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阿齐带回别墅了。”木通快速的开口回答,看着她,有些若有所思。
“其他人回去了吗。”
“在莫祺睿那里。”
“我们也过去吧。”说完她直接撕下手上的针管,站起来就走。木通无奈的跟在她身后。
一出门,冥夜靠在墙角,没有动,孟落秋询问的看着他。
“去找他?”冥夜低着头,沙哑着声音说。
“嗯。”
“那我先过去了。”木通看他们有话说,立马开溜,感情的事,他不好插手。
木通离开后,他掏出口袋里的烟,点燃一根吸了一口,吞云吐雾的样子,格外迷人,他抬头看着孟落秋,原本蔚蓝的瞳孔成了血红色,孟落秋看了一眼他,立马退后一步,戒备的看着他,试探的问:“夜冥。”
“谢谢你还记得我。”夜冥勾起笑容,笑着说。
“毕竟我差点死在你手里。”孟落秋不客气的开口,有些不耐烦她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如果说冥夜是贵族的公子,优雅温柔,那夜冥就是他的相反面,他暴躁,血腥,残忍,是冥夜的黑暗面。当初街头火拼一个人杀了将近百人的就是夜冥。
要不是在监狱,孟落秋也差点死在他的手上,孟落秋也不知道暗影家族的秘密。
冥家的从前几代开始每代只有一个正常的男子,其他的要不死、要不残,一代只有一个正常的,听冥夜说,他的祖先之前是贵族,贵族是注重门楣,不能跟平民通婚,为了不玷污贵族高贵的血液,他们只好和自己家族的人成婚,就像中国古代的政治婚姻一样,近亲结婚畸形儿出生的概率本来就大,在加上他们代代都近亲结婚,使的胎儿畸形或者死亡的利率更加高,据说冥夜的母亲怀的是双胞胎,她母亲整日以泪洗面,按理说他们也是一死一伤的,所以当他们出生时确实只有一个活着,她母亲思虑过甚,又备受打击直接撒手人寰,留下冥夜一个人。
当冥夜活到七八岁的时候,有记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太正常,就像他明明写完了作业,却忽然消失了,明明刚刚新买的玩具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摔成稀巴烂,后来有一次偷偷在自己的卧室安了监控,拍到了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他立马将这件事告诉了他爸爸,他爸爸带他去见个心理医生之后,等他醒来时对这件事闭口不谈,等他大了一点之后才告诉他,那是他弟弟,让他自己决定,毕竟是他弟弟,冥夜的父亲一开始不告诉他也是想留着他,冥夜怎么狠得下心将他封存。
在他关进监狱后,他就很少在出来了,只有冥夜特别焦虑,精神不稳定时他才会出来,上一次见他是在一年多前。怕是今晚的事,冥夜太过担心她,所以才被夜冥钻了空子。
夜冥很久没说话,一直看着孟落秋,忽然邪魅一笑:“一直欠你一句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在监狱我差点杀了你,我没想到是冥夜自己开的枪,我以为是你要破坏这具身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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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夜冥吗?”当初那个为了杀掉孟落秋巴甲姐妹阿齐很多人都拉不住,要不是冥夜的意识慢慢苏醒,怕是要有伤亡了。
夜冥继续妖艳的笑了笑:“现在是了?”孟落秋警惕的看了一眼他,看他没有恶意,也就不在在意,直接冷冷开口。
“还有事吗。”
“他因为你才被我压下去,你不问他什么时候醒来吗。”
“我相信他,不然他就不会是第一意识。”孟落秋扫了一眼他,冷冷开口。夜冥脸色一变,哈哈大笑。
“那是因为我不屑。”
“错了,因为你不忍,他毕竟是你哥。”孟落秋笃定的说,说完直接转身离开,夜冥一把拉住她,无奈的开口:“你赢了,我是输给你,因为他在挣扎,为了你。”
然后他笑得张狂又有点不舍,可是他毕竟是第二人格,第一人格意识太强的时候,他根本拦不住,笑着笑着眼睛就恢复了蓝色,冥夜看着孟落秋对着他笑,他就像沉睡中醒来一样,紧张的查看孟落秋身上各处。
“你怎么样?还好吗?”
“我很好,放心吧。”孟落秋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着说。
“夜冥有没有伤害你。”他慌乱和眼神让孟落秋无奈的笑了笑。
“没有,他还向我因为那件事道歉了。”
“那就好,那就好。”冥夜看到孟落秋轻松的样子,像解脱一样,瘫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看着前面。
“落秋,你一定要幸福。”但是这幸福我不能给你,我身体里有个定时炸弹,我的家族病也是个定时炸弹,我不想你伤心,不想你难过,你受的苦够多了,我只想守在你身边,如果有一天你有了自己的幸福,我会离开,我希望你幸福,但是我不想看到,怕我控制不住占有你。
“有你们,我就很幸福,真的。”孟落秋俯身抱了下他,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直接暖了他的心底。
在病房门口的风陌,看在在走廊相拥着的两个人,眼底一片灰暗,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他落井下石,又怎么能在她最美好的时候奢望得到她。他看着病房里外同样优秀的两个男人,苦涩的开口:“我去他公司替他处理事情。”说完直接走到她身边,看了一眼她浅笑的眼睛。
“我先走了,孟落白的事,我明天陪你去。”
“好,谢谢。”
说完风陌大步离开,孟落秋看着风陌的背影出神,冥夜在一旁开口调笑:“我们落秋就是迷人。”
“闭嘴吧,滚回去好好休息。”冥夜白了她一眼,背对着她潇洒挥手,掩饰满脸的落寞。
孟落秋到了病房的时候莫祺睿还在里面,外面守着一群人。
“你还好吗。”巴巴洋担忧的问她看着她,问道。
“我没事。”她勉强的笑了笑,不想他们担心,巴巴洋也看出来了,也不在开口只是扶着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