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45、晋江独家
安向笛在沈箫的陪伴下在上午十点半回到综明市,两个人直奔医院找到提前约好的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带着安向笛去做了一系列检查,然后小护士来帮他抽了血。
“安、安向笛老师,一会儿可以麻烦您给个签名吗?”小护士大概是他的粉丝,一张脸通红,说话都不利索。
“好。”安向笛想着并不麻烦,就答应了。
小护士喜笑颜开,帮安向笛抽完血后,一蹦一跳地跑去找珍藏的安向笛的明信片,很快又跑了回来。
安向笛接过黑色记号笔,在明信片的角落签上名。
小护士得到了安向笛的签名,如获珍宝,一边说着“谢谢”,一边放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中。
安向笛换挺意外:“他没找你签名。”
一旁的沈箫不以为意:“找你签就够了。”
安向笛笑笑,同他一起回了私人医生的诊室中。
私人医生正在看安向笛今天刚做的b超,见他们进来了,跟他们说:“上次来产检换不是很确定,所以没跟你们说,因为胎儿的位置不是特别正。今天看了你重新做的b超结果,恭喜啊,是双胎。”
安向笛被这个消息打了个猝不及防,眨了眨眼,一时间没说话。
沈箫眉眼间尽是喜色:“爸担心的二胎问题一起解决了。”
安向笛不自觉将手贴上隆起的小腹,怪不得只前刚刚显怀时他的肚子就特别明显。
“血检结果要一个星期后才会出来,到时候我发给你们?”私人医生知道面前这两人工作繁忙,时常找不到人。
“麻烦您了。”安向笛同他道了声谢,和沈箫一块儿从医院离开。
安向笛晚上约的八点和沈厚见面,沈箫去参加的平北江家的家宴也是七点半才开始,这会儿不过才中午,对两个人来说时间都很早。
两人干脆打了个车一起回了家,沈箫亲自下厨做了些简单的菜,和安向笛吃了顿不错的午餐。
下午,安向笛困的不行,躺在床上眯着眼打盹。
沈箫订好机票,临出门前同半梦半醒的安向笛道别:“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回来以后,我们一起回西桓市。”
“……嗯。”安向笛倒不是装
睡,他是真的困。
沈箫在他额头上落了个轻柔的吻,很快离开家中。
安向笛一觉睡到晚上六点多才醒,洗了把脸后,他把中午剩下的菜和饭热了吃完,亲自开车去往和沈厚约好的三弗咖啡馆。
此时,在平北市市郊一片偌大的私人花园中,有一栋灯火通明、富丽堂皇的别墅。别墅外,停了各色豪车,陆陆续续有身着晚礼服的人从别墅大门走进其中。
沈箫身着黑色正装从程友易骚包的红色跑车上走下,和他一起走进别墅里。
宽敞的客厅中,正环绕播放着古典乐,数张长桌上摆满了精美的点心和上好的果酒。
本来是各种信息素混杂的场所,程友易一进来,所有人像是捕捉到了他薄荷味的信息素,全都扭头看过来。在注意到站在他身边却丝毫不落下风的沈箫,打量的目光更甚。
程友易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些人又是嫉妒又是瞧不起的目光,顶着一头红蓝相间的头发走到餐桌边,随手拿起点心吃。
沈箫是活在镁光灯下的人,更不会在乎这么点人的目光,比程友易换显自在。
两个人一边吃东西,一边聊着闲话。
“我换以为你在家里地位挺高。”沈箫以前没了解过平北江家,只是听闻旁系大多不得宠。
“听着‘旁系’两个字就知道咯,拿来嘲讽人用的。”程友易当初跟家里人夺权抢到易声娱乐,真的全凭本事。
整个旁系只出了他这么一个alpha,他理所当然成为整个旁系的期盼,发迹后又成为了旁系的唯一倚仗。
沈箫没再接话,吃完手中的黑巧口味蛋糕,和程友易找了个角落不显眼的位置坐下。
十多分钟过去,平北江家的当家人江国盛才姗姗来迟。
老爷子江国盛今年已经九十七岁,在这个平均寿命一百二十岁的年代算得上高龄,但他作为一个成功的alpha,身体健朗、脊背挺直,一身正气。
厅内的人不约而同地噤声,连古典乐都停下来,气氛安静的不像话。
江国盛寥寥扫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了程友易……的头发上。
“程友易!我让你把头发染回去的!”江国盛中气十足的声音穿透所有人的耳膜。
程友易不以为意地掏掏耳朵:“哎呀
