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当冯叔告诉我就当这次是旅游时,我是真心不信。
毕竟,憋火炎珠多要命我可是亲身经历,虽然我砍了它的气脉,但是想来那极火木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可是,我还能怎么办,他就告诉我这次是旅游了。
而且冯叔还语出惊人,他告诉我取极火木的方法就是把瓦罐上得符揭了等着。
而对于这个方法,我倒不是不相信他,我是不相信这块木头,真的有那么容易吗?
当一切布置好以后,剩下的就是等待了,闲下来没事做,我就有意无意的看徐红。
说道徐红,自打离开山洞后,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估计和我保持了距离。
这一点青龙也感觉到了。
偷瞄着她,我又回想起冯叔的话,之前在山洞里,我问他对徐红这个女孩有什么看法。
并且我把我的猜测也和他说了,而他只是回了我四个字“别想太多。”
而昨天晚上,冯叔有一搭没一搭的对我说了这样一番话:
“孩子,我了解你的身世,多疑这事不怪你,毕竟你打小就缺乏安全感,可是,这世界上不全是坏人,好好想想吧。”
他这番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说徐红,但是,我是这样认为的,回想这次从进这片大山到现在,徐红虽然给我的印象是喜怒无常,可是,关键时刻她都出现了,而且,一直没掉链子。
我应该好好感谢她,但是,我能怎么感谢她呢?
这么想着,不自觉的又去看她,虽然她不是那种特别美的美女,但是这张脸越看越好看。
于是,不知不觉的我就看呆了。
又于是,开山刀停在了我鼻子前面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同时还伴随着一声恐吓:
“你眼睛再不老实,我就给你扣出来。”
“你是电镀的啊,我看看你你还能跑了光是怎么着。”
在这些天的相处中,我已经习惯了这种刀光剑影中的斗嘴了,反正她就是比划比划,我可能打不过她,但是,嘴上我可不饶她。
只可惜,我这嘴也不是她的对手,她的话茬子就如同她的性格一样,神鬼莫测。
“我们那有句老话叫‘寸铁不对人’,你知道吗?”她收回刀反问了我一句。
听她一说我当时就是一个好家伙,还寸铁不对人,她这一天开山刀对着我比划七八十回,亏得她嘴里还能说出这么句话。
“这话也能从你嘴里说出来,你…”
等等,不对,说了半句话我才反应过来,又被她挖坑了,她说寸铁不对人,也就是说,她开山刀比划我,是没拿我当…
这亏吃大了,我的想法讨个便宜,我要…
就在我正压榨我的脑细胞,想回敬她一句时,那个土包有了动静。
如果青龙不提醒,我和徐红还真都都没注意。
那是一块t型的木头,黝黑锃亮,上面沾满了湿泥,它自己从土包里爬了出来。
没错,就是爬了出来。
那块木头下面有一片大约一厘米长,头发丝粗细的根须,如同无数的腿脚,撑着木块向着瓦罐爬去。
此时徐红也看到了这一幕,只听她说了一句:
“好恶心啊。跟个大虫子似的。”
经过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极火木有点像个畸形的大蚰蜒,这一下我又感觉全身痒了。
真是一朝被虫咬十年怕昆虫啊。
眼见着那块木头爬进了瓦罐,我这次没有犹豫,甚至都没给青龙出声提醒的机会,几步跑到瓦罐前,两张定风符往瓦罐上一贴,搞定。
看着瓦罐上的定风符,我到现在都有点不敢相信,这次竟然这么简单。
而这时肩膀被徐红拍了一下,只听她说:
“行啊,这次反应挺快啊。”
那是,我可是上次龙卷风最直接的受害者,这么大个教训我再不长记性,那就真是死都活该了。
可是,我这还没得意呢,徐红却问了我一个问题,这问题问的我哑口无言:
“你不是说憋宝人第一忌是不取有主之物吗?按理说,这罐里的东西应该是这三只山魈的,你这是不是犯了忌讳了。”
对呀,她说的很有道理啊!
愣了许久之后我又琢磨过来了,不对啊,冯叔比我明白,如果这事犯忌讳,他不可能让我来憋这个宝啊。
“或许,大概,可能,它们不是人吧。”我这么说着都感觉自己是在胡说八道了。
而徐红也没有继续追加问题难度,她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轻轻的怼了我肩膀一拳说:
“好啦,别一嘴的胡话了,这次我是真的要离开了,至于你,想做憋宝人就好好学吧,虽然我不懂你们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但是,我感觉你还差的太远啊。”
说完,她开始收拾东西。
看着她忙活,我过去一边给她打下手一边说:
“我知道,你一直在帮我,可是,你为什么这么做呢!”
这么多天,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个表情,甜甜一笑,看着那个笑,瞬间诧异,莫非,她要告诉我实情了。
于是,我再一次发现,自己想多了,她背上那个超大号的背包,然后对我说了一句:
“因为有意思,我来这本来就是探险找刺激嘛。”
“你骗鬼呐,反正我不信。”我回了她一句。
她没有拾我的话茬,而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送送我呗。”
“你舍不得我吗?”
我话赶话的问了她一句,而她却“切”了一声,甩下一句“你爱送不送”然后就顺着山路走了。
哎,女人啊,让她一个人下山,我还真有点不放心,于是,快步追了上去。
可是她却和我回了山洞,在去山洞的岔路口她对我说:“行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好好努力吧,祝你早日找到你爷爷和父亲,救出你母亲。”
看她走的挺急,我就对她喊到:
“你慢点走。”
她停了脚步回头对我微微一笑道:
“我要去野性消费了,作为国民我要支持一下鸿星尔克,现在模特身上的衣服都没了,我去厂家看一下还有没有库存。”
站在原地一直目送到她消失在树林里,我默默的说了一句:“加油。”
我刚想往山洞去,却被青龙叫住:
“你是不是把龙断的事给忘了。”
我一拍大腿,对啊!龙断还在我身上呢,我得给人家放在憋宝那地方。
这一个来回又用了几天时间,路上我一直在想,万一我把刀放在那,那人找不到或者被别人捡走怎么办。
而我把这事跟冯叔一说,它却哈哈大笑起来,按他所说,董春肯定就在附近,我把刀放那,前脚走,他后脚就会去把刀取走。
听了冯叔的话,我有种感觉,董春好像是在躲着我。
而冯叔则是确认了我这个猜测,他对我说:
“你想的没错,人家就是故意躲着你。”
“为什么?”
“很简单,就你这二把刀的手艺,你说你遇到凶险人家到底是帮你还是不帮?”
“可是,他把刀借给我了!”
“这叫赊,不叫借,以后,他会找你要利息的。”
哎,真是搞不懂,这事以我现在的认知,真的无法理解。
不过,眼下这事也不需要我考虑,董春曾经说过,等我有龙虎相随,他会来找我。
谁知道我啥时候能龙虎相随啊?
然后我就想到了那个问题,这火炎珠和极火木到底是不是有主之物。
冯叔的答案是,这是天地孕育的,不算有主之物,而那山魈只是它的灵气滋养出来的。
非要给出个准确定义,山魈和极火木的关系,可以算是开花结果
至于眼下,我问冯叔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回答道
“要不你也去买一件鸿星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