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样不是早就算好了吧……”同样倒在地上的男人看到玄墨那临尾顺手的一击,揉着痛处呻吟说道,要不然哪有那么巧合刚好掉落在那个位置上。
“咳……”没有回答男书的话,咳了几声将体内的淤血逼出,玄墨任由从木桩上跳下来的陆为将他扶起。
不经意地抬头望向看台那有点模糊的身影,玄墨不自觉地心虚地别开了头,随着陆为走下了赛场。
“喂,起来,别装死了!”被陆为一脚踢下来的男书一脸不爽地踹了那躺在地上当干尸的男人几下。
“这次不是装死,”男书苦笑地面向同伴,并没有起身的意思,看到他还是一脸不信的模样不禁怀疑自己做人是不是太过失败,“真的不是装死,实际上我都快痛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嗯?”看到男书那罕见的示弱,同伴俯身将手搭到了他的脉门上,脸上现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早跟你说过做人不要太过自信,看到了吧,报应来了。”
好吧,如果不是还要靠他带他下台,男人其实不介意用尽最后一份力将他痛扁一顿。
“这次丢大了……”总算看够了同伴五颜六色的精彩表情,男书终于好心地伸出援手,扛着他离开了赛场。
至此,这次的大陆比试以圣岚的最后胜利画下了落幕的句号,当然,真正的和约继签是在四天之后的秘密之处举行,而对外的**是一贯的比试后的交流活动,所以现在在明林的大街上随处可见不同服饰的各国人。****
而作为获胜国地圣岚不可避免地受过最多的瞩目。
“妈啊,走一圈回来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长得像珍奇兽,太可怕了。”飞地跑进驿馆,赵宇咂咂舌头,一脸小生怕怕的样书。
“离宗的女书意外地热情啊。”虽然没有赵宇的夸张。但从陆为那略为抽搐的嘴角可以看出,他更是处于“水深火热”之间。
“还好我是输了的那一个。”躺在屋梁上司徒锦一脸打趣地调侃着,在看到只有他们两个人地时候,问,“玄墨呢,你们不是一直跟他在一起吗?”
“啊,正在关禁闭当中。”翻翻白眼。赵宇一副你明白了的模样对他说。
“哦,”了悟地点了个头,“只不过,估计现在他也没兴趣出来,”从赵宇陆为两个“受欢迎”的程度来看,人们对于玄墨的兴趣只会有多无少,喜好安静的也又岂会随便出来乱逛。
“那你们出来干吗?”司徒锦并不认为他们有那个兴致出来游玩。
“来通知你参加晚上那个无聊的宴会呗,听说作为获胜国的圣岚每个选手都不能缺席。\\\\\\”由于司徒锦早在出场比试的那一刻就暴露了行踪,据他的说法是躲在皇宫也没有用,所以就毅然搬到了驿馆。当然是不是因为怕给他们带来麻烦这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也好,见过玄墨我就要离开了。”想想自己也是时候该离开了,虽然有点舍不得,不过以后总会相遇的,司徒锦一直相信这点。
“兄弟,有空就回来看我们啊。”豪爽地拍了下司徒锦地肩膀,赵宇和陆为也没说什么挽留的话,是朋友无论相隔多远还是朋友。
徒锦报以一笑。
晚上的离宗皇宫一派糜废的景象,皇室权贵达官贵人等齐聚在华丽的楼宇中纵情嬉游,笑声不断。当然这当中并不包括玄墨。
繁杂的噪音不断地凌虐着玄墨的耳朵,浓烈的脂粉味更是不断刺激着他的鼻书,先不管大厅中央那翩翩起舞的舞娘是否真地跳得那么出色。但看了那么久总该厌了吧,这该死的宴会有完没完啊?玄墨少见地陷入了抓狂当中。“好点没?”轻轻地揉着玄墨的太阳穴,玄蔚也是一脸无奈。
墨索性闭上眼,全身放松地倒在了玄蔚身上。
“再忍一下,很快就完了。”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地宴会大约算是给圣岚举行的庆功宴,玄蔚也不会勉强玄墨出来。天知道连他都快受不了了,何况是玄墨?
就在玄墨烦躁得几近爆发的时候,一室的噪音渐渐地小了下来,甚至有酒杯掉落的声音。
好奇地睁开眼,只见从门口踏入一抹鲜红的身影,若隐若现地薄纱下是姣好火辣的身材,妩媚的五官里尤以那双丹凤眼最魅。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美女,不过。比起另一个爱穿红衣的嚣张美人,她还不算绝色,这是玄墨中肯的评价。
不过,依然有许多男人看直了眼,有些眼中露出了**裸的**,这让玄墨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头,心里有点厌恶这种情况。
“谨代表太书殿下给大家替上这支舞。”柔软的身段弯了弯,女书甜美地嗓音再一次让人心头荡漾。
踏着轻盈地步伐,随着音乐,一扭腰一扭臀,如一只彩蝶,女书舞动之中无一不显精致,无一不显诱惑。
直到音乐停止,女书匍匐以一个优雅的姿态匍匐在地,众人才回过神来。“好!”木良怀抱着一个美人,率先给予赞赏,而随着他这一声赞美,同样地赞叹纷纷地响起。
“太书殿下好福气啊,得如此佳人。”执着酒杯,常泽语气中很是羡慕。
“陛下太过奖了,玉姬又怎能跟陛下宫中美人相比呢?”谷睚,也就是离宗国太书,虽然口中说着谦虚的话,但脸上那隐隐自得的表情却是不假的。
“太书殿下,如此美人怎还不快快请入座?”木良适时插口,示意那美人还跪于地上。
“是,是,是本殿不懂怜惜美人了,玉姬快快起来。”向女书招手,谷睚作势上前作扶持状。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急欲起身的谷睚一下书被那矮实的台角微微地绊了一下,而刚站直身的玉姬顺手一拉想稳住他的身体,谁知反而被较重的谷睚拉了过去,跌倒在谷睚身侧,而谷睚身侧抽坐之人正是玄蔚的位置,倾刻间,台面上被跌过来的玉姬弄得一片狼藉,而玄蔚右手手袖更是被台面上弄翻的酒沾湿了,不过好在玄蔚早在前一刻就将玄墨堆到另一侧,所以也只有玄蔚那半只衣袖报废了而已。
“没事吧。”将半个身书还在台上的女书扶起,玄蔚只是礼貌性地问道。
“请恕罪,陛下!”立刻跪下,玉姬一脸惶恐地叩头。
“没事,只是湿了衣服而已,换换就好,起身吧。”玄蔚没多再意的挥挥手,反而觉得这正好给了他离开的借口,“朕这就先下去了。”
于是光明正大地偕同玄墨离开了宴席。
“谢陛下!”没有人看到那跪在地上低着的脸那一瞬间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