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吧?”
卓越凑近了看她的乳尖,拨捻揉弄,专心研究的样子竟然还有几分虔诚。
然后就见他抽过针灸针抵在了乳尖:“要是先给你用针通一通,会不会现在就出奶?”
秦轻的身体极度扭曲几乎已经麻木,眼睁睁得看着那针顺着小小的孔洞扎进去!
说实话,针灸针太细,其实不疼,至少比她身上的其他针好一些,可秦轻就是觉得仿佛胸口都要被扎穿了!
柔软无骨的胸乳是他最喜欢的针包,银针很快把白色的胸乳扎得银光闪闪,闪烁着冰冷残忍的冷光。
“啧啧。”卓越发出两个叹词,就想看到什么想让他一口吞下去的美食一样语调。
人的躯干发力绕不过腰部,可偏偏被几根输液针掐着一点软肉就给别的死死的,只要稍微一点动作就会让锋利的针尖在白嫩的皮肤再一次戳出一个血点甚至划出血痕,想动又不敢动的样子最能引发卓越的兽欲,尤其是那对奶子还在自己颤抖……
“叮叮。”伴随着两声清脆的金属在瓷地板上的声音,扎在屁股上的两根肌肉注射针被拔出来扔在地上,借着秦轻嘴上的胶带就被撕了下来。
“乖一点,不然发生点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我也不想。”居高临下的卓越放出胯下的凶物,用已经挺立的阳具拍着秦轻因为撕胶带而通红一片的脸颊。
秦轻咬紧了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针能拔一次自然还能再插一次。她实在不敢惹怒他。
鲜红的血染在洁白的床单上,臀部血流的不多,但是也染的红彤彤的。但是这样凄惨的场景只能引发他施虐的欲望,腿上的约束带被解开了,代价是两条长腿被打得大开然后盘在他的腰上,凶器在她腿心最柔软的地方蛮横得顶开,插入。
“这么多水,是不是骚了想男人了?还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水儿?”还残留着液体的甬道湿润紧致,层层叠叠的软肉不管是什么时候依旧活力十足得欲拒还迎,她的腰被几根短短的针就给别死了根本不敢动,倒是让她的甬道夹得越发的紧,有一种僵硬的,紧张的紧致,别有一番风味让卓越舒服得长长叹气,“夹得这么紧,是不想我来还是不想我走?”
卓越一边用言语鞭挞她那可怜的自尊心,一边慢慢重重得攻击她的甬道,速度不快,所以感受异常清晰,她几乎能感觉到他张牙舞爪的棱冠摩擦过阴道的每一个角落,推开每一重推拒的软肉,嫩肉摩擦过管身上每一条狰狞的青筋,秦护士死死咬住下唇不然自己发出放浪又屈辱的叫声,惨白的脸上全是泪痕,精致的杏眼却和干涸的枯井一样幽深又绝望,被绑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扣在约束带上,短短的指甲似乎马上就被折断了,陷进肉里,翻涌出来的血花染过约束带擦在床单上。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被迫小幅度地挪动,两团柔软的乳儿一圈一圈得晃出了花,上面插着的长针反射着银光,随着胸乳晃荡像是水面的涟漪一样闪烁,虽然她自己不敢动,但是腰肢还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被迫扭出细微的弧度,让残忍的针尖在柔嫩的肌肤上撑开一个又一个的口子,血淋淋得涂满了劲瘦的腰肢,红的刺眼。
“想不想我把这针拔出来?”一只手手从她的大腿根慢慢往上挪,很快就到了别着输液针的位置,卓越邪恶得笑道,“那要怎么做?”
秦轻打了个寒噤,两条腿无师自通得夹紧了他的腰,干涩的唇边飘出两个微弱的字音:“饶……命。”
卓越一僵,随即发狠了一样很撞几下:“真是不会说话!”
常年练舞让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