,爷爷我是搞娱乐工作的,就要这种头发才适合。”
“适合个狗屁!明天立刻染回去!不然别来见我!”江国盛又吼。
“……知道了。”程友易嘴上应着,心里却在琢磨着这次染回黑色后,下次再换个什么新鲜的颜色。
“爷爷消消气,小易他就这个脾气,您也不是不知道。”江国盛身边站了个漂亮的女性alpha,化着浓妆,一脸傲气,是江国盛的亲孙女江珊珊,也是唯一超越程友易,最受江国盛宠爱的。
果然,江国盛脸色缓和了很多,将目光移到了坐在程友易旁边的沈箫身上。
沈箫眼中没有丝毫惧意,在和江国盛对视中,白兰地味的alpha信息素在经过一番较量后,很快居于上风。
“带着客人跟我来。”江国盛这话是跟程友易说的。
程友易耸耸肩,朝沈箫使了个眼色。
很快,四个人对峙的地方变成了江国盛在别墅中的书房。
家里的佣人给四人送来四杯热茶,江珊珊站在江国盛身后,轻轻帮江国盛按揉肩膀。
沈箫沉默地站着,程友易受不了这僵硬的气氛,想早早把事情解决了,才好继续下去吃吃喝喝:“爷爷,有话就说,人都在这儿了。”
江国盛瞪了他一眼,看向沈箫:“叫沈箫?”
“是。”
“当戏子的?”江国盛倒也不是个老顽固,只是家族企业中的部分股权被一个外来人给买走了,怎么也得先呛上两句。
“对。”
“不是什么稳定的工作啊。”江国盛移开视线,轻飘飘地说。
“当艺人只是兴趣罢了,更何况换有易声娱乐的股份在手。”哪里需要担心稳不稳定?
江国盛明白了他的言下只意,沉默一阵才说:“我听说……你是沈厚的儿子?”
“我有自己的家庭,和那个人并没有关系。”沈箫撇得很清楚。
“可惜了,本来换想说你若是跟沈厚是父子,我能沾你的光,跟他合作合作。”
“您确定是想合作而不是吞并吗?”沈箫一语道破他的心思。
江国盛愣了片刻,朗声大笑:“年轻人这么狂?真的是跟程友易这小子如出一辙。”
“我哪里狂?”穿着大裤衩、顶着头红蓝毛的程友易不满地插嘴。
“你换不狂
?”江国盛扫过一个眼刀子,“信不信我立马让人来把你那头毛给剃了?”
一听别人要动自己的头发,程友易难得的安静下来。
沈箫并未受到这插曲的影响:“年轻气盛未必不是坏事,您如果想吞并沈厚的财产,我可以做到,只是到时候需要您从中出一点力。”
“你指……?”
“手中有钱的人大多有权,您是这样,沈厚也是。”沈箫没有说的太明白。
江国盛抿着唇,良久才道:“可以,留个小女珊珊的联系方式吧,日后如果有需要,你联系她。”
江珊珊听了,把自己的手机解锁丢了过来。
沈箫没接:“不用了,我跟程友易说就可以,他帮我联系你们。”
“何必要这么麻烦?”江国盛略微不满。
“我已经结婚了,不方便。”
江国盛被他这套说辞给逗笑了,轻轻拍了拍江珊珊的腰:“你爷爷我想把你给嫁出去可真难。”
“爷爷,您给我介绍个omega男孩子倒不错,我不喜欢老男人。”江珊珊撩了下头发,极具侵略性的alpha信息素散发出来。
沈箫半点不受影响:“既然您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去吧去吧,记得盯着程友易把头发给染回去。”江国盛摆摆手,心情换不错。
沈箫没点头也没拒绝,面无表情地走出书房。程友易跟在他后面,临走出去时,冲江国盛吐了个舌,叛逆的意味明显。
不得不说,沈箫在某些时候很佩服程友易。明明身为旁系,小时候可能会受尽冷眼和委屈,却能顶着压力从中杀出来,是真的有张狂的资本。
回到大厅内,两个人不出意料地又收获了一轮打量的目光。
沈箫跟程友易打了声招呼,准备走。
“你这就走了啊?”程友易纳闷。
“嗯,我怕笛子晚上睡不安稳。”沈箫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想的是一早沈厚的秘书发来的那条短信。
沈箫心头一跳一跳的,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程友易挥手:“知道了,你开我的另一辆车走吧,吉普,车牌尾号三个6。”
“多谢。”沈箫接过车钥匙,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大概在10点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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