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叶芷瑶还挺能干的嘛!这么快就勾搭上手了?”
孟长佩那一副欢欣鼓舞的样子,直接给景贤给整不会了。这确定是亲儿子吗?这么乐意给自己的父亲塞女人吗?
“叶芷瑶怎么了?”
忽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孟长佩的沾沾自喜。
他顿时变脸,“没有怎样啊?我哪知道她怎样啊?我和她又不熟……”
“少来,当我耳朵是聋的吗?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和叶芷瑶扯上关系的?”
“呦,这是吃醋了?”孟长佩嬉皮笑脸地说道。
“能不贫吗?要能聊,咱就好好聊聊,不能聊,就当我没来过,但我还是提醒你一句,小心被咬!”
“她能咬到我吗?她以为她是谁?”孟长佩不屑道。
叶安荷摇了摇头,该提醒的话她都提醒过了,有人还上赶子找死,那就不是她的事了。
“喂,这就走了,不坐一会儿了?”
然而叶安荷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的情面,转身就走。
孟长佩赶紧追了上去,“我说还不行嘛!你别不理我啊!”
叶安荷冷哼了一声。
孟长佩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她说她有预知能力,可我本来也不信她,就给她送进宫里去了,让她挑拨太子和我父皇……”
“预知能力?”后面的话,叶安荷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她早就发现这个叶芷瑶有些邪门,从她接收的原主的记忆里根本没有怎么得罪过这位大小姐,相反,却是原主总受这位大小姐的气。
叶芷瑶先天不足,从小便体弱多病,娇弱得很,又是叶家的嫡出小姐,自然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
因而每次原主与她发生争执,无论对错,那都是原主的错。
哪怕是原主耍些小聪明,占过叶芷瑶几次便宜,却也至于落下什么深仇大恨。
可自她穿越而来,叶芷瑶就是各种针对,抢了原主的渣男男友不说,还把原主推下水淹死,接着又是散播谣言,每一桩每一件都足以将一个生活在封建底层的女子逼上绝路。
更是买通驱兽人对她暗下杀手,若不是有小白保护,那日,她早以丧命于狼群之下。
而这还不是最古怪的地方,古怪的是,她千辛万苦把贺景笙这个状元爷抢到手,又一脚踢开当成备胎,而是投入女辅学院,更是一路高歌杀进了皇宫去,成为皇上的新宠。
“是她说的自己有什么预知能力,她曾预言说我父皇会得怪病,然后不久,就贴出了告示……喂,你想什么呢?”
孟长佩的声音将叶安荷从万千思绪中给拉了回来。
“她预知到的?”
“反正我是不太相信,我一直觉得她是谁安插过来,故意和我这么说的。”
叶安荷却摇了摇头,“不会,她一直都在我的眼皮底上,根本接触不到,况且她要是真有那本事,还能赖上你?”
“那怎么了?我可是未来的天子!”
“也是她和你说的?”
“呃……那也是我有那个自信,可不是她三言两语我就信的。”
“那你还真要信了呢!”
“什么意思?你信她?”
叶安荷摇头没有再说话,可她却差不多弄明白了。
叶芷瑶一没学过算命,二没有和京城的大人物接触,她是怎么预知的呢?
还有之前所有的古怪行为也都能对得上号了,她自己是穿来的,那叶芷瑶呢?她会不会是重生者?
因为经历过一次,因而她知道所发生的一切事。
她为何与原主有着那么深的深仇大恨,应该是原主在未来的某一时刻得罪了她。
或许原主真嫁给了贺景笙那个渣男,以原主那性子,当上了状元夫人,定然会来这个从小就压过她一头的大小姐面前显摆的。
而以原主那个渣爹的品性,叶家是早晚会被他败光的,那叶芷瑶这个大小姐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她才会对原主有了深仇大恨。
当然这一切都是叶安荷猜测的,毕竟她又不是重生来的,哪知接下来的故事走向。
她忽然有点心烦,叶芷瑶说孟长佩是将来的天子,那接下来的这场比试定然是孟长佩赢的。
可问题是现在她自己参合在了其中,那么孟长佩赢就和自己脱不开干系了。可问题是孟长佩真的会成为一代明君吗?
那之前的计划还要不要继续?还是说她要顺从天意?
不行,这事,她要让苏墨白给她拿一个主意。
当晚,一只信鸽飞了出去。
孟长佩立于窗下,抬头看着那只信鸽,眼神中有些怨恨。
景贤道:“主子,要不属下给您把它射下来?”
“射什么射?那可是人家小情侣专用的乌鸡信鸽。”
“主子,是5g。”
“我说乌鸡就乌鸡,5什么g,你知道5g是啥吗?”孟长佩当头就给了他一个爆栗。
景贤捂着头,他还真不知道,听说是网速很快的意思,可网速又是个啥,他就不知道了。
孟长佩打完景贤又兀自叹息:“终究是错付了。”
哪怕自己再怎么上心,哪怕现在天天在她面前的是自己,哪怕自己与她的谣言满天飞,她的眼里心里也没有自己半点的位置。
5g信鸽没有被拦截,便一飞冲天,直达苏墨白的面前。
孟长佩没能拦下这信息看看,一定会终身遗憾。
信里,叶安荷自是将叶芷瑶预知孟长佩能当天子的事透露了一个底掉,并拜托天机阁查一件事。
“查近年来发生的异象?嫂子为何要查这个呀?”许子京一脸的疑惑,满是不解。
“叫你去查你就查,哪来那么多废话!”
“都尉大人火气很大啊!”
苏墨白立时丢过来一个白眼,许子京只能感叹:这熟悉的配方啊!
没办法,在都尉大人的淫威之下,许子京只好去发布命令。
若说这异象可是要好查得多了,命令发布不过一个时辰,就已经传回来了一堆消息。
其中比较大的异象发生在两年前,也就是萧逸云与太叔江那一战时。
他不禁又好奇起来,“难道又和萧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