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在地上的孕妇,她只觉得十分可怜,便打算扶她起来。
岂料,就在这个时候,孕妇衣袖一挥,她只闻到一阵浓郁的香气,下一刻,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来,便是在这又破又烂的地方了……
莫不是那个孕妇有问题!?
想到这里,叶左左心头不由狠狠一震。
只是,不应该啊!
她又跟那个孕妇无冤无仇,那个孕妇为何要害她!?
还是,有人想要害她,所以设计她!?
难道,是那个花月容吗!?
毕竟,她在这个朝代,对她恨之入骨的,也只有花月容那个女人了。
不过细细想来,有可能是花月容吗!?
毕竟这段日子,她很少跟那个花月容接触了。
难道,是那个花月容因为黄埔傲带她回来王府之后,便心生嫉恨!?
一想到这里,叶左左眉头不由一蹙。
不管,到底是谁要害她,当务之急,便是要离开这里!
想到这里,叶左左当即从地上站起来,随之,便就着那微弱的光芒,朝着四周细细打量着,看看,有什么出口之类的。
只是,没有!
这里乃是一间荒废的地窖之类的,除了那小小的天窗之外,她看不到外头的情况。
而且,那道铁门,更是锁着的,不管她怎么使劲,都是打不开。
加上现在,地窖里面又没有什么可以打开或者打烂这一道铁门的利器,就光凭她这一身功夫,实在是没有办法的。
想到这里,叶左左心里更是气恼不已。
而且,她更是细细听过了,外头压根便没有什么人声。
如今,她被困于此,又逃不出去,外面又没有任何人。
难道,她就要困死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叶左左心头不由狠狠一揪。
一股子浓浓的无助,更是狠狠袭上了心头。
美眸一抬,看着顶上那小小的天窗。
现在,应该是晚上了。
从她这个位置看上去,足以看到那清冷的皎月,还有点点星辰。
寒风徐徐,不断从那敞开的天窗徐徐吹进,使得四周的温度越发的冰冷了。
一股股寒气,不断从四面八方朝着身上狠狠袭来。
任凭叶左左不断抱着自己的肩膀摩擦取暖,都无济于事。
莫不是,她这一次就要困死在这里了吗!?
一想到这里,叶左左心里更是苦涩不已。
死,她怕。
只是,她不甘心就这样死掉。
毕竟现在,她有了孩子。
她的孩子都还没有出生呢,就要跟着她一同死去。
一想到这里,叶左左心头不由狠狠一揪。
纤手一伸,轻轻落在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上面,心头苦涩。
“孩子,娘亲对不起你,娘亲不能保护你……”
说到这里,叶左左心头心酸不已。
虽然,叶左左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她满脑子里面,居然涌上的,全部都是黄埔珏的身影。
往日里面,黄埔珏对自己的好,全部涌上了心头。
该死的!
说好的不能再想那个该死的男人了,为何现在,想忘掉,偏偏越发的清晰呢!?
只是,就算她再如何想黄埔珏又如何!?
她自离家太子府之后,黄埔珏便没有来找过她了,这一点不足以证明了,黄埔珏已经不爱她了。
不,是应该说,由始至终,黄埔珏都不曾真正的爱过自己。
毕竟,在黄埔珏心里,由始至终,只有那一个女子,那一个,他深爱多年的女子……
……
“找到没有!?”
夜已深了,四王府书房里面,却依旧灯火通明。
一道黑袍男子,正静静的任立在书房里面,看着匆匆走入书房的侍卫,开口问道。
男子声音虽冷,眉宇间的紧张焦急,却毫不掩饰。
当听到男子此话,阿鲁双唇一启,当即开口说道。
“回禀王爷,属下已经按照王爷吩咐,在太子府门口安插了几个眼线,只是探子回报,太子妃不曾回到太子府。属下又到城门口询问过了,也让城门侍卫看了太子妃的容貌,只是今日守城门的侍卫说,不曾见到太子妃离开京城。现在,属下更是一间客栈一间客栈秘密搜查。因为不敢惊动任何人,所以搜起来,比较困难……”
阿鲁开口,将刚才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详细道出。
闻言,站在那里的黑袍男子,剑眉不由紧紧一蹙。
“以她的性子,要是那个男人真的伤了她的心,她必定不会再回去太子府,所以,她一定会离开京城的。只是,现在她居然还留在京城里面!?那她必定会住在客栈,所以你现在,一定要仔细给我搜查,每一间客栈,都不许放过,知道了吗!?”
男子开口,沉声说着。
闻言,阿鲁当即点头,开口说道。
“是,属下明白,属下现在立刻加派人搜去搜查。”
说完此话,阿鲁当即起身,然后朝着书房外头匆匆走而出去。
看着阿鲁转身离开,黄埔傲薄唇不由轻轻一抿。
鹰眸一转,看着那敞开的雕花窗户。
此刻,夜已深了,外面气温越发的寒冷。
以往这个时候,他早就就寝了。
只是现在,他却无法入眠。
毕竟,他要找到那个女子,一定要找到她!
只是……
“叶左左,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
“阿珏,阿珏……”
轻轻唤着正醉得不省人事的黄埔珏,司空云凡眉头紧锁,落在男子身上的目光,难掩的焦急无奈。
只是不管他怎么呼唤,身前男子,却仿佛置若罔闻似的。
看着男子喝的酩酊大醉的模样,只是,眉头却紧紧拧在一起,还有男子手上紧握着的同心结,更是让司空云凡瞧着,心头不由狠狠一揪。
虽然他不懂得什么是爱情,只是,看着眼前男子,为情所困的模样,他便觉得无奈又感叹。
明明,这个男子时日无多了,为何不让自己心爱的女子留在自己身边,度过他所剩无多的日子!?
非得设计欺骗那个女子,让自己心爱的女子伤心离开。
现在,他们两个人心里同样难受,难道,这便是爱了吗!?
对于这个男子的想法,他当真是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