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人惨状,林斌神色忌惮。
叶逸舟步步紧逼,林斌颤抖着身子,抬起长剑朝叶逸舟指去:“你,你别过来,否则,我,我跟你没完。”
退无可退的时候,他强忍着腿上的伤痛,一不做二不休地朝叶逸舟打去。
可林斌本就处于弱势。没多久,叶逸舟便抬起长腿在他的肚子上狠狠地踢了几脚,最后将他甩在了不远处的石头上,爬也爬不起来。
“好啊,好啊,小舟舟,棒极了。”
一直观战的谢千澜兴奋地叫了起来。
这时,林斌从地上爬了起来,拿着长剑朝她刺去。
“小心”
叶逸舟一惊,朝林斌冲去,他迅速挡在了谢千澜的面前。说是迟那时快,林斌手中的长剑刺进了叶逸舟的腹部。
剑口穿透他的腹部,几乎刺进了他的三寸。
当剑拔出的那一刻,赤红的鲜血喷洒出来,飞溅到谢千澜的脸上,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
不一会,视线清晰,看着叶逸舟鲜血横流的伤口,她尖叫了起来:“小舟舟。”
谢千澜下意识地将手抚在他的伤口处,赤红着双眼,声音颤抖了起来:“你怎么那么傻,又出来给我挡刀。”
赤红的鲜血染红了她的手掌,让她的那颗心剧烈的刺痛起来。
一颗颗眼泪如珍珠一般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地上,她悲痛万分的哭了起来:“你这个傻子,你就不会替你自己想想。”
“我没事。”看着小女人泪流满面的样子,叶逸舟强忍着痛意,心疼地抬起手,将她的眼泪摸去:“不许哭。”
“我不要你受伤,你知道不知道。”谢千澜一边哭着一边想给他止血,却发现鲜血越流越凶。
此时,叶逸舟脸色煞白,但还保持着意识。
“哈哈哈!”
林斌在不远处,看着叶逸舟惨烈的模样,以为是时机到了。
他大笑了起来,怒吼一声:“你们,受死吧”
他拿起长剑,朝二人冲去。
叶逸舟将谢千澜挡在了身后,一掌打在了林斌的胸口。
林斌遭受到强大的撞击,甩到了不远处的大石头上,结果当场毙了命。
此时,日月楼的人将基地的侍卫几乎灭的差不多,只剩几个人被抓了起来。
谢千澜扯过叶逸舟的身体,朝他的伤口探去:“小舟舟,你没事吧。”
叶逸舟轻轻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谢千澜红着眼眶嗔怒:“你这个王八蛋,下回不许这样!”
叶逸舟柔声道:“放心,不会有事的。”
“什么叫不会有事,都流血了还不会有事。”
看着她焦急的模样,叶逸舟忙轻哄了几句,谢千澜才善罢甘休。
不一会,两人坐在山庄隐秘的屋子,谢千澜将叶逸舟的伤口包扎好。
青竹独自一个人走了进来:“主子,按你的吩咐,已经将基地的所有兵器都查封,那些工人已经安置妥当,今日之内,山庄就会关闭。”
“做的不错。”坐在椅子上休憩的叶逸舟淡淡地应了一句。
“另外这基地的黑衣人已经招供,这些年,他们私自造了不少的毒药和兵器,运往国内各个秘密基地,甚至是梁国。”
“幕后之人呢?”
“他们不知,他们有把柄在那人手里,每次会面的时候,那人和他的副手都带着面具。”
“喔?”
叶逸舟嗤笑:“保密工作倒是做的不错。”
“主子,并且他说,这次宫宴的刺杀。是他接受旨意派人行刺王妃,替大公主与四公主报仇的,这是他的供词。”
叶逸舟接过供词瞟了一眼,眼眸之中掠过无数道杀意:“传本王的旨意,大公主与四公主公然残害摄政王妃,即刻捉拿归案,不得有误。”
“是!”
闻言,站在一旁的谢千澜心中一暖。
这些天,摄政王与摄政王妃失踪的消息愈演愈烈。
崇德帝在养心殿内大发雷霆,扬言,若是再找不到两人,让刑部的人通通滚蛋。
摄政王府的大牢!
昏暗的烛火在牢中忽暗忽明,各种残酷的器具垂挂在墙壁之上,将整个牢笼都笼罩着一道恐怖的气息。
寒风吹拂,在整个牢房之中传来如狼吼的叫声。
“啪!”
