退出转/码阅读。
不管怎么说,我要救陈默。此时此刻我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无论是铤而走险还是化身恶魔我都愿意去做。白大雪是不是在真的努力我无所获知,我必须有自己的行动才能放心。
所以我等待着,等待着第二天的早晨,天亮之后我依旧如此兴奋,一点也合不上眼睛。是对是错,反正要做。当我拨通婕的电话,闲着扯了几句后,满意的听到了电话那边传来急切的刹车声,以及仓促间电话被挂断的响动。
用陈默喜欢的女人去换陈默,我觉得他应该会原谅我吧。
很快的,我的电话再一次响起。
“喂,喂?右哥,搞定了……带去哪里?”对面的人气喘吁吁的问我。其实说实话,我不想让别的人碰婕;毕竟她是陈默喜欢的女人,万一以后陈默发起飙来实在是不好对付。但是我现在身上有伤,行动不便,所以才出此下策。
“别带回来。一会我联系个酒店,带进去,看着她。”我想了想,遥控指挥道:“记得,现在开始,不许打电话。只有我找你,你们不要再和外面有任何联系。这事可大可小,你们自己掂量。等我。”
电话那边很干脆的传来一句:“听你的右哥。”
我很欣慰。小弟们已经渐渐的有了这样的认识:在陈默手下干事就要拿命拼;在我手下办事,只要听话,就不会出事。
狠和仁的区别,就在于此。一个简单直接,一个大费周章。如同下棋,我只想尽量的保住每一个棋子,然后缓缓的干掉对方的主将;陈默却只喜欢单刀直入,直捣黄龙。
“这样不行的,就算最好的结果一换一到时候你也会输。”我曾经教育陈默。
但是我错了,陈默经常会赢。
我最大的失误就在于,我永远是在下棋。而陈默,他没有规则。他可以拿起一个卒子横着飞过半张地图来吃掉我的帅,就是这么简单。
所以,愿意跟我的人是觉得跟着我活得长;愿意跟陈默的人是觉得跟陈默爬的快。
我想着很多事情,脑袋开始犯困。不过我知道自己不能睡觉呢。所以我还是给白大雪又去了一个电话:“事情怎么样了?”
“才十点,着什么急?”白大雪笑道。“已经给那边通过气了,蛇刺你知道吧?就是他堵的你俩;现在人么,在公安那边,看怎么处理吧。”
我松了一口气。白道手里,总比在黑道手里强许多。
“他进去的时候没事吧?”我问道。
“没事,一点事没有。”白大雪那边的语气很轻松。“不过听说他进去后,自己打自己,打的两支胳膊都骨折了。”
我不由得攥紧了电话。“妈的,玩这套!”
“嗯!明摆着的,但是你没办法啊。”白大雪笑道。“我先说件认真的事:找蛇刺报仇,行!动公子爷,不行!那是我的伞,你要是真的给脸不要脸,就别怪雪太大,压死你。”
白大雪的话很明确。
而我再给大猛子去电话的时候,大猛子直接告诉我一句话:等,别动。
没错,全部人现在似乎都觉得陈默的事情只能顺其自然,我也没打算去跟杨杰这个龟孙子硬碰硬。那不是我的方法,我不擅长。我只做自己擅长的事情。
比如,玩一个交易,一个阴谋。
昏昏睡去,梦见了许多东西,看不清,抓不住。
除掉陈默,借他人之手?这是个机会,应该抓住;神不知鬼不觉,以后就是一个人的天下了。
脑海里,这样的念头确实一直在折磨我。
不过,另一个声音更大。
“右子,你跑,妈的我看他们谁敢追你!”在一群人围着我俩的时候,陈默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有些时候吧,兄弟就是看一句话的分量。其他的什么值不值得珍不珍贵,都是扯淡了。
那么,为了陈默,铤而走险,值得吗?一定要违抗白大雪和大猛子吗?不,不该是这样的。应该还有别的方法,应该有的……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拿起外套就往外跑。我忽然想到一个人,一个我还没用求到的人,一个应该可以帮到我的人,一个觉得陈默人不错的人。
“喂?秦叁?”我一边跑出去寻找出租车,一边打着电话:“帮我约你们当家的,就说《和纹胜》的二当家,这次有事要求麦子尖了!”
正文致歉信
前几天因为想玩一个游戏(不是电车之狼),而不小心闹坏了电脑。
我很牛逼的重装了系统。
然后发现《大纲》不翼而飞……
最近几天正在重新整理大纲,我没有大纲的话很容易写跑题,所以必须有结构表我才能写。
在此对于这几天的更新情况致歉,不好意思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