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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骨的位置,他还是一动不动。她心软了,放在腰间的手悄悄向下,从刚才就高耸着的地方依旧坚硬,她隔着衣物握住:“憋着好像真的不好吧?”

她探入了亵裤,火烫的热柱乖顺地抵上她的手心,她伸着手上下抚摸了几下,听到塔立的呼吸声变重,她坐起来板正他的身体,亵裤下的男根兴奋得像快要顶破那薄薄的布料,男人却好像真的生气了,别过头不看她。她把裤子拉下了一点,肉棒就急不及待地弹跳出来,莲华已经见过无数次了,还是被吓了吓,塔立冷淡地挑眉看她,好像这根热情的家伙和与他无关一样。她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圈住粗长套弄,马眼高兴地吐出了点液体,她就着湿意滑动得更顺利。

“脱了好吗?”她拉了拉他的裤头,他虽脸上不显,还是乖乖抬臀让她褪了裤,她自己也拉开了衣襟,露出一对嫩桃,牵了他的手来摸,她继续抚慰着肉棒,说:“今天不进去,我帮你弄出来,就不算行房啦。”

塔立刚要耻笑她掩耳盗铃,被她小手捏了捏底下的囊袋,闷哼了一声,揪着她的乳尖扯了扯,粉色的奶头随即硬立起来。

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腿间的湿意透过布料渗到他皮肤,塔立知道她向来敏感非常,她还是咬着下唇默默地抚弄着他的分身,一时磨磨圆顶,一时碰碰囊袋,但除了让塔立更胀大之外,没有半点作用。

她摸到手都软了,有点懊恼:“明明大婚那晚我摸一摸就出来了啊。”塔立被吐槽了处男初发表现不佳,肉棒象是抗议一样在她手中跳了跳,她没帮他泄出火,反倒把火惹到自己身上,下身愈来愈空虚,不禁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起来,塔立也放弃了装冷淡,揉了揉她的浑圆,柔声哄道:“过来,阿郎帮你。”

莲华还未回过神,就被他摆成了诡异的姿势,自己的下体对着他的脸,他的粗长更放大在她眼前。他扒下碍事的裤子,贴紧水穴的布料离开了那桃花谷时还依依不舍地牵着水丝,轻轻一蹭就沾上一鼻子香液:“没有碰你也能自己流那么多水。”

莲华羞红了脸,花瓣被他鼻腔的热气烫得颤抖,他伸出舌逗弄那颗小豆子,她摇着屁股想躲却被他制住了,只能哼哼唧唧地承受着,看到面前随着两人动作而晃动的男根也红了眼,好奇地舔了马眼一下,肉棒激烈地弹了弹吐出更多水,塔立没料到她敢舔弄,差点又要早泄,不忿地磨了磨花蕊。两人像是较劲一般,她时而啜吸龟头,时而由下而上地舔过,他时面吮着阴蒂,时而把舌头捣入窄道。

莲华尝试要把肉棒含入嘴里,小嘴撑得难受,不得不用唇圈住冠沟,塔立却忍耐不了,挺腰想深入,脆弱的龟头撞到她牙齿处,又痛又爽地释放存了整个月的精粮。莲华被逼吞咽了一些,好些沿着嘴角流出来,塔立见她小穴似乎变得更热软些,探入两指勾着她近穴口的敏感点戳弄,配合舌头挑弹突出的阴蒂,迅速把她送上高潮。

完事莲华漱了口,仰头向塔立问:“我们这样和真的进去了好像没什么分别?”

他不知道这小脑袋怎么现在才想到这个,但为了短期内的幸福还是一脸认真地回应:“我不是没怎么动腰嘛,就不会拉扯到伤口。”

“也是。”觉得自己没有违反冉叔禁令的莲华心满意足地睡了。

和亲嫁了只忠犬34一场好戏

34一场好戏

孟嬷嬷与长公主当了一辈子主仆,丈夫死得早,她膝下只有一子丁宽,宠爱非常,偏偏爱在长公主府中沾花惹草,闹出不少烦心事。长公主念她们主仆多年,把他安排进了军中便当了事。

她年纪也大,看儿子进了军队,她就打算退下来。长公主向来器重她,向皇上推荐她跟郡主来穆国,也是看这边人事简单,她可以安享晚年。

她唯一的亲人在军中,一年也见不得一脸,困在尚京一辈子,趁还健康可以别的地方看一看也是好的。但她随行的事刚定下来,就有王顾成的人找上门。

丁宽违了军令,私自出营饮酒,还差点沾污了个民女,按军令除了受刑,还要赶出军营,记录在案,不再录用。王顾成手下给了她一个绝好的交易,他可以保住丁宽,甚至把他调到王家军下,跟着军师做文职。谁不知道王顾成麾下正是尚朝最灸手可热的,百战百胜,随手都捡回一两个军功,而且跟着军师,遇上危险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孟嬷嬷不能拒绝,她去穆国的事已经敲定,丁宽向来是个游手好闻、不学无术的,出了军营一个人在尚京定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幸好王顾成要她做的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一个通报消息的活儿。和亲一事虽说是郡主舍身为国,但京中谁不知道她眼中心中都是王顾成,嫁到穆国那蛮荒之地,一定更为依赖王顾成。

但她预想错了,莲华对王顾成的事避之不及,完全不想再与他扯上关系,倒是她心中以为的穆国蛮子温柔备至,两人感情甚佳。她从莲华口中什么都撬不出来,王顾成的手下催命般天天盯着她,幸好亲王府中向来没有宅门争斗,主子仆人心眼不多,才让她钻了个空子。

塔立受伤回来后,两人吵了一大顿,整个王子府都是知道的,后来

一晚之间又和好了。最糟心的是秒留养好伤回来,把她守夜的工作挤了下来,她又得苦恼怎样继续打听消息。

正想着秒留就找上门了,颇有些不情不愿的:“珍时生病了,嬷嬷能顶替几天守夜吗?”

这可是天降的好事,她点头如捣蒜般应了。

两个主子都不是多事的,顶多起来叫一回水,后半夜孟嬷嬷通常都是自顾自睡去。

但前半夜两人说话时,塔立总会大大方方地跟莲华讨论公评所中的事和人,这是最有听墙角价值的时候。

今晚的房间异常地沉默,孟嬷嬷把耳朵贴近门口,还是听不到一点声音,心想他们不是和好了吗?平日里有事没事都欢声笑语的,怎样今晚这般安静?

然后房里就传出东西打碎的声音,紧接着是尖声高叫的女声:“我不许你这样说他!”然后是男人愤怒的低吼:“我为什么不能说?王顾成是贱人,是懦夫!只有你才会被他骗了。”两人在吵架,声音大得房间外都听得到,孟嬷嬷赶紧离了门口,坐回自己的櫈子上偷听。

“他才不是,他文能作诗武能打仗,你会什么?你连他一根头发都比不上!”莲华还在大嚷着,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响起,屋内突然又安静了下来,然后莲华扬声尖叫,塔立匆匆撞门而出,离了院子。孟嬷嬷慌张地站了起来,进到房间便见地上一片溷乱,桌上的茶具都成了碎片,莲华正趴在桌子抽泣,孟嬷嬷缓缓走近抚了抚她的肩:“姐儿?”

莲华抬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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