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语一听咬着牙,手中的帕子紧紧地捏在掌心,心中涌现着无限的恨意,那双眼眸暗流涌动,一瞬间,褪去了往日的温柔。
冷冷道:“我怎么能甘心呢?明明当日最有资格被赐婚的人是我啊。”
谢千漫闻言,瞧着她这般样子,嘴角划过一丝嘲讽和得逞的快意,她挑着兰花指妩媚道:“可是那又如何,如今人家婚宴也办了,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摄政王妃,你还能如何有别的想法。”
“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那位置能够腾出来,那么自然有人代替她”
空气里一片安静,更是有一瞬间的凝固。
谢千漫坐在那,眸中闪过一丝狠辣,嘴角带着似有非有的弧度望着谢千语。而谢千语更是一听,飞快的抬起眸子朝谢千漫望了一眼,那张在阴暗下的侧脸,慢慢地爬上暗芒和阴狠。
两个人相视一笑,无数道算计在屋内涌现。
“大公主!”
空气里忽然响起了那太监的声音,犹如一枚石头落入水中,泛起了阵阵的水花。
“何事?”
“刚刚传来消息,摄政王要和镇北王此时在围场上比投壶,若是赢的人,能够得到五千两黄金。”太监站在一旁恭敬的说道
“什么?你说驸马爷现在跟摄政王在围场上比投壶?”谢千漫飞快地扫过一旁的谢千语,诧异的问道。
“没错,千真万确。”
空气又是一片凝固,谢千漫和谢千语此时相视一望,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出一丝丝了然。于是谢千漫继续问道:
“这摄政王向来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怎么会突然之间跟驸马爷扯上关系呢?”
“启禀公主,听下人来报,起因是十三皇子因为前些日子跟镇北候输了比赛,要给镇北候五千两黄金。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摄政王出面说,如果将投壶赢了,这五千两黄金就不必还了。”
“哟。还有这等事?”谢千漫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谢千语,叹息了一声:“哎呀,向来不管闲事的摄政王,怎么会好端端地管起他人之事呢?”
谢千语低过头,那只手帕在手中捏的更紧,脑海瞬间拂过往日谢千澜和谢景行待在一起的画面,脑海里闪过无数道犀利。
谢千漫眉目含笑地望了一眼谢千语此时的神情,一瞬间,一道得逞一闪而过,随即转过身子对着太监说道:
“你先下去吧!”
“是”那太监立马恭敬地退了出去,走出了阁楼。
“妹妹走吧”
谢千漫站起身子,含笑地望着谢千语,谢千语立马挑起眉望了一眼谢千漫,只听谢千漫轻声:“凡事机会是自己创造,总是要先低头,才能做下一步打算的。”
话音一落,谢千漫便迈着步子走出了阁楼,谢千语思绪一闪,也立马站起身子,跟在了她的后面,走了出去。
围场上。
那敲鼓的声音继续在那响着,“咚,咚,咚”
此时,谢千澜一身黑衣站在那,高大的声音在日光下,勾勒出清晰的身形。她侧过眸子望着不远处的萧景行,冷了冷的笑了笑,那双清澈的眸子瞬间闪过无尽的嘲讽,随即,她淡漠道:
“镇北候,你可准备好了。”
萧景宇笑了笑,低过望了望手中的四根箭,再朝不远处的双耳贯壶飞快的瞟了一眼,淡笑道:“既然要赌,自然要愿赌服输。”
谢千澜淡笑了一声,那双清澈的眸子闪过一道犀利,嘴角慢慢地勾了一道弧度,学着叶逸舟平日淡漠的样子回应道:
“自然,就是镇北候到时候千万可别反悔---”
“自然”萧景宇眼眸一瞥,含笑至极。
谢千澜挥了挥手,对着一旁的侍卫使了一个眼神,那侍卫立马会过意,在那投壶间丢了一把豆子,然后高声喊了一句:“起!”
谢千澜此刻朝萧景宇笑了笑,立马将手中的长箭在手中转了一个圈,喊了一句:“镇北候,你瞧好了。”
“嗖--”
只见那字长箭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度,犹如闪电一般,投进了那大壶口,稳稳当当地落在了里面。
“十分!”
此时,那侍卫高喊了一句,周围的人立马朝谢千澜诧异地望了过去,而那镇北候更是眉眼一挑,有些惊讶地望着谢千澜。
“如何,镇北候?”谢千澜朝镇北候轻巧一瞥。
“呵”
镇北候冷笑了一声,嘴角闪过一丝的嘲讽,回应道:“摄政王,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凡事总是靠运气的。”
谢千澜无所谓耸了耸肩膀,镇北候将那只长箭也投向了双耳贯壶里,那只长箭拱形向前,在空中划过弧度,随即也落在了那大壶口。
“十分!”
