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打了一个寒颤,虽对于叶安荷的话抱有怀疑,但那把剑他也看了,的确有摄魂的作用,盯着它久了,会产生一些幻觉。
叶安荷适时地提醒了一句:“你可要想好了!前段时间奉承县的案子不知你听说没?如果没听说我可以再给你讲一遍。”
赵大默不作声,可奉承县的案子他自是听过的,整个奉承县从上到下被查了一个底掉,甚至还牵连出许多大人物。
他越发地惊恐起来,“你……你到底是谁?”
叶安荷微微一笑,“你不要管我是谁,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顽抗到底,但后果你可以自己想象,另一条便是弃暗投明,戴罪立功。”
辰逸和瑾瑜也配合着一脸地凶神恶煞,赵大无法,只好去拿真正的账本。
叶安荷将两本账本都拿到了手,对着外边道:“收工了!”
苏墨白便将剑一收,快速在王掌柜的身上点了两下,他立即就动不了了。
叶安荷拿着两本账本对比了一下,查出了不少漏洞,这个赌场果然有问题,接着便让官府的人过来调查就可以了。
她便去和苏墨白邀功,“我的小娇郎,怎么样?我厉害吧!”
“哼!”他冷哼了一声,“都被人监视起来了,还厉害?”
“我那不是为了稳住他们嘛!”
“然后?你打算自己以身涉险?单打独斗?”
叶安荷闭了嘴。
“叶安荷,我告诉你,你是我的,所以你就必须保护好自己!”
这霸道总裁劲儿有点上头啊,!叶安荷心中甚是欢喜,却假装生起气来“什么嘛!我的美娇郎怎么变成了这样!”
苏墨白顿时脸色一黑,“给我忘记这件事!”
“我不!”叶安荷笑着拒绝,“你撒娇挺好听的!”
“我哪里撒娇了!我那不是配合你演戏?”苏墨白死不承认!
叶安荷撇嘴,“我可没让你配合,那是你自己随便加的戏好嘛!我差点都没接住!”
“那也是你擅作主张引起的,反正你必须忘记这件事!”
“那已经存在脑袋里了,怎么忘嘛!要么你把我脑袋扭下来?”
“……”苏墨白无语,的确,让人忘记这件事挺难,“那我就罚你也给我撒个娇!”
“这是什么鬼要求嘛!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苏墨白的眼睛一瞪,好吧,看来他不找回这个场子今后都无法见人了。
“好的嘛!不要这样嘛!好凶凶,人家好怕怕!”
这谁顶得住呀,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苏墨白立时将叶安荷的嘴堵上了。
“好了,咱们回家!”
“那这里?”叶安荷看着被定成木头的王掌柜问。
苏墨白道:“交给官府吧。”
叶安荷眼睛一亮,“那班伯伯会来吗?”
苏墨白狐疑,不知叶安荷为何提起班况。“怎么?”
叶安荷贼贼一笑:“这不是中秋了嘛!我也没什么礼物送他,就把这当礼物给他喽!”
苏墨白瞬间明了,“那你这礼物可真够特别的。”
叶安荷嘟嘴,“怎么?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
苏墨白宠溺地敲了一下叶安荷的小脑瓜。
叶安荷这便跟着苏墨白回去了。
赌坊很快就被官府查封了,班况也来到了现场。
听说这是叶安荷送他的礼物之后不由得摇头失笑,“这小情侣还真是,这刚送了我一个奉承赌场,又送了我一个奉阳赌场,这都和赌场干上了。”
徐知府作为这一方的地方官,有些战战兢兢,听得班况在那自语,更是满脑袋冒汗。
“是属下的错,属下疏忽了,没想到他们还有阴阳两套账本。”
班况摇了摇头,“他要有心欺骗你,你再怎么小心也没用,好在这里的情况不是很严重,不过是坑赌徒的钱罢了。”
这与奉承一比,的确是好了很多,看着徐知府那过于小心谨慎的模样,他又有些不忍,明明自己长相和蔼可亲,怎么各个见了他都像见了鬼一样。
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平和一些,“其实,每个赌坊都会存在一些问题,若真想规避,那便要从源头掐死,本官自会秉明圣上,从长计议。”
“是是是,无论如何整改,下官都将定力支持,积极配合。”徐知府却还是一副小心模样。
班况无奈,看来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便道:“好了,这事正常查办就好了,别将气氛搞这么沉重,中秋赏月大会筹办怎么样了?”
徐知府便笑吟吟地说道:“这事历年一直是小女在操办,今年又有苏特辅帮忙,筹办得十分顺利。”
“那还真是难为他了,还能做如此细致的事。”班况也颇为感叹。
他曾为太子太师,这些个公子哥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每个人什么脾性自然有些了解。
徐知府对苏墨白印象也不错,见他与自己女儿共事了几次,看着十分般配,便有心向班况打听。“苏特辅是京城人士吧,不知道可有婚配啊?”
“嗯?”班况饶有兴趣地看着徐知府,这会儿倒不似刚才那样战战兢兢了,还胆大地问苏墨白可有婚配,“徐知府这是想要做媒?”
徐知府忙笑道:“让大人见笑了,小女年芳十八,还没说人家,原本叫她读书是想丰富一下她的学识,谁知这读起书来就总把自己当成男儿。”
说着他又叹息道:“也怪我给骄纵坏了,总妄想做出一番事业来。”
班况道:“徐大人也不要太自责,女孩子有志气也算不得什么错。”
他不就认识一个有志气的?刚刚还送了他这么一个大礼呢!
“话是这样说,这女辅学院招收原也是一个机会,无奈过了年岁,我看她与苏特辅很是投缘,如果能结成秦晋之好,这也算是一种效力了。”
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怪不得有这勇气了,自古父母为了子女哪怕是怯弱的性子都会多些硬气的。
班况笑了笑:“墨白他倒是没有婚配,不过恐怕他注定与令千金无缘了!”
“此话怎讲?”徐知府不解。
“你且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