牢房的房门被重重地打开,谢千漫与谢千语铐着脚链与手链被侍卫用力地推入牢房,她们身上穿着锦衣,头发的发髻松散。
“你们是谁?好大的胆子,知道我们是谁吗?简直不要命了?”谢千漫被退了的一个趔趄,她狠狠地瞪着青竹一帮人。
“你们是谁,授了谁的旨意,居然公然行刺我们,若是让父皇知道了,定要你们碎尸万段。”一旁的谢千语也不再是平日里娇柔的模样,一双凤眸不住地泛着冷意。
可青竹一群人站在他们的面前,手握腰间的大刀,丝毫不畏惧她俩的恐吓,一双双眼睛嘲讽地望着这两位公主。
此时,从队伍中,空出一条道来。
叶逸舟与谢千澜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们。
谢千漫与谢千语一看二人还活着,诧异万分。
谢千漫狠狠瞪着‘谢千澜’:“谢千澜,居然是你们,你们将我们捉来干什么?别以为你现在是摄政王妃,就可以胆大妄为。”
“啪!”
一位侍卫上前,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她脸上瞬间露出五道深深的痕迹:“放肆,王妃岂是你满口污蔑的。”
谢千语朝一旁默不作声的’叶逸舟’看去,口中却道:“三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我与大姐姐可是公主,你如此大胆,若是外人知道,受罪的可是你。”
叶逸舟嗤笑,:“谢千语,我让人抓你过来,可不是为了听你们的废话的。”
“摄政王,我知道你对三姐姐宠爱有佳,可宠爱不能过分纵容,否则会害了三姐姐。”
谢千语一双美眸秋水盈盈地望着她,模样惹人疼爱,可惜谢千澜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尤其是对谢千语这个人:“‘她’是我的王妃,‘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轮不到你说三到四。”
她冷笑一声,接过青竹手中的供词,扔在了谢千语二人的面前:“说吧,前些日子的行刺,是不是你们派人来的?”
谢千语看也没看地上的供词,立马摇头否定:“摄政王,这是何意?语儿有些看不懂。”
谢千漫拾起地上的供词,嚣张的神情僵在脸上:“是谁敢污蔑我们,我们怎么敢行刺王爷。”
叶逸舟似笑非笑地望着这对姐妹:“就知道你们会狡辩,这人证物证都俱在,你们还敢狡辩!。”
他的这番话一落,二人脸一沉:“王爷,你要相信我们,一定是有人想陷害。”
叶逸舟拧眉一蹙,对一旁的下人命令:“来人将基地的侍卫给我带上来。”
没过一会,两位侍卫将那人带了上来,他浑身都是鞭伤,双臂残缺,仅剩一口气吊着。
谢千漫与谢千语看到基地的侍卫,脸上惊恐万分。
叶逸舟看她们的神态,嘴角泛着无尽的嘲讽,他走到侍卫面前问:“是你自己说,还是我逼你说?”
他阴冷的声音传来,顿时惊恐了侍卫,忙不迭的认罪:“是大公主与四公主派人传话,让我们将三公主毒害而死,上次画舫设计不成,这次干脆派人设计刺杀。”
“你胡说。”
“我没有!”
谢千漫与谢千语齐声反驳。
叶逸舟眼中闪过一片狠辣,对着一旁的青山命令:“来人,给我上刑,既然她们不认,就好好让他们享受享受。”
“是!”
牢房的墙壁上点着一排排的蜡烛。
此时,谢千漫与谢千语二人被侍卫牢牢地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她们的面前放置着一枚铁钉板,那板子有一米多宽,板子安放着密密麻麻的铁钉,铁钉看起来大约有一公分长,十分锋利,在烛光的照射之下泛着点点银光。
看着这枚铁顶板,谢千漫不断挣扎怒吼:“谢千澜,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对我们用刑,真是胆大包天。”
“啪!”
叶逸舟走了过来,又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冷冷看着她:“聒噪。”
谢千语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幕,可那只手已经微微颤抖:“三姐姐,我们真的没有,是别人陷害我们的!”
叶逸舟不怒反笑:“陷害?这番说倒是十分有趣?给我用刑。”
“是。”
两位侍卫驾着谢千漫的身体,一把将她按在铁钉板上。
“啊----”
牢房里传来了她的尖叫,她的双腿与木板连成一体,铁钉钉在她的小腿与膝盖之上,鲜血横流。
“我没有,我没有。”
谢千语战战兢兢地跪坐在一旁,颤抖着声音:“三姐姐,我们没有。”
侍卫将谢千漫的身体从又从铁钉板上拔出,皮肉在铁钉之间摩擦,剧烈的绞痛让她难以忍受:“啊-----我没有”
顷刻之间,谢千漫又被侍卫按在了铁钉板上,如此反复,她双腿的血肉早已被折磨的模糊。
谢千漫惨烈的尖叫声传不断传入谢千语的耳畔,让谢千语心里十分恐慌和害怕。
叶逸舟走了过来,冷漠一笑:“四妹妹!”