彼时,周围的人也朝着镇北候投来了第二次瞩目的目光。
“镇北候真是好手艺。”谢千澜轻笑着望着他,镇北候眼眸一挑,立马闪过一丝得逞,只听谢千澜继续道:“那么来看第二箭吧。”
谢千澜拿起一只剑扔了过去,那只剑飞奔而驰,疾速而上,“唰”的一声。
落在了壶口的小耳上。
“贯耳,十分!”
“好,好,好。”
正当那射箭一落,太监声音一响,一旁的几个太监立马站在那,拍声叫好着。而那镇北候眉眼一挑,心中的诧异更甚。
怎么回事?
他为何会连中?
他不是不会玩投壶吗?
呵,不过是运气罢了。
本候看你也不过如此,下面肯定会扑了一个空。
于是,他丝毫没经过思考,二话不说地拿起太监中的一直箭,朝那双耳贯壶投射了过去。
众人眉眼一挑,思绪一闪。
就在众人瞩目万分的情况下。
那只长箭落在了不远处的空地上,却让自己扑了一个空。
“嘶!”
空气里有一丝的凝固,周围的人都不敢出气,而此时,站在台上的谢千漫看到这样的一幕时那双狐狸眼转了转眼,立马闪过一丝凌厉。
她紧紧地拽着拳头,将指甲狠狠地掐进手里。
“哈哈哈,镇北候,箭虽然落了一个空,不过心态要稳住才是关键。”谢千澜此时大笑了起来,站在那说道。
“呵”
镇北候看着那只落了空的长箭,心中一片震惊,随即暗恨了一声,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而嘲讽道。
“镇北候既然信心十足,本王自然也就放心了。”谢千澜话音一落,一把接过太监手里的长箭朝贯壶射去。
那长箭迅速闪急,先是朝上划过一道弧度,随后又是一闪急,急速朝下,在瞬息之间,落在了那大壶口上。
“贯耳,十分。”
那太监高声一喊,四周的人再次叫喊着,那一双双瞩目的眼睛都紧紧盯着谢千澜,闪过一丝丝的崇拜和诧异。
台上的谢千语看着这一幕,嘴角闪过一丝丝愉悦的快意,她紧紧地拽着帕子,思绪翻涌,那双眼眸紧紧地盯着谢千澜那抹高大的身影。
谢千漫眉眼一挑,飞快的瞟了一眼谢千语,嘴角闪过嘲讽道:“妹妹,倒是高兴的很啊”
谢千语眉目不动声色一闪,闪过一道犀利,淡笑道:“怎么会呢,千语自然是希望大驸马赢了。”
“哈!”谢千漫嗤笑了一声,立马又转过眸子朝台下望去。
只见镇北候此时愤恨不平地望着谢千澜,心中不甘恨已。而那谢千澜那双清澈的眼睛无所谓的闪了闪,她耸了耸肩膀道:
“镇北候,该你了。”
“你别得意的太早。”萧景宇咬了咬牙,拿起一根长箭,朝贯壶投射了过去,谢千澜紧盯了那只长箭一会,眉眼一挑。
果不其然,那只长箭随风摇晃,却因为重心不稳,落了一个空。
“啧。”
周围的人紧紧地盯着那长箭,纷纷不禁开始摇头暗叹不己。那镇北候更是紧紧盯着那落了一个空的长箭,紧紧地咬着牙。
只见他立马转过身子朝谢千澜望了过去,那鼻翼的胡须立马抖了抖。
“本候倒是不知摄政王什么时候学会了投壶。”镇北候嘴角嘲弄道。
谢千澜眼睛眨了下,那双清澈的眼睛忽暗忽明,闪过一道暗涌道:“本王前些日子在府里无事,被三公主拉着练了一会。”
“摄政王倒是日子过得不错,成亲后,倒是夫妻琴瑟和鸣,如胶似漆。”
谢千澜知道他在说反话嘲笑,但仍然无所谓的笑了笑,依旧厚脸皮淡笑道:“自然,既然成了亲,自然要好好待三公主。”
“是吗?不过本候劝诫摄政王不要高兴的太早,毕竟你和三公主只是被皇上赐婚的,这宫里的人可是有多少眼睛盯着。”
“呵呵。”
谢千澜讽刺道:“镇北候还是少操心本王的事,本王和三公主的感情牢固,自然宫里见不惯的人多了.”
“本王若是在意了,那本王岂不是自寻烦恼,镇北候还是多关心下你那手中的箭,若是再次失了空,你那五千两黄金可就没了。”
“哈哈哈。”
萧景宇大笑了起来,眸中闪过一丝不甘和愤怒,冷声道:“既然如此,本王索性就呈了摄政王的情,索性也不要了那五千两的黄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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