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宁儿气结,萧凤轩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今天老跟她作对?
“看来今天脑袋被门挤了,被驴踢的不止东方魄一个。”
云宁儿斜眼瞥了眼萧凤轩,嘴里不断的埋怨着。
还不如不要来,竟会给她添麻烦。
“嗯,东方魄那家伙的脑门的确很像是被门挤过或者被驴踢过,不过另一个人是谁?反正不会是我,要不那些门和驴应该已经绝迹了。”
萧凤轩非常的霸气的自恋了一番,还不忘调侃下东方魄。
东方魄囧,怎么都喜欢欺负他?
那另一个说的就是你萧凤轩好吧,死萧凤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东方魄不善的瞟了眼萧凤轩,表示他不想加入战争,转身就欲先走。
公良紫龙却突然惊呼道:“血人?”
血人,什么血人?
众人被公良紫龙所说的血人都好奇不已,不明白公良紫龙到底所指为何,纷纷都向他看去。
萧凤轩倒是一脸鄙视的看着公良紫龙,他自己现在不就是个大血人嘛,身上一道道的都是血痕。
不一会儿,公良紫龙所说的血人就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云宁儿有些吃惊,怎么会是他。
此刻他全身都布满了可怕的血痕,鲜血淋漓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渗血。
一头的青丝瀑布发,此刻全部披散在面前,全身的衣衫也早已凌乱不堪,他的脸色惨白,唇瓣无一点血色,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已久的兰凌风。
“兰凌风,你这是怎么了?”
云宁儿急奔向兰凌风,他难道也进入幻觉了?进入就进入吧,为何会弄得全身是伤?
“他就是兰凌风?”
公良紫龙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兰凌风了,只是怎么会是这样的。
他这一身的伤口,非常像是跟谁经过了激烈的打斗。
可是这里除了他们几个,难道还有其他人?
云宁儿伸手想触碰兰凌风,谁想兰凌风的无神的眼睛突然布满了血丝,像野兽般凝视着云宁儿。
“小心。”
刚听到有人跟她说小心,云宁儿就感觉自己被拉扯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这怀里的温度让她心中一暖,这身上的味道也是熟悉的,只是装在里面的这颗心让她是越发不明白了。
“不要接近他,他的情况有点不对劲,似乎被催眠过了。”
东方魄看了眼萧凤轩怀里的云宁儿,语气有些森然的说道。
刚刚他也想拉云宁儿一把,只是萧凤轩这小子的速度,永远都会比他快一步,只能怪自己的反应不够他快。
当他也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萧凤轩只怕早已洞悉一切了吧。
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感到害怕,他与云宁儿再次相遇不知道究竟是孽还是缘。
云宁儿想挣脱开萧凤轩的怀抱,奈何这家伙力气比她大,她又不想对他用强。
结果几番挣扎无果,云宁儿索性待着不动了。
说实话在萧凤轩的怀中,还是让人很恋恋不舍的,恨不得就这么一直窝着。
那怀里独有的草药香,闻着就感觉让人特别舒心。
“你们要救的就是他的娘亲?而那个小乞丐却说要救的是他姑姑?没想到兰家居然还跟妖界扯上关系了。”
萧凤轩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些严肃,似乎在顾虑些什么。
兰家是烨盛国的四大家族之一,又手握兵权,也是太后那一党派的,难怪萧凤轩会突然有此一说。
看他那表情似乎不是在忌惮兰家,而是在提防着兰家,这么说萧凤轩有不臣之心?
云宁儿窝在萧凤轩的怀中,妄自揣测着萧凤轩的想法。
公良紫龙一听萧凤轩如此一说,才忽然恍然大悟,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这么简单的关系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么说这个兰凌风还是我的表哥啊。”
公良紫龙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埋怨着自己。
“那是因为你笨。”
萧凤轩的毒舌又开始了,他还真是实时不忘记挖苦下公良紫龙。
公良紫龙却难得心情愉快的不想跟萧凤轩辩解什么,他可是妖界独一无二的太子,父皇深爱着母妃,所以并没有娶其他的女子为妻。
母妃也只生下他一子,所以在妖界他是众人的宠儿,又凭着出众的外貌和才华,吸引了无数妖界有地位有家世的女子。
他一直就想要个哥哥,没想到这会儿真的有了,他真的是做梦都没想到。
虽然兰凌风是表哥还是半人半妖,但是他不会轻贱他的,在他公良紫龙的眼中,兰凌风就是他的亲哥。
半人半妖在妖界的名声,说难听点就是杂种,当然他们一般不会这么喊,只有一些没有口德的人会这么称呼。
他们通常会称血统不纯的人为混种人,混种人的地位在妖界还不如普通的老百姓。
姑姑当年反出了妖界,去了人界与人界男子结了婚,这件事他是知晓的。
父皇也一直很疼爱他这个唯一的亲妹妹,只是爷爷一直反对父皇去找姑姑。
不过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爷爷总会亮着房里的灯,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总要到很晚才能入睡。
娘亲跟他说,爷爷在等一个人,可是他却不想去找那个人。
那时候他还小,不懂娘亲说的是什么意思,后来他才知道爷爷等的那个人就是姑姑——公良夏荷。
听父皇说,爷爷当年是最疼姑姑的,还将家族的重担交给了姑姑,谁想姑姑却带着家族的使命,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妖界。
爷爷一气之下就下令,让姑姑永生永世不得返回妖界。
不过姑姑的心却还是放不下自己的至亲吧,多年前姑姑偷偷回到了妖界,却发现妖界时局不稳,公良家的皇位有些摇摇欲坠。
为了弥补心中的愧疚,姑姑与父皇双双约定来到了冥界,欲希望能得到梼杌这个上古四大凶兽的力量。
当然他们并不是想着契约梼杌,他们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刚刚公良紫龙咋一知道云宁儿要契约梼杌,惊讶的差点没将眼珠子给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